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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怎麼又提起來了?忽然遠遠地站著的四阿哥走過來,聽見他的話,竟然開口說道:“老十三,真的這麼缺嘴?怎麼跟個小丫頭討飯吃?若是傳到皇阿瑪耳中,還當我這個作哥哥的虧待你呢。”我猜應該是玩笑話,但聽他嚴肅的語氣卻不大像。這位將來的雍正爺出了名的高深莫測,我還是別“妄測聖意”了。
胤祥倒是不以為意,還是大大咧咧地說道:“四哥,不是咱小氣,實在是這丫頭欠著不還。茶館兒的事情就不提了,上次她被調派到永安宮又欠了情,這次,就是剛才,聽娘娘說了吧,著她給我敷臉。哎這麼欠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是替她合計,還一樣是一樣,省得堆到一起,還不起了。
我心裡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是什麼歪理,虧他想得出來。
正在這時,一個公公來通報,萬歲爺宣四阿哥、十三阿哥見駕,他倆便匆匆走了。我也急著往御膳房通傳去了。
①即為西紅柿。是明代時傳入中國的。很長時間作為觀賞性植物。成書於1621年的《群芳譜》載:“番柿,一名六月柿,莖如蒿,高四五尺,葉如艾,花似榴,一枝結五實或三四實,一數二三十實。縛作架,最堪觀。來自西番,故名。”直到清代末年,人們開始才開始食用西紅柿。
第1卷 第23章:談歡(一)
第23章:談歡(一)
我在這永安宮終於立住了腳。以前我是泥菩薩過江,根本沒有心思顧及其他的事,現在終於能喘口氣了,便想起了梓雅,不知她如今可好。我央求繡茵幫忙打聽,後來知道梓雅仍然留在儲秀宮裡,未被加封。
既是做了奴才,便要做好,要討主子歡心。我畢竟是也是在夜店工作過的人,雖然只是伴舞、伴唱,卻也見過風月場的陣勢,自然知道投其所好,忌其所惡是第一要務。於是自打進了永安宮的第一天便開始豎起耳朵留心這些主子們的情況,摸了個大概。我並不想攀高枝,踩在人上頭,但洗衣局的經歷卻讓我深深知道,不能讓人踩在下頭。
很快入冬了。伺候德妃已經有一段時候了,事情雖多,卻不是什麼體力活,多是些精細的工作,這個我倒是很在行,所以輕鬆很多。由於德妃對我以前刺繡的手藝記憶很深,所以我便常常幫著做些針線的活計,雖然繡工比不上那些上了年紀的姑姑、嬤嬤,但我加入了許多現代元素,每每惹得她們嘖嘖稱奇。到後來,許多宮女都來向我討荷包呢。
不過我每日裡最主要的工作還是照顧德妃的起居。最開始只是些簡單的工作以及“美容護理”的事宜,漸漸的,我便升級成為德妃的“專職造型師”兼美容顧問,從頭到腳的護理工作和服飾搭配幾乎都是我一手包辦呢。
胤祥、胤禎常常來,每次來都蹭吃蹭喝,四爺倒是因為常常辦差,所以不得空,不能常來。對於我們這些小宮女來說,十三爺、十四爺來了又熱鬧、又逗趣,自然十分喜歡,至於四爺,來了也是冷著一張臉,搞的我們大氣都不敢出,所以他不來倒是沒人在意。
這日趕得巧,難得來全了,可偏生德妃正在午睡。三個人不敢打攪,就都到偏廳坐下了。繡茵在裡頭伺候德妃,我只得在外頭伺候這幾位爺。其實我倒想躲個清靜,主要是阿哥,每次看到他渾身就有種說不出的奇怪,讓人渾身不自在;另外我雖然瞭解不多,卻知道這未來的雍正皇帝是個出了名的抄家皇帝,砍人腦袋是不眨眼的,我可怕得罪了他將來腦袋搬家。不過差事派下來,就得做好,我也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上茶,我悄悄留到一邊站好,卻發現胤祥正在對我使眼色。這個傢伙,真讓人頭疼。他是主子,自然百無禁忌,可我這個可憐的小奴才哪能受得起他這樣的“媚眼”?只好裝作沒看見,幸而今天四爺在,其他的丫頭不敢左顧右盼,所以沒發現。
“四哥,怎麼你的杯子和咱們的不一樣?”胤禎忽然喊了出來。大家循聲望去,視線都集中在四爺手中半舉著的杯子上。四爺本來正要喝茶,聽見十四的喊聲,便也停下來打量起手中的茶杯,隨即轉過頭望望過來。我被四爺盯得又是一抖,趕緊上前一步回答:“回幾位阿哥,因為茶不同,所以杯不同。”我真恨自己多此一舉——幹嘛那麼多事,窮講究什麼!
幾個人都“哦”了一聲,不約而同呷了一口。“好苦!”別人沒反應,胤祥卻叫了出來。於是他們又望著我。我心裡嘆了一口氣,又無奈地解釋道:“四爺用的是普洱茶,十四爺用的是龍井,十三爺……是藥茶。”
“藥茶?”胤祥脫口而出,“本阿哥又沒病,喝什麼藥茶?再說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