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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他才又有些譏諷地說道:“李行雲,你還真當你自己是挺重要的一個人了?”他的聲音裡有些不屑,“李行雲,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妨明的告訴你,對,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我身邊比你臉蛋兒好看的女人不止千萬個了,之所以選中你,就是因為你用的是我老婆的心臟,我不想別人碰到她所以我才把你留在我身邊的,你還真當你自己是棵蔥了?”
我呆了呆,他也說出來了,這話真歹毒啊。陪了他三年多,真是情話綿綿鬼話連篇什麼話都說過,就是沒聽他說過這麼刻薄歹毒的話,雖然我已經知道了原因,但是聽他說出這樣的話我仍然覺得難受,站在那裡手腳冰涼的。
我勉強笑了笑,說道:“是,我是太自以為是,你說的對,但是我仍然得謝謝你,謝謝這三年多來你對我這麼好,我也得謝謝你太太,當初我差點死了,是她讓我活了下來,我謝謝你們。”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語無倫次說了這樣的話,這話卻一下激怒了他,他用沒打吊瓶的那隻手從旁邊桌子上抓過一樣東西,後來我才知道是手機,他隨手抓過了手機朝著我就砸了過來。我沒躲閃的過去,手機一下砸在了我的腦門上,我給砸的天旋地轉,接著手機掉到了地上,咣鐺一聲。
他朝著我咬牙切齒的罵:“滾,給我滾!他媽的你都知道了,你和我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都記得呢?你活著時不愛我,一天都沒愛過我,到死時,你還給我留這一手,你就是要我一輩子,到你死都得不到你整個人,你想讓我一輩子良心難安對不對?是,你做到了,你終於做到了!”
他忽然間頹敗了下來,我聽見他似乎是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悶悶地嗚咽,然後他把手捂住了臉,他的手背上本來是在打吊瓶的,這麼一番折騰,那吊瓶的針頭戳穿了他手背的血管,血從針管裡回流過來,我心疼的一陣陣揪心,我想上去勸他一句,但是他厭惡的推開了我,“滾!李行雲你給我滾!滾!我再也不要見你!”
他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居然抓過了床頭邊上的吊瓶架,朝著我就砸了過來,我嚇得尖叫,我以為他會殺了我,但是幸好,他沒有把那鐵的吊瓶架砸我身上,他重重的往我身邊一擲,咣鐺一聲,連吊瓶加那鐵架子全摔到了地上。
外面的人聽到聲音都跑了進來,有他的助理,有護士,還有醫生,大家一齊去按他,段玉珉抱著肚子在那裡痛苦的哽咽,我徹底呆住了,甚至我都忘了哭,認識他三年多,我還從來沒看見過他有這樣悲慟的神情,哪怕是在電視劇裡,我看見的那些人傳神的表演也沒有他這麼痛苦,他是真的難過,他受了極大的傷。
我不得不退了出來,走到走廊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我也跟著嗚咽起來。
事情怎麼會這樣?
我想,經過了這麼一次事件,段玉珉是徹底把我甩了,從前事情沒挑明,他還對我好些,現在事情挑明瞭,他一下厭惡我了,再不願意和我演戲了,我成了他的一個傷疤,他不願提,也不願見我,我和他,也就這樣完蛋了。
想一想,我也感覺到心如刀割,畢竟相處了三年,對這個男人,我不可能沒有感情,而他呢,他曾經也是待我特別好的,記得有一段時間他大半年都留在北京,幾乎天天都和我泡在一起,送首飾送好東西給我,日子長了,他身邊的一些人都知道我特別得寵不同於其他女人,漸漸還有人找我來懇求我給段玉珉遞話,我不敢應聲只好含含糊糊的推辭,但心裡我其實是挺得意的,那段時間我頗有點得寵妃子的囂張氣,就連一些有身分的名媛我都不看在眼裡,可是誰知道如今我也有這麼一天,給他當著眾人的面廢了,被打入了冷宮。
我沒有躲到周子馳那裡,段老爺子也沒有過來,段玉珉把自己受傷的事隱瞞的很好,除了他的幾個貼心下屬其他人都不知道,在醫院也只住了兩天他就出了院,兩天裡,我一直在醫院想努力再見他一面,但是他傳出了話,不見我,他的脾氣誰也都知道,不見就是不見,我最好別死皮賴臉。
事到如今我並不想糾纏他什麼,我只是很難過,其實明明是愛這個男人的,但是卻偏離了方向,也許我和他從一開始就是錯誤,一個圖錢,一個圖物,沒有一個是真正的為著感情而去的,老天很明白,到了合適的時間就讓我們分開了。
分手歸分手,但日子還得繼續,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回報社繼續工作。
就這樣,我和段玉珉分開了,社交圈子有一個百折不撓的真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八卦總是攫取所有人獵奇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