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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住了酒店,連落跟星星住同一間房,在大堂時導遊和司機就特別囑咐了同行遊客洗澡時候別在浴室悶太久,很多人都在浴室裡出現高原反應。
因著導遊和司機的提醒,兩姑娘進房間時候就說好了,以免暈倒在浴室搶救不即使,無論誰進去十五分鐘還沒出來就闖進去救人。
連落開花灑時候,看著那白藹藹的煙霧飄散開來,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總覺要窒息似地,匆匆淋了個戰鬥澡就跑出去了,之後的洗漱都是開始浴室門的。
晚上睡覺時候大家也都是提心吊膽著,生怕在睡夢中呼吸不過來就那麼悶死了。不是膽小,那未知的事情誰都存著幾分恐懼,又跟死亡有關。到第二天大家都相安無事時,連落跟星星兩人在總算得出結論,全都是因著導遊和司機危言聳聽在先,其實大家都在自己嚇自己。
白天同樣去了幾個景點,連落是把自己的錢抓得緊緊的,導遊帶著遊客進什麼翡翠店啊,古玩店什麼的她也看,就是不花錢買。主要還是看不上,她不喜歡玉的東西,也不喜歡看起來舊舊的裝飾品,她喜歡亮晶晶的,還是存著少女夢。
倒是星星買了好大一堆,說是帶回去送人的。
連落聽星星高興的給她說什麼是送給誰的,哪樣給誰比較合適,也有點心動了。她是不喜歡,可要是送人也挺好,心意嘛。
可又一想,她都不回去了,買這些東西難道郵寄走嗎?
挑著小玩物邊在想,她為什麼要跑路呢?是怕周家追究責任嘛?是怕連家把她趕出家門嘛?
連家雖然親情淡薄,除了老爺子打了她幾棍外也沒有怎麼虐待她了,就連連茹的刁難也事出有因。如今人走出來了才又看清楚些事情,她雖然沒什麼牽絆,可終究是佔用了連落這個身體,不能因為自己不在乎就遠走高飛,撒手不管,這樣做是不是太對不起連落了?
連落挑了幾串珠子和兩個聲音清脆的風鈴,付了錢,把東西全塞進書包。
她決定了,這就是出來旅遊,完了後她要回京城,好好生活,好好唸書。忽然想起周湛三,又暗下目光,如果,他有那麼一點喜歡她,她就努力追上去,畢竟她自己喜歡之外,當初的連落最大願望就是嫁給周湛三,算是她佔用這具身軀的回饋。
當然,這前提是,她好像真的不反感周湛三。
如果周湛三對她真沒那意思,他做的一切都是應付家裡長輩的話,那她也沒什麼好惋惜的。憑連落這模樣兒,還能找不到中意她的?再說了,她還年輕著呢。總覺得她配周湛三,可惜了,周湛三都快三十了。
連落轉身時候沒看到星星,墊著腳左右找人,沒找到星星倒是看到周湛三了。
人潮湧動時,他偉岸身軀就立在她十米開外。
連落側著身子轉頭看過去,稀薄透明的陽光從高空雲霧中灑下來,落在周湛三身上就像給他度了層金一樣,眾人皆黯淡,唯獨他一人光耀閃亮著。連落看著他,大眼微合,見多這麼多次,從來沒認為他長得好看,可這一刻她臣服了。
他就像大地使者一般,腳踏祥雲綻放金光而來,那麼耀眼又突兀的出現在她視野裡,那種混合著神祗一般的高貴美得無與倫比。
周湛三慢慢朝她走近,伸手把發傻的小人拉進懷裡,抵在胸膛,溫熱厚實的掌輕輕揉著她的發。
“湛三哥哥……”
連落的手緩緩抬起,最後環在他腰身。
*
周湛三把人帶回他定的酒店了,連落傻不拉唧的被一頓飯就給騙進了房間。這時候被鎖在房裡已經追悔莫及,抱著頭說:
“我們今晚上要去吃烤全羊,喝青稞酒,看藏族人跳舞,我不要跟你呆一起,沒勁。”
她之所以抱著頭,那是純粹是種自衛的形式,實在沒那個膽跟他對著來。
這一次見周湛三連落覺得這個人完全變了一樣,身上那冷冰冰的氣息一點都沒有,還老對她放電,從不笑的古板男人這時候卻笑得溫和極了。而正因為如此反常,連落才心驚,她就怕這男人是笑裡藏刀。
周湛三走近她,伸手連落腦袋壓在腰腹處,說,“辦了正事兒就讓你去,我親自送你去,嗯?”
這麼溫柔的徵求她的意見,連落立馬點頭,推開他抬頭望他說,“那你快點辦啊,我等你,我就想去吃烤全羊,給了錢的,不吃太浪費了。”
周湛三笑得一臉的溫柔,鬆開她的手轉身從就酒架上舀了瓶紅酒,標價多少完全沒看,直接開了。腥紅的液體滑進玻璃杯中,周湛三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