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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又沒折騰的七死八活,甚好甚好!
還有另外一樁就是小肉球現在的長勢良好,但這事雖然是好事,副作用也有,不知道最近金鬃是忙完了還是在外面野夠了,反正他最近是不總往外跑了,除了狩獵時間,一般都臥在家裡,這讓浩然中斷了許久的窩棚上牆計劃終於得以繼續執行——前提是,得把白底留下看家!
把白底留在家裡是浩然最最放心的,因為除了白底浩然不信任任何一隻。
掰著手指細數理由,計:金鬃對肉肉還是很感興趣,沒事總喜歡湊過去聞聞,浩然一則是真擔心這傢伙聞著聞著覺得味道不錯就給啊嗚了,所以從來不放心把肉肉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讓它和金鬃單獨相處;二來黑地在金鬃面前從來都是夾尾巴貓,完全不可信任,搞不好金鬃啊嗚了,黑地還會做偽證。所以算來算去,浩然要離開的話,最可信任的留守人選就只剩白底了。
對於此項安排,白底是一貫的善解人意,浩然一點都不擔心,而且黑地對於能給浩然做跟班一向只有歡欣雀躍的份,就是金鬃,浩然總覺得他的眼神在往肉肉的搖籃上飄,於是更加堅定不能把他放在家裡的決定。
小獸終於有名字了,因為光吃不長毛,一直是隻肉糰子的形象,浩然一氣之下給它命名肉球,但是鑑於這傢伙除了不長毛之外還不長肉,叫球名不副實,浩然就滿懷著期待之情給它改了一個字——肉肉。
不過這些發生在院子裡的舒心事,都抵不上另一份漸漸從心底升起來的心焦。
因為出入森林的次數多了,樹木的每一份變化就以更加真切的面貌出現在浩然面前,讓他感覺到冬天是真的近了,他有點疑心他這一段時間一直是在過秋天,不過是從初秋過到現在成了深秋,證明,當然是那些每天不間斷吃到嘴裡的野果,春華秋實,雖然有些果樹不遵循這個定律,但那些畢竟是少數。
浩然現在對騎金鬃已經非常熟練了,他從金鬃背上輕輕巧巧的落下來,但是落地有點失誤,踉蹌了下,他瞄了一眼地面,然後忙忙指揮黑地把背上的藤柳樹枝卸下來。
他手裡攥著一個蜂蜜果,跟雞蛋那麼大,果皮還有些發青。這是蜂蜜樹上最後一個果實,還是黑地爬到樹上去,用尾巴抽斷了頂端的一根高枝,才摘到手裡的。
金鬃一待他落地,就忙忙跑出去了,他們今天的晚飯獵物還沒著落。
森林裡的野果,蜂蜜果算是晚熟那一茬的,現在果實落盡,應該是深秋即將倒頭的另一個標誌。
這件事讓浩然很憂心,但幸好肉肉已經開始發育生長了,雖然個頭沒見到什麼大長進,但身上那層“吹彈得破”的粉嫩油皮不再露出青色的纖細血管,使他看起來顯得結實了很多,讓浩然放下不少心。
浩然把灶火挑旺,把蜂蜜果放進石鍋裡蒸上,然後拍了拍白底的腦袋,帶上黑地又出發。在飯點前,浩然要再弄回一捆藤柳樹枝來。
他打算編兩張像遮陽網那樣的東西,給他的“四腳涼亭”做房頂和圍牆,雙層網中間夾一層厚厚的獸皮,就能起到很強的保暖作用。但是因為藤柳樹枝自身長度的關係,一大捆藤柳樹枝最多隻能編出一米寬兩米長的毯子,所以浩然經過計算,覺得他最少需要一百二十條兩平方米大小的藤柳毯子連綴在一起才能完成這個給房子砌圍牆的工程,實話說這資料聽著都讓人頭皮發麻,工程之浩大,必須抓緊時間。
因為少了一個壯勞力,黑地回來的時候背上背滿了藤柳樹枝,就沒有浩然的位置了,直接導致他們第二次回來的時候天已擦黑,浩然急慌慌的去看石鍋,灶裡的火都快熄了,只剩幾個零星的紅點,浩然趕緊扔了一塊乾柴進去;石鍋裡的水也只剩淺淺的一層,差點熬幹,浩然嚇了一跳,扭頭去提水,看到黑地已經咬著氣根桶站在他身後。
桶裡還有一半水,浩然把它們全都倒進石鍋裡,之後黑地接過空桶,叼著它送回花牆根的原處去。
做這些事的時候黑地顯然很快活,走路四爪落地都是貓步似的輕快,韻律節奏都不缺,浩然看得想發笑,這樣的黑地讓人生不起氣也厭惡不來,即使他還頂著那一身黏糊糊的“膏藥”,浩然也睜一眼閉一眼的對他挨挨蹭蹭的小偷襲視而不見了。不過因為有這樣的對比,白底一直圍著他打轉,卻把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來的樣子就顯得非常扎眼,尤其在黑地熟稔的給浩然打下手,遞水桶的時候,他更是呆住了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的看完浩然和黑地的全部互動,之後就慢慢低著頭,走到“四角涼亭”後面趴著不動了。
浩然失笑,他現在變得很容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