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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明園有一條很長的銀杏大道,與它的夏日荷花齊名的美,走在漫漫的銀杏樹下,不止可以看到歷史的滄桑還可以看到古老皇林園林外面的風流瀟灑,我一個人慢慢的順著圓明園的外牆走著,風吹過來,銀杏樹葉沙沙的落下,空氣清新,滿眼的金黃美的讓人窒息。
走了一會兒,我感覺到累,於是在街邊的一條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我沒有回老家,也沒有告訴我父母我和段玉珉分手的事,每一個在外漂泊的子女都有新聞聯播的品質,報喜不報憂,所以我隱瞞了我的這些事,只告訴我父母我現在很好。出院之後,我在北京落腳了下來,現在我反而心境非常的好,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周子馳給我找了個保姆陪著我,我堅持給保姆支付工資,他也沒勉強我,有時候他也會找我出來吃頓飯,打個電話聊聊天,我有點奇怪他,平常他經常的出差,天南海北四處亂飛,有時候甚至上午在歐洲,下午卻折去香港了,難得他能安穩的呆在一個城市一個月的,現在他卻一反常態,在北京呆了很長時間。
手機響了,我拿出來看,果然是周子馳的電話。
他問我:“你在哪裡?”
“我在圓明園外面。”
“在那裡幹什麼?”
“看銀杏樹。”
他那邊呵的笑了一聲,“還蠻有詩意的。我可以過去接你嗎?”
他說話也這麼客氣,我只好笑道:“你如果願意請我吃飯的話,我也樂得蹭飯。”
很快,他就趕了過來。
坐在我身邊,他問我:“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也不叫保姆陪著你。”
“放心,我沒事的,”我說道:“我最近頭腦清醒了很多,而且北京這麼安全,只要你一個求助,保證會有人來幫助到你,也沒有人販子來拐賣我,所以放心,我一定是很安全的。”
“你能分的清東西南北嗎?”
“你怎麼可以把我說得這麼不堪?”我故意裝的有些不滿,“我有這麼糊塗嗎?”
他又是呵的笑,“你最近在幹什麼呢?我有時候打電話給你,你總說在忙,到底忙什麼?”
我呵了一口氣,說道:“在忙著吃!”
“吃?”
“是啊。”我說道:“我在學廚藝,想著人這一輩子,其實什麼最大,就是吃最大,於是我就去報了個廚藝班學做菜,雖然我並不想做什麼名震一方的大廚,但是為著我這張貧嘴,我也總得學好一手廚藝,將來才不辜負了我這張嘴。咦你知道嗎?”我興致也來了,“當年上海有個叫沈京似的人,他原來很有錢,但是他什麼技術也沒有,就會吃,他最大的特點就是賣房子賣地也要吃,什麼好吃的稀罕東西他都吃了,最後把家產都吃光了,上海解放之後他沒有工作,出去找工作,別人問他,你會幹什麼?他說,什麼也不會,就會吃,呸,有人就說他,誰不會吃啊?後來有人把這件事反映給了陳毅市長,問這個人光會吃,能給他安排個什麼工作啊?”
周子馳哈哈一笑:“還有這號事兒啊?”
我說道:“是啊,後來陳市長都樂了,說,吃了一輩子,散盡家財的吃,這也真夠不容易了。就給他安排了個工作,去國際飯店專門負責品菜,你知道嗎?上海國際飯店的菜一直質量很高,就和這位沈京似老先生的貢獻是絕對分不開的,後來這位沈京似先生還主持編寫了一本書,非常非常的出名,就是講中國的菜系的,雖然他不同意把自己的名字印在書裡,可是他卻是地道的烹調界的名宿,為很多人讚賞。”
“你有偶像了?”
我讚道:“我雖然不可能象沈老先生這樣,但是做一個地道的吃家,這點心願我還是要滿足的,你沒看我最近都吃胖了?”
他也眯眼,故意眼上眼下看著我,“好象是胖了,應該過了一百斤了,照現在這個腰,一百零一斤是不成問題,不過肯定沒有一百零五斤。”
我不得不搖頭:“我說大哥,你可真是在女人堆裡打滾,眼睛毒的爐火純青啊,我的確過了一百斤,一百零三斤了。”
我們兩個都笑了。
因為有這個大哥偶爾的陪伴,還有我的表妹文文有時間也過來找我,我這段時間過得並不沉悶,周子馳帶我去吃飯,看陶藝,看茶道,我們還去地壇公園的蠟像館看蠟像,看到一些名人的蠟像,他和我打趣,“百年之後,如果能有幸變成一尊蠟像杵在這裡,倒也不枉在世為人一場。”轉而他又哈哈大笑,“不過我這種人,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