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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在豪門裡生活,就得自己先把自己想辦法保護好。”
我聽他話說得這樣,忍不住自己心裡也沉重了起來。
“真的,真的是這樣嗎?”我輕聲說道:“其實我也沒敢考慮以後,以後會是什麼樣呢,我也不知道,說不定以後我和段玉珉也分手了呢,很難說的事。”
說這些話,其實我的心裡也非常的沒底,周子馳的話的確讓我心裡有點不好受,雖然表面上故作平靜,但其實卻實是沒法平靜。
周子馳又輕輕笑了笑,寬慰我:“好了,不說這些,咱們在一起總得聊些開心的事兒,我過幾天回香港,你喜歡什麼東西不?”
“不要了。”我連忙說道:“我什麼也不缺。”我又把手腕指給他看:“你看,你送我的這串珠子我天天都戴著,借你這串珠子的祥瑞之氣,我現在做什麼運氣都好,比方說,我要去吃飯,但是從來不需要等待,我要想買什麼東西,那也總是想買就能買的到,如果我出門,原來下雨呢天也會放晴,我心情也好了,從戴上這串珠子之後,整個人精神都好多了。”
周子馳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半天他才似自嘲似的說道:“股市有的時候還講個反彈,起起落落,會有轉機,但有時候感情的事,呵。”他搖了搖頭,又給自己倒茶:“雲寧禪師的話,從你到我有多遠,善解之間,心與心有多遠,天地之間。新歡舊愛,記憶飄落塵埃,一切都是不可得的空白。……”
我怔了下,感覺他話說得這麼有玄機卻又意義深刻,雖然平平常常但卻又讓人感覺到很傷感,具體他在傷感什麼呢?我不知道。
從周子馳會所裡出來,天已經快要黑了,我們倒是聊了好一會兒,他還和我出來聽了一會兒小曲,本來是要我在他那裡吃飯的,但是我已經出來了一天,想想雖然他是我的結義大哥,但是畢竟男女有別,怕的段玉珉會多想,所以我還是回去了,他送我出來,天色將暮,卻有一點象黎明將來似的感覺,路燈也沒亮,段玉珉的司機把車子開來等著我,我剛要上車,周子馳卻又叫住了我。
“韶韶。”
“什麼事?”
他略微猶豫了下,象想說什麼,但也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記住了。”上車後我探出頭來向他揮手:“大哥,我走了。”
他一直看著我離去,直到車子拐彎他還站在那裡看我。
我回來時,段玉珉正在書房和兩個高管在那商談事,我和女工說了幾句話,他那邊聽見我的聲音便讓高管回去了,我進得書房,他一看見我進去,便掐了煙。
我走過去,他便把我一抱,讓我坐在他膝蓋上,“下午去哪兒了?”
“我去看我大哥了。”
他哦了一聲,我又問他:“你一天能抽多少煙?”
“差不多一盒。”
“抽的好多,可以少抽點嗎?”
他向我笑了笑:“這算是你對我的要求嗎?如果這是你對我的要求,需要我滿足你的話,我願意滿足你,除了床上的事,這件事我也願意滿足你。雖然未必能全戒,但是我願意少抽一點。”
他話說得非常溫柔,眼睛又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忍不住心也軟了,湊過去輕輕去吻他,他剛一撅嘴唇,我卻只是在他唇上輕輕點了一下倏地又縮了回來,他沒得的到於是又有點不樂意了,“小壞蛋。”馬上過來親我,我卻是左偏右偏不讓他得逞,終於他咬牙嗔怪我:“算你狠啦!”
“受不了你。”
他把我放在膝蓋上,一手環著我的腰,另隻手指輕刮我的鼻子,“受不了我嗎?要不換你主動?我把自己洗白淨了,交你來料理,來吧來吧,不要因為我長得強悍就不敢對我下手,你多狠我也能接受的了。”
“真討厭呢你!”
他於是又笑了,我看旁邊桌子上有一份雜誌,剛要拿過來看,他卻又給我闔上了,“不要看了。”
我馬上明白,“是不是有什麼寫的不好的評論?”
他說道:“你不要管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你自己也說了,嘴長得別人的身上,管別人怎麼說去?乖,晚上想吃什麼,今天我開車帶你出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我腦子努力的想,想吃什麼呢?忽然我腦子裡想起了一樣東西,“鱸魚。”
“想吃鱸魚?”
我說道:“我以前在一家酒樓吃過一道菜,叫臭鱸魚,是店家用自己的密制臭醬先醃好然後再蒸的魚,魚據說是活魚餓養了三天,空幹腸胃之後現殺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