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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嚼著,還不斷誇味道極好。當然,她的熱情應得打折扣,味道是不錯,可她一向秉著不傷人的態度三分好她得說五分,七分好在她表現出來那就是滿分了。
周湛三沒住在周家,一個人常年在外住著,難免會自己下廚弄些吃食。這些豪門世家養出來的公子哥兒本身味蕾被養刁了的,到他自己下廚做,怎麼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連落說味道好倒是真的,就那表現誇大了些。
當然,這確實投其所好了。誰不樂意得到別人認可?更何況是周湛三這麼極度悶騷的男人。瞧著她那張白生生的小臉在霧氣氤氳中變得朦朧,他抬眼看去美輪美奐的,睫毛一扇一扇的,俏皮又嫵媚。不自覺的勾唇笑了下,心想,她要的倒是不多。
面吃完了周湛三看了會兒報紙,連落盤著腿子玩憤怒的小鳥,因為兩個人太安靜,所以開了聲音,遊戲聲音加上連落吃飽喝足了有力氣,時不時也跟著豪一嗓子,所以周湛三這清清冷冷的屋子裡給人熱鬧得過分的幻覺。
周湛三是嫌吵的,可抬眼看她因興奮而紅撲撲的小臉頓了下,並沒有開口。稍微適應了後抬眼看她,覺得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他死寂了二十多年的生活是應該添點兒色彩了,不由得嚮往平常人的生活,有個人伴著,時刻為她勞心牽掛著,這養活起來才不至於孤獨。有目的的活著一切才有意義,曾經只知道事業,在事業到底一定位置時卻再找不到人生目標。
周湛三目光不由自主的從報紙上移開,不偏不倚的投向連落。她雖然簡單,卻比誰都快活。
看牆上的時間,已經九點半,合上報紙起身,伸手抄過遊戲機,說:
“晚了,我送你回學校。”
連落抬眼看他,撇了撇嘴,這回沒再鬧彆扭緊跟著就站起來。周湛三舀起外套出門,在門口等她,連落把拖鞋換了換上上自己的鞋,邊抬眼看已經體面的周湛三,這人的毛病就是隻要出門那絕對是西裝革履穿得妥妥當當,不論是去開國際會議還是去便利商店,那就是他的習慣。
連落趁著埋頭換鞋的時候嘴裡哼唧:“德性--”
周湛三厚實的大掌掌在她後背,連落一個哆嗦,不是吧,這麼小聲都能聽見?
回頭朝他笑得一臉的陽光燦爛,換了鞋自動把粉色小拖鞋擺在他的拖鞋旁邊,然後起身跟著走出去。
走出電梯後周湛三直接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手,他的大掌厚實,乾爽而溫暖。連落手被他握住那一刻身心立馬一震,有些不知所措,手縮了縮,周湛三倒是握得更緊。連落咬著唇,瞬間滿臉的紅暈,他牽著她的手,她跟在他後面就像條小尾巴似地。
她哪裡被人拉過小手心兒啊,這些比她大出十餘歲的老男人們一個個不是提著就是拽著,再不然就是抓著她手腕,哪裡有這樣親暱的接觸過?
她跟在他身後踩著他踩過的步子,仰頭望著逆光下他偉岸挺拔的背影,頓時覺得這男人形象高大起來。
如果,這樣寬闊的肩膀是她能依靠的……
連落頓時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心底立馬‘呸呸’幾聲,暗罵自己腦袋被驢踢了。趕緊的收起亂七八糟的想法跟著周湛三走出去,上了車連落要遊戲機,周湛三撇了她眼,忽然問了句:
“就那麼喜歡?”
連落眼眸子上翻,不然他跟她聊天?想也不可能,鼓著腮幫子盯著他,周湛三沒法子,也不想她把他想得太壞,把遊戲機遞給她,開動車時候卻又說:
“別玩了,晃眼,光線暗,對眼睛不好。”
連落斜眼瞅著周湛三,她機子還沒啟動呢,這人作不作啊?嘴裡應著,手上才沒管他呢。
周湛三還想說,可明顯她這眼下是聽不進去,得,總有叫她心服口服的時候。
車到校門時連落跳下車極瀟灑的揮揮手然後朝學校走,剛轉身周湛三已經下了車,她聽見關車門的聲音愣了下回頭看他。夜色中周湛三筆挺高大的身軀朝她走近,興許是夜色賦予了他美感,令她此刻瞧著覺得他帥極了。
“三哥哥……”
她她仰頭望著她,軟軟糯糯的聲音輕輕出聲,她聲音本就生得細軟,這當下是有意輕柔了些,聲音一出如同貓兒般軟噥,叫聽的人心癢難耐。
周湛三走近她身前,厚實幹爽的手掌輕輕摸了下她在夜色中顯得白生生的小臉,那麼光潔瑩潤好似上好的通透白玉一般。有一層薄繭的掌輕輕擦過她的臉頰,觸及那潤滑的肌膚時他忽然想起個詞兒來,古人常說‘膚如凝脂、美如冠玉’說的應該是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