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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落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可看蔣赫南壓根兒沒當回事兒,就跟服務員耗著。連落心底翻了記白眼,難道他以為這樣丟的是她的臉嘛?幼稚!
討好著說,“沒事沒事我給擦乾淨了。”
走過去把蔣赫南的腿抬下去用面紙來回擦了擦,那服務員這才轉身離開,心想著看那穿得人五人六的,怎麼那麼粗魯啊?
連落那剛坐下準備進行第二步自我反省時身後五六個打著哈哈的男人走過來,連落狠狠擰了下眉,怎麼?這種大老粗也喝得來咖啡?看來咖啡這玩意已經普及到各個階層了嘛,只祈禱著別他們這邊。
可怕什麼來什麼,心裡那心思剛落,那五六個頂著各種青龍白虎的刺青漢子擱她對面一坐,她瞪大眼,結果這時候卻見蔣赫南極熱情的跟那壯得跟牛似地傢伙打招呼:
“成哥最近混得不錯啊,瞧這滿面春光。”
連落差點就咬了自己舌頭,蔣赫南還結交這樣兒的朋友?那赤條條的肌肉上紋那些張牙舞爪的東西看得她全身陣陣冷汗狂飆,這是不是就那傳說中的黑道?趕緊縮著脖子腦袋幾乎都埋進了杯子裡。
“我哪有赫少混得好啊?聽說赫少一回國就接了蔣氏,改天也讓我們兄弟進蔣氏去坐坐辦公室,當回白領。”那成哥粗聲粗氣的說,連落完全相信就這樣兒人他輕聲細語的時候也比現在這氣勢好不到哪去。
果然他這豪言令咖啡廳外間卡座的人齊齊看了過來,連落耳根子一紅,她只慶幸她背對觀眾啊。不過在成哥那相當白領兒的出口時她差點就把咖啡給噴了出來,哽了下趕緊嚥下去不斷的咳嗽。
蔣老爺子要是知道蔣氏辦公室裡坐了批五大三粗的道上朋友,鐵定氣得兩腿一登,撒手去也。
心裡不斷編排著還不斷的咳嗽,蔣赫南跟成哥說話間抽空轉眼看她,抽了張面紙給她說:
“小心著喝,沒人給你搶呢,不夠我這還有杯,慢慢喝。”回頭又跟成哥玩笑著解釋:
“我這妹妹啊,打小沒出過門更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今兒見著像成哥這麼神勇威武的人免不了失態。”
連落那本來已經好了,可一聽蔣赫南那'神勇威武'的詞兒立馬又氣岔氣管了,胃都給咳抽了過來。
蔣赫南伸手拍著她的背,成哥那不自知,還接話說,“也是,像我樣兒的男人都是小姑娘嚮往的……”
連落那個淚啊,她張口想說話口愣是被劇烈咳嗽給壓了回去。
她這邊還沒好全呢,成哥就跟大山似地背靠椅背,單腳踩在沙發上,那礀勢遠比蔣赫南剛才那樣子豪放多了。笑著說:
“赫少這喝的是咖啡吧,前幾天老五倒是弄了箱速溶的,但是吃起來那滋味不是很好,跟燒焦了的胡豆一個味兒,我聞著你這挺香。”
蔣赫南一手還給連落順著背,另一手將那早就點好的咖啡推過去,“孝敬成哥你的。”
那成哥也是不客氣,一口乾了,那氣勢令連落腦子裡立馬蹦出四字兒:大碗喝酒!
☆、32,送瘟神
“沒什麼差嘛。”完了後成哥總結了句,招手叫服務員來,抬手指揮說:
“去,給我們兄弟還有這小妹妹再來個三四碗,記住,換大碗兒的,這點子大的玩意喝著太不痛快了!”
連落剛換下來這會兒又憋得不行,臉色漲得通紅。要是情況允許她立馬仰天大笑,大哥,您要換大碗的喝,您不如說捧著煮咖啡的壺喝得了。
那服務員敢怒不敢言,眼睛就死死盯著成哥腳下沙發,還有沙發上那一排橫七豎八躺得極有行為藝術的人,嘴都氣歪了。可一看這些人就不是好惹的,愣是壓著話不敢說。瞪了半天才硬著頭皮說:
“我們店裡沒有大碗。”
成哥那立馬牛眼一瞪,手上一拍桌子,'嘭'一聲大響,“沒有碗?”轉頭看蔣赫南,說,“赫少,你說怎麼著吧,兄弟們來了這裡總不至於連口水都喝不上就走了,這還是衝您在這兒才來的。”
那服務員本是對蔣赫南也沒什麼好印象,可眼下蔣赫南和成哥都一兜相比吧,實在好太多了,幾乎是求救似地看著蔣赫南。
連落憋得內傷,抬眼看蔣赫南,蔣赫南眼瞅著她,看出她眼裡那抹幸災樂禍的神情,當即說,“今天買單的是這位小姐。”
一句話輕易而舉的把球提向了連落,連落頓時傻眼,那服務員想著這小姑娘應該是個懂理的,眼巴巴的等著連落說話。
連落抬眼,對面那成哥牛眼一瞪,連落面色一白又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