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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神靈顯神通也不是鬼怪作祟,移動湖,地下水,間歇性噴泉都能造成眼前這看似不可思議的景象,羅布泊像幽靈一眼漂移了幾個世紀,最後不也被證明只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嗎?所以沒什麼好怕的,也不用大驚小怪!浩然在心裡給自己做足建設,然後感覺最初的驚嚇慢慢平復下來。浩然對自己的處變不驚很滿意,但到底這事發生在自己家門口,浩然就算沒什麼驢友的獵豔之心,也不得不承認天地造化,才是真正的鐘靈毓秀。咂著嘴在岸邊看了好大一會西洋景。
然後,他發現金鬃匍匐在原來是岸邊現在是斷崖的地上,衝著坑底的泉眼狺狺低吼。尖銳的獠牙全都齜出來了,拳頭大的眼珠凸出眼眶,好像面對的不是咕嘟咕嘟冒水的泉眼,而是什麼龐大怪物,讓他不得不和對方對峙咆哮,互比高下。
浩然好笑的拍拍金鬃的腦袋,“好吧,今天不要臉了,我們回去吧。”他拍完了才發現他逾越了這一段時間以來對金鬃的防線,但是沒辦法,對著一口泉眼咆哮的金鬃就像家裡來了陌生人侵犯了他的領地的小狗,炸著毛讓人可笑又可氣,就是怕不起來啊。
金鬃好像沒想到他能這麼鎮靜,吼聲還含在嘴裡,扭過頭才發現浩然已經往回走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坑底的泉眼,不甘心的大吼了兩聲,轉身跟著浩然回去了。
黃羚貘楠湯燉得不錯,肉都爛成糜了,果味浸到肉裡,雖然有點甜得過分,但果子的鮮味好歹起到一部分味素的功能,沖淡了不少肉質本身的腥味,吃起來居然還不錯。浩然一邊吃著一邊琢磨下次應該找點別這麼甜的果子扔進去燉肉試試,可能效果還能再好點。這樣邊吃邊想吃到一半的時候黑地帶著今天的早餐回來了,浩然隨意掃了一眼,發現又是他不認識沒見過的品種。
四蹄漆黑,身上卻長著黑白交雜的長毛,頭上有角,但是這角卻長得很怪異,它不是支楞著往上長的,反倒看起來有點像耷拉著朝下生的,而且居然是獨支?!
獨……獨角獸?!浩然蹭的站了起來,扔下自己的黃羚貘楠湯跑過去,但是到了跟前浩然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角還是對生的,但是其中一隻是磕掉了的,頭上還剩了短短一截,藏在密實的頭頂長毛裡,所以才看起來像就剩了一根角。而且這角也不是超下耷拉著長的,浩然伸手摸了摸,這傢伙的腦殼頭骨已經被抽碎了,整個腦袋塌陷變形,變成了一個古古怪怪的摸樣,才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黑地蹭在他身邊嗚嗚叫,浩然隨手舀了一勺黃羚貘楠湯倒到他腦袋上,黑地馬上不嗚了,舌頭伸出來把浩然倒到他鼻頭上的湯水捲到嘴裡吧唧。
浩然嘿嘿笑,“味不錯吧?”黑地轉著圈的在他胸前後背各種蹭蹭各種嗚,浩然乾淨利落的把他推開,“不給你吃,合著金鬃一起欺負我,啊?哼!”
浩然施施然扭頭走了,黑地在原地各種踏步仰臉抬腳欲追,撇到金鬃懶洋洋瞪過來的眼神,終於嗚咽著退回去繼續跟他的長毛獵物作對去了。
其實浩然說不給黑地吃倒也不是全都是在報昨晚的一箭之仇,他前陣子剛搬來,壓根沒想過自家挨著的湖水是間歇湖這麼稀罕的東西,加上前任房客留下的“傢俱”裡也沒有儲水的容器,浩然對水的態度理所當然的都是現用現取,現在湖沒了泉眼又在螺殼底下那麼深的地方,省水自然成了勢在必行的事。可惜不知道這間歇湖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如果氣根裡的那點水用光的話,只怕還真就得去當一次蜘蛛人。
吃完肉喝完湯,浩然站起來去跟黑地拿下頓的口糧,火是一直不熄的,空燒也是燒,不如慢慢燉著肉,他走過去,才發現黑地居然還在吭哧吭哧和長毛獵物做鬥爭,黑地的牙齒在獵物脖子,肋骨幾個地方來回咬,爪子也扒上去又是撕又是撓,但是除了扒掉一大堆毛,沒有別的進展。黑地喉嚨裡不斷髮出嗚嗚的低吼,好像在惱羞成怒。
皮這麼厚?!浩然愣了一下,腦袋裡閃出很久之前翻譯的一篇動物文獻,他繞到被打扁了的獵物腦袋處,跪下來找到這東西的嘴,頭骨被打碎的動物嘴巴也有點變形,浩然花了點力氣,才把動物的嘴巴扒開。
有點失望,這東西的舌頭上沒有肉齒,但是浩然旋即又覺得自己好笑了,總不能看到什麼皮厚毛長的東西就一定得是犛牛吧,而且犛牛是在高海拔地區生活的,這裡的環境不用看就知道對不上號。
浩然把手鬆開,退到一邊,黑地在他退開後猛的撲上來在浩然臉上舔了一氣,接著就在浩然“呸呸呸”吐毛的時候又撲到長毛獵物的腦袋上,用爪子和嘴巴撬開獵物的嘴巴,大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