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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鹽湖,浩然猛然想起昨天見到的恐龍群,話說他昨晚還提心吊膽的呢,擔心那些卡車似的的傢伙衝過來把他的房子碾咯,但什麼時候連那些讓人氣血翻湧的龍叫都沒了呢?
浩然披上一塊獸皮跑出去,冷空氣凍得他一哆嗦,但是頑強的探索精神支撐他隔著花牆探頭探腦的張望,發現劍龍們——集體隱身了。
鹽湖對岸影影綽綽的就幾個大雪包,別說劍龍,連綠翎鳥都沒了。
呃?!
浩然一腦門的問號。
遠處一道黑影,從雪地上極度扎眼的飛奔而來。一晃眼,就到了跟前。
浩然慘叫,“黑地——”
黑地銜著滿嘴黑乎乎跟墨塊似的東西衝浩然搖頭晃尾巴。他還想叫,但嘴裡東西真的很多,喉嚨裡一動就發出咔咔的聲音,好像嗆到了,悶咳一聲接一聲。
浩然無奈極了,找了個花牆根廢棄的氣根桶拎過來,“吐啦吐啦,這裡。”
黑地——稀里嘩啦。
浩然嫌棄的撅了跟碗碗花枝杈,伸桶裡捅了捅,外面軟而粘,裡邊很硬,看來是結凍了,被黑地咬在嘴裡化開了外層,但裡面還有冰碴。
“是這個嗎?”他問黑地。
黑地非常哈皮的湊上來,舔人順帶邀功,浩然敗退三千里,“給我把嘴弄乾淨了去!”
浩然拎著桶進屋,還琢磨著該找點什麼把這玩意給白底包上,結果白底湊到桶邊聞了聞,轉身把尾巴插下去,攪了一下再拔丨出來,尾巴尖上就粘了一層黑泥。
他接著一聲不吭繼續去擺弄他的長毛牛皮,浩然注意到他是把小灰從牛脖子處塞進牛肚子裡,底下的牛皮已經不是癟癟瞎瞎的樣子了,而是稍微鼓了點,有了立體感。
44、現身
“金鬃……”浩然終於放棄尋找,轉過頭來尋求答案,“劍龍,就是青皮獸去哪了啊,還是就是路過,待一晚就走了啊?”
金鬃抬起頭,向遠處晃了一眼,沒吭聲。
浩然很洩氣。他已經找了不下八十個藉口裝作不經意的和金鬃對話了,但是金鬃每次不是翻個白眼就是撩個眼風作數,沒有一次認真接話茬的,這叫人情何以堪啊。
真想就這麼冷戰下去算了,反正現在他和白底黑地的關係都很好,和肉肉就更別提了,少了一隻不冷不熱的金鬃真的沒什麼,但是……一看到金鬃那走路都慢吞吞的,一副大病初癒樣子,浩然就怎麼也沒法冷下心腸。
他放棄繼續觀察鹽湖對岸緊剩的那幾個雪包,走過來拍拍金鬃,“進去吧,外面太冷了,會凍傷的。”
金鬃一進帳篷,就挑了最遠靠後牆的地洞口臥下了。這讓浩然冷不下去的心腸又軟了幾分。
淹水的後遺症除了讓金鬃的身體受創不小之外,還有些零零散散的毛病到了這兩天才顯現出來,比如說,他開始掉毛。
不是秋冬相交的那種後長毛頂著夏日的短毛那種漸次替代的換毛,而是身上大片大片的獸毛像得了面板病似的一把一把一片一片的掉毛。
對於野獸來說,冬天的毛是保命的東西,金鬃這樣的身體變化,是直接威脅到他生命安全的,叫浩然怎麼能不內疚?
他走過去在金鬃挨著的地洞裡又填了兩塊木頭,讓洞裡的火燒得更旺些。
金鬃在他走過來的時候眯了眯眼,隨即閉實誠趴在爪子上打起盹了。
浩然撇撇嘴,實話實話真的很受傷。
他在架著石鍋的那個地洞邊坐下,沒事可做就只能看著白底忙忙碌碌。
但其實說是白底在忙,浩然更覺得這樣的行為像是在玩,而且玩得還挺High。半張長毛牛皮現在可以確定了,那不是半張,而是一整張,浩然懷疑,不,是肯定,可以肯定的說,他們那天早上進食的時候是從長毛牛的脖子部位鑽到肚子裡去吃肉的,並且剔除了骨頭,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幹這麼費勁的事,但這張牛皮儲存的相當完整。
白底在裡面裝了大概三分之一滿的小灰,然後堵著脖子那整張獸皮的唯一出口,對長毛牛皮極盡揉搓翻滾打折之能事。
好像在鞣製獸皮。
浩然被自己的想法鎮住了,但他隨即想起了那個白色葫蘆。
那東西當初白底和金鬃帶回來的時候硬得像石頭,在白底擺弄了幾天之後就軟成了橡膠。
帶著這樣的疑惑浩然又連續觀察了幾天,當第一場雪因為天氣的關係開始融化的時候,真相大白。
堅硬的可以當案板用,用石斧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