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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覺得有點寒,他剛剛才探了一下金毛的底線,覺得自己暫時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結果馬上就碰到食物短缺的危機,很有食物自覺的紀浩然沒法不緊張自危。
但沒多大一會,浩然又覺得自己應該是多想了,吃完了少少食物的白煞和金毛都就地趴了下來,長長的尾巴雖然還會偶爾揮起來在半空中甩一下,腦袋卻已經有志一同的埋到爪子下,開始休息了。
然後浩然就看到黑煞嘴裡叼著東西腳步輕快的過來,浩然驚訝的發現,那居然是今天的獵物的一隻完整後腿,灰黑色的毛還附在在上面,混著血跡,跟黑煞的毛色相近,所以浩然第一眼才沒認出來。
浩然沒等黑煞把東西扔出來就急忙往後退,黑煞站住腳步,原地歪著頭看他,灰白色的眼睛閃了閃,好像盛滿疑惑,和擔心?
和金毛的交流好像給了浩然底氣,他搖頭,把兩手擺成風車,“我不吃,你吃吧。”浩然說,但馬上覺得自己傻了:居然跟野獸說人話,果然不是傻了就瘋了。
但是黑煞卻好像聽懂了,它嘴一張,那條後腿吧唧掉到地上,然後它衝過來,在浩然臉上脖子上沒頭沒腦的舔,一邊舔,一邊從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低沉呼嚕聲,就好像在說,你為什麼不吃肉呢?
浩然被舔得臉上脖子都油膩膩的,忙不迭的把它的大腦袋推開,黑煞倒也不挑,沒了腦袋爪子也能湊活,像金毛那樣把浩然的手指重新品嚐了一遍。
其間浩然幾次想把手抽回來,他為了配合黑煞的個頭一直是高高舉著胳膊的,手臂早就酸了,但是黑煞總是異常固執,浩然胳膊一縮,它的大腦袋就湊過來,一邊發出稍微大點的呼嚕聲,一邊把浩然整隻手都叼在嘴裡重新拉高,它這麼做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很危險,但是浩然發現它每次都是用嘴含著,用嘴巴最外面的那層裹著浩然的手腕施力,沒有把牙齒碰上過浩然的面板,就像它知道那樣會傷到浩然一樣。
他們這樣玩了快一個鐘頭。除了玩,浩然想不出這樣的行為還能叫做什麼。
到最後浩然實在是舉不動胳膊了,黑煞就蜷在在他身邊趴下,這個姿勢似乎更方便他舔浩然的手掌,甚至連整個胳膊都淪為它的玩具。但是浩然沒心思管了,他困的要死,眼皮發沉,昨天,除了昏迷的那會功夫,他一直是精神高度緊張的防止從金毛背上掉下來的,浩然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舒坦,沒有昨天那麼大的太陽,天空積了很厚的雲層,空氣裡的溫度讓人舒服。
如果肚子不要咕嚕嚕的叫,那就更完美了。
早上黑煞給他的後腿肉還孤零零的躺在離他不遠的地上,沾了一天的炭灰,現在黑乎乎的賣相糟糕透了。浩然根本沒辦法把它當成食物直接吃下去,浩然看著那塊肉發呆,得想個什麼辦法呢,才能把它變成能吃下肚子的可充飢的食物?
浩然無意識的轉頭四處看,然後他眼前一亮。
左邊百十來米的地方有一棵黑乎乎的東西,浩然幾乎能確定,那是一棵過火之後的樹。
有樹,就有柴,浩然記得他兜裡還裝著兩個打火機。
如果是正常的樹,靠打火機點燃當然是痴心妄想,但是一棵過了火已經烤焦了的樹,那就沒問題了。
當浩然向那棵樹走去的時候白煞很警覺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浩然這才想到他自己還是被囚禁中呢,他有點擔心的打量著白煞,然後他發現白煞好像並沒有獵物要逃走的認知,它只是一直昂著頭看著浩然。
這時候浩然才發現金毛和黑煞都不見了,極目遠眺也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可能去捕獵了,浩然這麼想。他於是一步一回頭的繼續往前走,走出去百十來步,終於確定白煞不會突然衝過來把他撲到。
浩然放心的不再回頭,快步往枯樹走去。
這次他走出了十來步,身後忽然傳來凜冽的風聲,浩然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一道白練從他身邊風一樣捲過去,轉眼生生頓在浩然身前不到兩米的地方,然後轟然倒地。
撞上看不見的網了?這是浩然的第一個念頭。
但隨著憤怒的嘶吼,與白煞在地上翻滾的身形,浩然馬上發現,那裡居然是一條蛇!
蛇身的鱗片是烏突突的黑色,混在地上又藏在枯樹的影子裡,浩然根本就分辨不出。如果不是白煞突然衝過來,現在被蛇纏住的人就是他了。想到那胖胖的,怕不有十公分直徑的蛇身纏在自己身上,浩然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心口砰砰亂跳。
戰鬥很快就接近了尾聲,白煞似乎很有跟蛇作戰的經驗,它一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