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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我哪知道啊!”
醫生笑吟吟非常和藹的看著我:“韶韶,你自己想,是李白嗎?這詩是不是李白的?”
我嘆了口氣,說道:“李白很忙,他的《將進酒》最出名,但這首詩可不是李白的,這詩是譚嗣同的,全詩是這樣的,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我覺得忍無可忍了,又和醫生補充道:“你是不是還想問我譚嗣同是誰啊?譚嗣同是著名的戊戌六君子之一,戊戌六君子都有誰,那你聽我一一告訴你啊,他們分別是譚嗣同,康廣仁,……,這六個人為什麼被稱為戊戌六君子呢?因為他們參加了一場百日維新惹惱了朝廷,他們為什麼要向皇帝建議搞這種維新變法呢?因為……,那朝廷為什麼**呢?因為……”
醫生趕忙制止了我,也有點尷尬:“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現在知道你腦子沒問題,你很聰明,很聰明。”
我長嘆了口氣。
終於出院了,媽媽給我收拾好了東西,出到門診大廳時她又給我把口罩戴好,叮囑我:“戴好了不要感冒了。”
我真的無可奈何,從我生病之後我就象是包在棉花裡的初生嬰兒一般,所有人都對我小心翼翼,就怕我再精神不好的突然發作,也怕我再受了什麼刺激而想不開,所以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而憐憫的眼神看著我,其實他們的想法我都知道,而越因為這樣,我心裡越是難受。走到大廳,爸爸正在那辦出院手續,媽媽問他:“辦好了嗎?”
爸爸臉上表情有點古怪,媽媽疑惑,問:“花了多少錢?”
爸爸這才說道:“不是錢的事,走吧走吧。”
我們一家出了醫院大廳,結果剛出來就有人迎上了我們,竟然又是那個叫段玉珉的,他很懇切的叫我們:“蘇先生,蘇太太,我送你們回去吧!”
媽媽瞪了他一眼,拉著我越過他走,段玉珉看著我,忍不住叫了我一聲:“韶韶。”
我很奇怪的回頭看他,看他那麼無助的站在那裡,想了下,我拉下口罩,向他笑了笑。
爸爸媽媽一直不許這個人接近我,我也知道我和他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當然,絕對不是我欠他錢這麼簡單的事,這個人看起來很有錢,我想就算我欠他點錢,他也不會在乎的,而在我住院的這段日子裡,他經常來看我,但因為我父母都對他有嚴重的憎惡感,所以他沒法在我父母在時來看我,但是他好象是個很有心的人,他會讓護士轉交給我他想給我的東西,有一次護士眉開眼笑的把一小束乾花交給我,我看著那束包裹在玻璃紙裡的鵝黃色小花非常不明白,“這是什麼?”
護士解釋:“你也不知道是吧?我當時第一眼也沒認出來這是什麼東西,後來才知道啊,這是橄欖花,而且這些花可不尋常,是從希臘運過來的,這是在希臘才種植的橄欖樹開出來的花呢。”她又搖頭:“唉呀,這人可真怪,人說送病人都是送什麼玫瑰,百合啊之類的,這人怎麼怪,送你這個啊?”
我擺弄那束花,花因為是乾花,不管是葉子還是花朵都已經沒有了水分,花也已經做了花粉處理,不會對我產生過敏,只是,送我橄欖花?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上了計程車,爸爸卻還在車邊和那個姓段的爭執。
“……不用你交什麼住院費,……段玉珉,我們惹不起你,也不想惹你,你如果真的是為韶韶好,你就躲她躲的遠遠的吧,她現在不記得你了,你就當是放過她一馬,讓她重過新生吧,你段少爺有錢有勢,就不要再為難我們這些小百姓了。”
爸爸上了車,計程車駛離醫院,我又好奇的往身後看,段玉珉卻仍然還站在那裡,他看著我們的車子離開,一直在看著我,門口人來人往,大家行色匆匆卻更顯的他身影落寞,我奇怪的看著他的表情,他好象很糾結,很難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我心裡有一種很不好受的感覺,我覺得,他……好象也很可憐。
我終於回了家,媽媽讓我在床上躺著,她安撫我:“韶韶乖,什麼也不要想了,睡一覺吃飽了休息好了,把身體養得棒棒的好不好?”
我點點頭:“是,媽媽,我餓了,我想吃肉餡的水餃。”
媽媽這才滿意了,“媽媽就去給你做。”安撫了我幾句關上了門。
我半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我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來,那是個小的絨布首飾袋,把袋子口的繩子抽開,裡面兩樣東西跌了出來,是那兩枚戒指。
我拿著那兩枚戒指看,看著看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