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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這風也透得太快了些。
對,太快了。昨日還沒有聽到關於月兒的傳聞,今天就傳遍了後宮,昨天剛剛掉的金釵,今天就落入別人手中。
離晴見我恍然大悟的樣子,提點說:“她們已經在後宮甚至大臣家中安好了眼線。”
她喝了一口茶,眼中閃爍著焦慮,說:“而你,還什麼都沒做。”
我沉默了一下,對她的擔憂表示了贊同,繼而問:“你這裡有沒有她們的眼線?”
她淡淡地說:“不知道。”
然後看著外面的奴才們,說:“他們中任何一個,可能都被她們收買了。”
說到這,一個搬書的奴才突然從門口經過,向我們看了一眼。
看得我心裡一驚。
也許,就是他。
我不禁問到:“他是誰,在幹嘛?”
離晴笑笑,說:“他是我哥哥的書童,放心,是大王給的人,不會是奸細。”
我驚訝地說:“書童?”
她笑出了聲,說:“大王要哥哥多讀些書。”
這麼說來,衛然真的是看中他了,我心裡多少有了點安慰。
衛然今天回得又比平時晚。
這幾日他好像越來越忙。
有了衛羽的例子,我不禁懷疑衛然。
可是看到他對我無邪又真誠的笑,我知道這個笑容,只有對我才有,我知道,如果她們得到了衛然,就會少些心思來對付我。
衛然告訴我衛羽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我說我知道。
衛然停住了脫衣服的動作,笑著說:“你知道?”
我點點頭,說:“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衛然說:“你說。”
我故意撅撅嘴,說:“我又沒說要告訴你。”
衛然看著我,笑著說:“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我問:“為什麼?”
衛然說:“因為我一進來,就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你有事要對我說。”
我也笑了,幫他把衣服脫掉。
第十五章 下毒
月兒第二日便出來了。
可我看她一點都不像只跪了一天的人,簡直像一年。
面色慘白,憔悴,眼睛有點內陷,暗淡無光。
我生怕她餓著了,趕緊讓兩個宮女扶她坐下,給她上了很好的飯菜。
月兒謝過我,痴痴地拿起筷子,慢慢地一點點的吃。
可誰都可以從她眼神中看出,她正在回憶,正在想些什麼。
吃到一半,竟然落下了眼淚。
看到她那個樣子,不禁讓人惻然。不過一天光景,她哪裡還是原來那個機靈活潑水靈的月兒,完全已經呆了。
所以我決定,帶她親自去見一見衛羽。
可月兒卻呆呆地說:“有什麼好見的,他都已經說了。”
我堅持到:“他說什麼了?不過是在我們面前承認了你們的關係。”
是承認了,卻不該承認。他若心裡還有月兒,就不該承認。
不等月兒開口,我繼續道:“你知道嗎?衛羽昨天一回家我就去了,他竟然病了,還病得很嚴重,我去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
聽說衛羽病了,還病得很嚴重,月兒立刻放下筷子,道:“他病了?”
我點點頭,說:“你想想,這絕不是偶然。說了一陣胡話就病得起不了床。”
月兒也贊同道,聲音有點激動:“對,他一定是病糊塗了,才會這麼說的。”
然後又看著我,眼中閃爍著淚光,問:“是不是?”
我重重地點點頭,說:“嗯。”
但是我們都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因為一個人即使生病,再怎麼糊塗也不會在這麼簡單的事上出錯。
雖然我們知道這種想法有點自欺欺人,但也願意懷抱這一絲曙光。
“快吃吧,吃了我們好去看看他。”
我本來想說這句話的,沒想到,月兒已很自覺地大口吃起飯來,這話就沒必要說了。
每個人吃飯都有不同的心情,月兒能夠大口的吃,也有的人吃不下去。
就是那些正在生病,卻精神萎靡的人。
我們到總將軍府時,衛羽已經醒了,他還在吃早飯。確切的說是有人在喂他吃早飯,他卻不吃。
楊雲好哄惡哄,他都掙扎著不吃,樣子猙獰得可怕。
一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