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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很快就出來了,“韶韶?”他很驚訝,“你怎麼了?”
“大哥。”我的喉嚨發痛,聲音發啞。
周子馳馬上吩咐旁邊的助理,“就說我突然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我去上面休息了,你替我接待這些客人。沒有十萬火急的事,誰也不許來打擾我,否則格殺勿論!”
我坐在椅子裡渾身發抖,周子馳還以為我是出現了低血糖,他馬上去給我倒糖水。但發現我的神情不對他又感覺到詫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已經略微平息了些,拿面巾紙擦了下臉,我說道:“你裡面還有一大堆客人,快去忙你的事吧,不要管我,我坐一會兒就好。”
“別說廢話!”他不耐煩地打斷我:“說重點,說你的事。我這個虛情假義的酒會不參加也罷。你只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平常周子馳會和我調侃,哪怕是在他受了重傷,躺在床上氣如遊絲的時候他也不忘和我戲言,“不要忘記給我燒幾個美女,……不漂亮的不要。”但是今天他非常的嚴肅,也許是看我的神情實在不好,我面如金紙,就象溺水的人受涼了樣的渾身發抖,他也跟著十分不安。
我的手也冰涼,他看了一眼,馬上把我的手也握在他的手裡。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聲說道:“你想和我說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哽咽起來,“我想殺人,我想殺人……”
我嗚嗚地在那哭,周子馳聽了我的話卻表情平靜,過了好一會兒他嘴角一彎,笑了。
“這個容易啊。”他微笑著說道:“你想殺誰?告訴我,我幫你去搞定。我有很多方法可以幫你解決這個麻煩。”他輕輕又溫和地說道:“我可以找人給他一槍,也可以找一輛車直接朝著他撞上去,還可以把他綁起來沉到河裡,或者,我還可以把他丟到荒郊野外,讓狼或者野獸把他慢慢吃掉了去。如果你覺得這些還不解恨,我還可以,找一張牛皮紙,浸足了水,照著他的臉蒙上去,一層,一層,再一層,直到最後把他憋的喘不上氣來。”
他溫柔地看著我:“你覺得哪一種方法好呢?”
我頓時悲從中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流淚他:“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你知道我不可能給你什麼承諾,你也知道我不愛你,我每次找你,都是有很多的麻煩,可是你總能收留我,安慰我。”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們兩個面面相覷。
“為什麼?”我問他:“一個我視為親妹妹的親人,一個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男人,兩個我生命裡都十分重要的人,卻揹著我做出了那樣的事,為什麼?”
我心痛得無法形容,“你告訴我為什麼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最親的人要背叛我?”
周子馳終於明白了,他一下臉色鐵青。
“x。”他忍無可忍的罵:“段玉珉這個混蛋。”
我的眼淚仍然在流,倒在他的懷裡我不停的問他:“他說過他愛我,只愛我一個人,他說過他這輩子不會和其他女人再生孩子,他說他只要我生的孩子,……可是天吶,怎麼會這樣?我的妹妹懷孕了,懷的卻是他的孩子,……我怎麼都不能相信,大哥你告訴我,是我做錯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最親的親人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生不如死啊。”
我哭:“大哥,我真的是比死還難受。”
周子馳也難過的不行,他咬牙,把我抱在懷裡他不停的安慰我,安慰我,可是不管他怎麼勸我,安慰我,我都無法平息下來,就在這一刻,我覺得我的世界已經死了,所有的支柱全在這一切倒了,老天已經關閉了我面前的這扇門,現在他連給我的窗子也一起收走了。
我一直在周子馳的會所裡睡著,醒過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睜開眼睛我看到我躺在軟榻上,身上蓋著一床薄被。
面前的小桌上擺著幾盤精緻的點心,旁邊的花瓶裡,插著三支白茶花,那種茶花我認得,很貴,花瓣白的象嬰兒純潔的面孔,所以,它有一個可愛的名字,‘嬰兒面’。
周子馳一個人坐在桌前喝酒,他喝的倒不是很快,慢慢的在倒,慢慢的在喝,好象細細的在品味似的,看見我醒過來,他向我笑下,“醒了?餓不?”
我起來,四下張望:“幾點了?”
“快八點了。”
我心裡一慌,馬上就要下床,“我要回去了。”
周子馳沒說什麼,他看我的眼神很複雜,深深地象海,神色卻又象揉不開的墨色,我嘆了口氣。
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