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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笑一下,他就俯下身來吻我,把我放在他的身下,仔細的凝視著我。
忍不住我說道:“謝謝你帶我來這裡,以後就算我到了八十歲,我也會記得今天,我曾經躺在長城腳下,仰望頭頂,看著銀河系緩緩從我眼前沉下去。”
段玉珉也很開心,他溫柔的撫摸我的頭髮,“喜歡嗎?”
“喜歡。”
他低下頭吻我的額頭,聲音裡是說不出的寵溺:“世界上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只要你喜歡,我都會帶你過去。”
月光很柔很媚的灑在床上,照著我們兩人的身影,我藉著月光看他的眉眼,他的眼睛真好看,又深情,又溫和。我就這樣毫無抵抗力的陷進了他的眼神裡,象是溺在了蜜罐裡一樣,又甜又柔又粘,被他包圍著,寵愛著,享受著,這一刻我什麼都不想了,就想安安心心的享受他的呵護。
我們在月光下親吻,親吻,他溫柔的要我,……我緊擁著他的腰,他的吻落在我的耳邊,臉頰,脖子,……我真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醒,哪怕是夢,夢境也好,永遠不要醒,就沉在夢裡。
…………
我和段玉珉就這樣在長城腳下住了十幾天,金醫生說我的病需要靜養,段玉珉就安心的陪著我,每天早晨他和我一起出來慢慢跑步,天氣好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去爬長城,閒餘的時候我們又在附近的村子裡轉轉,買點小菜和新鮮的水果。回來後,我在廚房做個小菜,榨點果汁,雖然段玉珉也叫了保姆過來,但是隻要是我做的飯,不管口味如何,他都毫不挑剔全吃了下去。我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這麼嬌生慣養甚至苛刻挑剔的段玉珉也有這麼繞指柔的一面,心裡真是又有高興,又有滿足。
不過這些別墅區還沒有完全建好,還有一些房子未定名字,而這個度假區也有段氏集團注入的資金,段玉珉有一次問我,說,這麼大的一片度假山莊,以後完全建好了叫什麼名字呢?
我隨手翻了翻那些備選名字,看都是這個別院,那個庭軒的,沒有一個有特點的,無意的我就說了一句話,“真俗氣,一個也沒好聽的。”
他正對著鏡子整理領口,“那你說叫什麼名字?”
我隨口說道:“這裡又不是鬧市,也不是皇家園林,周圍還是山村呢,乾脆就入山隨俗,就叫……集體公社好了。”
“集體公社?”
我打趣道,“集體公社不好聽嗎?你看這些**的小別墅,如果起個特別的名字,叫什麼大通鋪,自留地,曬麥場,玉米地,那多好玩啊?別人如果問你昨晚住在哪兒?就回答,我睡在大通鋪呢!沒事時歡迎你也到玉米地裡打個滾,那多好玩?哦,對了,還有一個,不如就叫地瓜壟子好了。”
段玉珉哈哈一笑,搖頭,“地瓜壟子?哈,真有你的。”
長城腳下有幾個農莊,因為依附長城,莊子都修的很好,現在也不以種地為生了,主要都做生態旅遊農家樂什麼的,我和段玉珉從長城下來,經過農莊,有時候也在其中一戶農舍吃點飯打個尖,有一戶農莊去了兩次,主人也和我們熟了,知道段玉珉比較大方,也不挑剔,一看見我們就笑眯眯的迎上來。
到底是在城外頭,空氣比城裡乾淨的多,而且,農家小院還種了幾棵櫻桃樹,這個時候正是櫻桃長的最好的時候,主人也很好客,踩著小板凳給我們摘了,放在井水裡冰了下,撈出來洗乾淨了吃,美味不可多得,我和段玉珉都舒心的吃了不少。
主人笑吟吟的和我們說道:“……我們家祖上最早就是看長城烽火臺的呢,老祖宗是長城兵營裡的一個小管帶,不當值的時候摸下山來,吃個飯,摟摟媳婦兒,農忙時還可以種種莊稼。這村子裡好多人的祖輩都是旗營裡的人,庚子年時,這裡打過仗,那叫一個激烈啊,全村壯丁都去拼命,哪家哪戶都有沒了的人,整個村子幾乎就剩下了老弱病殘………”說著,主人笑了笑:“得,不講這些了。”
主人給我們倒茶,茶也是用清冽的井水沖泡的,他說道:“我有兩個孩子,畢業都留在了北京,其實我去過北京城裡,住著哪有這裡面安靜,空氣還好。”
我也說,“是啊,要讓我選,我也願意在這裡待著,一輩子。”
因為心情好,我的病情也恢復了不少,我不再象從前那樣精神沮喪,每天神志恍惚,雖然腦子裡的記憶仍然是斷斷續續,拼不成一個完整的畫面,但是我已經不太恐懼了,現在我的世界好象已經在慢慢往一個圓形上拼了一樣,我再不象從前那麼感到彷徨不安,我常常的和爸爸媽媽通電話,知道我的近況很好,他們也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