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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地怎麼說,他就怎麼來。
黑地拉著他,一直走到“鳥窩”後面的花牆邊。這裡的籬笆厚度,明顯比浩然過來的前面寬上許多,浩然目測感覺起碼得在兩米,而且植株也有所變化,比前面高了一倍,前面的植株也就是在浩然的腰際,這裡已經明顯比浩然個頭還高了,黑地很興奮的扯著浩然往下拽,浩然順從的跪到地上。
跪著的姿勢正好平視花株的根部與土地接觸的部位,浩然愣了一下,偏頭疑惑的看了黑地一樣。
黑地很興奮的看著他,喉嚨裡響著不斷氣的愉快呼嚕聲。
浩然轉回頭,伸長了胳膊往花叢深處掏摸,收手回來的時候,掌心裡攥著四粒鳥蛋。黑地很興奮的甩了下頭,站起來拉著浩然繼續走。他們這樣順著花牆幾乎巡視了一半,一共找到九個真正的鳥窩,掏了二十多粒蛋。
黑地滿眼亮晶晶的圍著浩然轉,如果在三個月前,黑地用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眼神動作圍著他,浩然絕對會嚇破膽的,那簡直就是一隻大貓在圍著耗子琢磨從哪下口開吃,但是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浩然已經知道了,當黑地這麼幹的時候,其實是在邀功,他每次給浩然找到新的,並且浩然也覺得非常好吃的野生果子的時候,就會這麼幹,而相對的,如果他找來的果子只是味道一般僅僅能起到給浩然解渴或者充飢作用的果子,他就不會這麼興奮!
這個靈光一閃的聯想讓浩然嚇了一跳,他抬起頭用臉蹭蹭黑地的鼻子——自從發現這三個傢伙都不太純潔之後浩然就開始排斥拿嘴親他們,最多用臉貼一下,黑地顯得不太滿意,呼嚕聲低了很多。但是浩然管不來他那小性子了,他蹭完臉馬上問黑地,“你在這住過嗎?”
黑地的呼嚕聲大了一下。
“是小時候?”
“還有誰和你一起住?你們的主人嗎?”
“住了多久?”
“他還在嗎?他去哪了?”
浩然焦急的一個問題連著一個問題,黑地開始不回答,呼嚕聲照舊,到浩然問到後來,他乾脆拿爪子捂住頭,連呼嚕聲都不呼嚕了。浩然拿手指戳他鼻子,他也只是歪下頭閃開,然後繼續拿爪子捂頭,非常乾脆的表示出老子不爽不想說話的架勢。
這簡直是破天荒的,黑地從沒對浩然這麼懈怠過,他是三兄弟裡最熱情,熱情到都有點二的一個,不管浩然怎麼對他,前一刻黯然離開只要浩然喊一聲馬上屁顛屁顛的跑回來,完全的沒脾氣,極度的不記仇。
現在這個老好人居然發脾氣了,可真是難得。更難得的是看到黑地這麼頹廢的樣子,浩然破天荒的想去安慰安慰他。他於是坐到地上,叉開腿去抱黑地的大腦袋。但是浩然忘了一件事,他的獸皮裙是用黃羚貘的後半身做的,用兩條後腿上的皮當帶子系在腰上的,當他叉開腿坐著的時候,前面就完全開啟了,系起來的後腿皮就像兜襠布那樣垂下來掩住他的三角區,等到浩然反應過來的時候黑地已經非常狡猾的拱開了黃羚貘的後腿毛,大舌頭一卷就把浩然的整個命根子裹住了。
算起來浩然已經半個多月沒紓解了,黑地的動作讓他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小浩然瞬間精神百倍。感覺到這個變化,黑地的喉嚨裡瞬間爆發出一連串又快又急的呼嚕聲,就像在說,“哈哈,可算被我逮到了……”
好吧,幸災樂禍,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種高階的意識形態作為一隻野獸應該還太難為人了點,浩然只能當成自己想象力爆發了。但是緊接著,黑地的大腦袋往前一送,浩然就被他拱倒放平了。浩然一倒下,黑地的舌頭跟嘴巴隨之跟了過來,他的嘴很大,壓下來能扣住浩然的整個腰,舌頭就在他自己的嘴裡就能把浩然完全照拂好,浩然一動不敢動。掙扎什麼的,浩然倒是知道黑地不會傷害他,但架不住他那牙齒太利,到現在為止他在叢林裡留下的唯一一道消不去的疤就是在黑地嘴裡留下的,還不是黑地咬的,是他自己撞的,私下浩然一直覺得那根本就不是牙,那根本就是插在上顎上的匕首啊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斷在這裡三兒自己也知道不厚道,坐地等抽打。
但是一篇新文要是得一塊黃牌,三兒也會很憋屈的,於是,大家先忍忍吧,回頭等三兒不新了,咱再補請大餐。
13、樹洞 。。。
不得不說,在抽冷子辦了浩然這方面,從金鬃到黑地,每一個都是行家裡手,那簡直就是最體貼的情人才能施展出的諸般手段,從前戲開始,到正餐上桌,一直到最後的打掃戰場,每一個步驟都妥帖細緻,耐心十足,在這種全方位的撫慰下,本質上還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