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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吟吟的迎上來,“蘇小姐。”
我說道:“我是來給周先生送圖紙的。”
主管說道:“周先生在,他就在樓上包間,您可以自己上去找他。”
我和她道謝,自己上樓去。
裝修工程進行大半,但還有一些小的細節需要處理,我過來請示周子馳。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凡是和周子馳有聯絡的工作,公司就全部交給了我。所有需要商榷的地方,桌布的顏色,吊燈的選樣,還有房間裡怎麼排燈佈線,公司全讓我去和周子馳請示,有時候我聯絡不到周子馳就只好找他的秘書,但他的秘書也不能做決定,只是告訴我,“這件事我也不能決定啊,蘇小姐你還是等周先生回來再說吧!”
拿著圖紙我上樓去找周子馳,聽見有一個包間裡傳來歌聲,看來周子馳是在包間裡唱歌。
包間裡可能沒有多少客人,所以整個走廊裡能聽到的就只有周子馳一個人的聲音。
那首歌有點老,韻律卻很熟悉,是略帶一點憂傷和深沉的一首歌,我一聽就知道這首歌是王傑非常出名的成名曲,叫《一場遊戲一場夢》,這首歌唱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長大了我也挺喜歡聽這首歌,現在聽到周子馳在唱,我停住了腳步。
“不要談什麼分離,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哭泣,那只是昨夜的一場夢而已,不要說願不願意,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在意,那只是昨夜的一場遊戲,那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雖然你影子還出現在我眼裡,在我的歌聲裡早已沒有你,那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不要把殘缺的愛留在這裡,在兩個人的世界裡,不該有你……。”
我聽了一會兒,在門口猶豫了,該不該進去呢?這萬一要是進去了,萬一碰上週子馳和他女朋友在裡面怎麼辦?
我遲疑了一會兒,思忖再三我翊定還是退出去,但就在我轉身下樓時,我的手機卻響了。
周子馳在電話裡問我:“為什麼都到了,卻又要走?”
我有點奇怪,“周先生,您怎麼知道我來了?”
“我這邊有監控啊,我看見你在走廊裡出現了,你也是,都上來怎麼還走啊?”
我只好又折返了回去,這推開門一看,好大一間包間竟然只有周子馳一個人坐在那兒,他伸長著腿把腳搭在茶几上,也沒穿西裝,就是一身休閒裝,看見我向我笑笑,“進來坐。”
周子馳把包間的大燈全開啟了,把音響關上了。等我把圖紙鋪開和他講,他便坐端正了,先倒了杯酒,然後擎著酒杯仔細研究我那張圖紙。
我告訴他一些地方還需要做點改動,看了一會兒,他搖頭:“算了,反正我也看不明白,就照你的意思改吧。以後這樣的小事情,你要是懶的過來就不用過來了,自己決定就行。”
“那怎麼能行?您是老闆。”
“第一次見著你這麼認真負責的人員。”
我老老實實地說道:“食君祿,做君事,一定要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他搖頭,輕輕晃著那酒杯裡的酒,說道:“就按你的意思來吧,你這麼認真絕對不會有錯,我相信你。”他又從桌上拿過一個乾淨的酒杯放在我面前,給我倒了一杯酒,“來,陪我喝一杯。”
“現在是工作時間,不能喝酒。”
“哦?”
“這是白天,您也別喝太多。”
“這是香檳,傻丫頭,少喝點香檳是沒問題的。”
我搖頭表示不贊同,“很多人認為酗酒就是一個男人捧著一瓶酒拼命的在往嘴裡灌,然後往地上一打滾,醉的不醒人事,其實不是,酒呢,都是含酒精的,只要是在瓶子裡裝的,喝到肚子裡對身體都是有害處的。”
他不以為然的笑了下,“想不到你還是個馬列主義導師。”
我說道:“醫學上說香檳也不能喝多了,過量喝的話,全身的血液容易凝結,一旦發生出血,那就是很嚴重的事。”
他眼上眼下的看著我,我突然覺得自己話說得有些多了,非常唐突,趕忙拿過酒杯向他斟酒,“少喝一點也無妨,來,乾杯。”
他終於和我碰了碰杯,說道:“你啊,還真和我曾經一個女朋友挺相像的。”
不等我問話,他又有些自嘲地說道:“我象你這麼大的時候,交過一個女朋友,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候人的感情還不象現在這麼複雜,人與人之間還算是單純的情愛關係,所以我們也擁有過一段挺好的日子,後來我們分手了,直到前些日子我突然看見了她,她身邊帶著個小男孩,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