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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起來,而且比大哥的還紅!二哥常年風吹日曬,一副黝黑的膚色,能看出臉紅,其程度可想而知。
我好奇得簡直快瘋了,又伸手去二哥那裡搶。沒想到,二哥見我伸手過去,一反手,又還給了大哥:“什麼勞什子玩意兒,快收了吧!”大哥匆匆接過小心地揣在懷裡,任憑我如何抗議,卻不肯給我看一眼。
梓雅見大哥執意不讓步,我又不肯輕易罷休,便出來圓場:“好了,重華,此乃佛門清靜之所,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再說,你若想看,回了家也不遲,大表哥再若不肯,你只求姨娘、姨丈給你做主便是,何苦在這裡混鬧?再過兩年也及笈了,怎麼還是一副孩子心性?”
我聽了這話有理,雖心有不甘,但也只嘟著嘴,沒有再多說。
大哥、二哥便帶著我們在這裡閒逛起來。我因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一心想著那張讓這兩個哥哥臉紅的紙上到底有什麼玄機,只低頭悶悶地走著,也沒留心什麼風景。
第1卷 第8章:定風波(一)
第8章:定風波(一)
從紅螺寺出來,趕回城已近傍晚時分。暮色微垂,行人卻還多。路過脂粉店時,梓雅停了下來。我和梓雅細細挑選著,大哥二哥不好意思在脂粉店裡流連,跑到對面的茶館喝茶去了。
挑了半天,滿載而歸,出門見大哥、二哥都不在,我又開始打起小算盤來了。方才在車上瞧著路邊有一個耍猴的,正因為什麼事情鞭打一隻幼猴,那隻猴崽吱吱哀叫甚是可憐,我不由生出憐惜之心,想贖出來放生。
梓雅本來不想去,可我怕如果她去找大哥、二哥,他們定會阻攔我,就央求她一起去。她自然是拗不過我的,也就隨著去了。
天色不早了,耍猴的大叔已經收攤,準備回去。那個大叔是個老實厚道的人,一口粗粗的山東腔,很是有趣,見我對這“畜生”竟然如此上心,估計心裡面準想:有錢燒的。
我正同大叔聊天,忽然聽見身後一陣騷動,那大叔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問我:“那邊的姑娘可是和你同來的?”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大吃一驚:梓雅被幾個地痞一樣的人圍在當中,進退不得,正不知所措。我趕忙跑了過去,卻被那幾個人的後背隔在外面,不能近前。梓雅見我來了,怕我也被欺負,更不知如何是好。
我以前也經常被人“騷擾”,每每都是死黨欣欣河東獅吼幫我解圍。如今我見了這樣的情景,不由得怒從心頭起,竟學著欣欣的口氣大吼一聲:“給姑奶奶讓開!”那幾個人被我吼得一愣,讓出一條路來。我趕忙鑽進去,擋在了梓雅前面。
想來情況定然十分有趣:我的身量未足,比梓雅還矮了半頭,身形也瘦弱(其實符合現代的審美),卻瞪著眼睛、鼓著腮幫子活像一隻要保護幼雛的小母雞似的護在梓雅前頭,看起來確實有些滑稽。於是,剛才那句好不容易喊出來的“粗口”,一下子就失去了威力。
那幾個地痞見我只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小丫頭,楞了楞,隨後索性放肆地大笑起來,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這時貌似為首的那隻“癩蛤蟆”蹦了過來:“喲,又來了個小的。這模樣倒是個美人坯子,只是這身量……”說著用色迷迷的三角眼來回掃了一圈,弄得我直噁心,“小美人兒,別急,等你長足了,爺自然會去找你,現在嘛,還是你姐姐更招人疼!”一邊說一邊無恥地將探過爪子往梓雅身上摸去。
我表面平靜,其實腦子正在飛速運轉著。即使我性格柔弱,從小受人欺凌,但好歹也是在女權主義光輝沐浴下成長了20年的新時代女性,這樣的色狼當然不能姑息。好在我有先見之明,鬧著二哥學了些防身的功夫,加上原來迫於有著強烈暴力傾向的白羊座女子欣欣的淫威所學的“欣欣防狼十八法”,這下子終於全部派上用場了。
我先略微讓開,讓他沒有防備,待他剛剛走過我的身側,我便在他身後瞅準了那隻爪子,用足了力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抓住他的大拇指,順勢向後一扳,拉過他的腦後。這下子,他原來很囂張的狗爪子,一下子變成了雞爪子。十指連心,何況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一點準備也沒有。“哎喲!”他大叫一聲,身子也隨著我的力道向後傾。我再一用力,又將大拇指拉下來些,他的身子也隨著一弓,已然成了一個“C”形。
原本過路人都明哲保身,低著頭,裝作沒看見,只是匆匆趕路。此時見我這樣一個女娃娃,竟然制住了這隻癩蛤蟆,便不由得停住圍觀,一下子,看熱鬧的人竟然圍成了個圈。
“哎喲!哎喲!快放開!”癩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