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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浩然不敢看,他知道那是金鬃的傷口又開始流血,混著汗,像小溪一樣在他身上流,一步一腳印的血。
天快黑的時候他們還在密林裡前進,黑地離開隊伍,幾分鐘又回來,他抓了一隻有五彩羽毛的山雞,給了金鬃,不大一會又離開隊伍,這次他帶回來一隻尾巴很大,但是身子很小的東西,浩然覺得那大概是松鼠,他把松鼠給了白底。
這兩隻獵物都小得可憐,金鬃和白底嘴巴一張連毛都不用吐就直接吞到肚子裡去了。
之後,金鬃停了下來,他一停下,就直接摔到地上,四肢落地發出一聲悶響,他的喉嚨裡,像風箱一樣拉出呼哧呼哧的破碎喘息聲。
黑地和白底都捱過來,發出低沉悲傷的呼嚕聲,金鬃現在全身上下已經找不到一點金光閃閃的感覺了,全都是血,全都是,被汗水混著,整個身體都染成紅色的。
浩然爬下來,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就只能摸著金鬃的腦袋不停的親他。
這樣過了一會,大概五分鐘,黑地走到浩然身邊跪了下去,金鬃支起腦袋,開始搖搖晃晃的推浩然。
浩然順著他的力氣,爬上黑地的背,然後,他們又開始出發了。
這之後的行程就只能用兩句話,八個字來形容:衣不解帶,人不下鞍!當然了,金鬃他們不是馬,沒有馬鞍的配備,但是浩然覺得也差不多了。
夜行曉宿什麼的,都取消了,每天除了解決生理需要,浩然換坐騎,其他的時間它們全都用來狂奔飛竄,連浩然都學會在金鬃背上直接撕扯生肉去填肚子,好吃不好吃都不重要,能不能下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