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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了這位狂躁症發作的祖宗才是真。
離開了他那堆瓶瓶罐罐,金鬃馬上叼著他後腰的獸皮,活生生像叼著獵物那樣把浩然叼進帳篷裡。
肉肉吧唧吧唧嘴 ,今天不只是沒熱鬧看了,只怕連著下去好幾天都沒得看了,不好不好,可是,沒轍沒轍。
帳篷外肉肉搖頭晃腦的盤算著小小白落地該怎麼給他吃排頭以彰顯他這個做哥哥的威嚴;帳篷裡,浩然一落地馬上就去檢查他的後褲腰,這件真皮大衣可是開春後他按照白底炮製牛皮的方法泡鹽水又撒小灰硝出來的,質地柔軟又貼身,可不能讓金鬃給咬壞了。
檢查了一圈,發現金鬃的牙口還是非常有分寸的,浩然滿意的撣撣黃羚貘黃褐色的皮毛,抬頭大訝,“耶,都在啊?”
金鬃白底黑地排排蹲坐在他面前,跟三尊大佛三堂會審一樣,非常的莊嚴肅穆。
浩然越過三顆大頭往外看了一眼,天挺亮的,於是這是?
“有事嗎?”浩然問。
最邊上的黑地往下一趴,然後爬前兩步蹭到他身邊。
紀浩然一頭霧水,手裡呼嚕一把黑地的大頭,眼睛卻在金鬃和白底身上瞄來瞄去,無聲的傳遞他那一腦門的問號。
黑地得寸進尺,頭一歪讓浩然的呼嚕落了空,然後嘴巴一翻,就把浩然的手含進嘴裡去。
一團火順著跟黑地的舌頭親密接觸的手指一路蔓延,眨眼燒上紀浩然的臉,電光火石之間,浩然一下子明白這堂而皇之的莊嚴是為哪般。甚至浩然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段日子金鬃沒事就在他眼前晃,白底總在他身邊起膩,黑地天天帶回來新鮮的素食,全都是為了如此這般。
這種事情不能想,稍稍一品過味,浩然臉上那團火馬上以光速燒到他下身。他感到自己下身那個蟄伏了一冬的配件正在甦醒,而火上澆油的是,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往對面那兩尊大佛的下身飄。
浩然眨巴眨巴眼睛,躺平了又翻過去,“輕點,別把我衣服弄壞了……”他紅著臉小聲嘀咕道。
第57章
那天之後,當紀浩然趴在肉肉曾經攤著胳膊腿晾肚肚的地方動彈不得的時候,他無數次的懊悔:丫了個喵的,他為毛要去關心獸衣獸衣啊,那玩意壞了大不了重新做就有了嘛,他明明應該叮囑的是——輕拿輕放,別把我玩壞了……那這個茬,它才是重點嘛!
可惜,事後諸葛亮,一切都晚了。浩然現在的狀態就是基本被玩殘,只剩一口氣晾著屁屁挺屍。
此刻,他趴在帳篷裡,頭衝著帳篷門,眼睛死死盯著帳篷外,恨不得把院子裡顛顛忙裡忙外的黑地身上瞪出一個洞來。三步上籃什麼的,實在是太可惡了!持久力驚人,那大不了就多爽幾次,爺也是久曠的飢渴身子一副;三個一起來,OK,這地界人都沒了還有毛的道德好遵守,可是……可是,全衝三檔這型號太他瑪巨貨了啊,他就不配套啊喂!
金鬃一大早神清氣爽的帶著白底拴著肉肉出門捕獵了,黑地很貼心的把自從冬天就一直燒在帳篷門口的火堆挪到去年冬天到來前他使用過的那個地灶,讓出視野來的同時也不會讓帳篷裡的溫度炙烤的難受。
這一主動的創造性勞動如果發生在昨天之前,浩然肯定會賞他幾個親暱的蹭臉,但是現在嘛,哼!
不過黑地對此並不介意,他煞有介事的繞著帳篷房前屋後的跑,學者浩然的樣子踱著方步沿著花牆挨著個的看浩然那些大小參差不齊的泥製品,把炸了碎了的挑出來,一副兢兢業業認認真真的模樣。
浩然默默腹誹,好像你知道我要做啥似的,傻帽。
然而這個傻帽在溜達到房後紀浩然的視線看不到的死角之後,猛然發出一聲厲吼,那聲音裡帶著清晰明瞭不容錯辨的驚嚇,浩然一個哆嗦馬上叫了起來,“黑地,黑地?怎麼了,怎麼了?”
一陣桄榔桄榔的聲音,黑地用嘴把一個臉盆似的泥坯推著滾了過來。因為開口大底小,這個臉盆放平了是倒梯形的,現在黑地把它當球滾,那玩意馬上就跑起了弧形,浩然目瞪口呆的看著黑地七扭八歪的把那個臉盆一路拱到他眼前來,放下。
浩然:……?!
黑地一臉興奮,大眼睛閃閃發光,他不停地吐著舌頭在浩然臉上舔,又把腦袋一下一下的伸到盆裡沿著盆壁轉一圈,好像在說,你看你看,完整的哎。
浩然哭笑不得,黑地顯然對浩然的反應不是很滿意,他低頭繼續用鼻子拱,希圖把臉盆再湊得離浩然近一點讓浩然看清楚一點……
結果,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