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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找的方主任給你爸爸做手術的吧?”
我沒吭聲。
這事瞞不住,我姑父第二天終於說漏了嘴,回來他唾沫四濺的和我媽講,段四公子是如何神一般的出場,一開場便象武俠小說裡的人物一樣,震住了全場,而段四公子的酒量那更是令人欽佩的厲害,末了他還有些悻悻地說我媽:“大嫂可是有福氣,生了個閨女長得漂亮,連京城這麼出名的人物都肯親自來討好,韶韶,你既然認識這麼光彩的人,風光了可不能忘了自家人,你妹妹明年就考大學了,請段少爺幫著在北京聯絡個好學校唄?”
我姑姑也急的不行,她現在待我們一家的態度也都不和從前一樣了,聽了丈夫的話她也是連連點頭:“可不是,韶韶,文文可是你的親表妹啊,你和文文都是獨生女,這文文以後就是你的親妹妹,你們親姐妹之間哪能不互相幫助啊?”
我本來性子就挺倔,聽了他們的話再也忍不住,一句話脫口而出:“土豆再大也沒法當成南瓜,姑姑,我妹妹是什麼成績您心裡也清楚,就她的成績那根本上不了北京的一本,既然考不了北京的學校那何必非要往這一頭擠?在其他城市找間學校不也一樣能學到知識?”
姑姑和姑父頓時都呆住了,半天姑姑才氣的指著我罵:“你居然這樣說,你簡直就是忘本啊!你現在認識了有錢少爺眼裡就不認得自己的窮親戚了?這你小時候我沒少疼過你吧?現在你竟然翻臉不認人?你……”
媽媽和我在走廊上商議,她問我:“姓段的一家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我不說話。
媽媽無奈的嘆息:“你都已經被他糟蹋成這樣了,咱們都承認鬥不過他,咱也不去和他們鬥了,這現在他們怎麼又這樣啊?”
我倒是冷靜了下來,“我就算答應段夫人那也不是原諒了段玉珉,那種人,媽你信狼有一天會吃素嗎?像段玉珉這樣的人,他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他可能一時良心發現但他骨子裡卻是狼的本性,他不會改的。而段夫人,我在她眼裡那也不過就是一個棋子,她就是把我當一件小玩意兒買過去哄他兒子開心而已……”
我媽媽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忽然疲憊的說道:“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其實那人也是一個媽,也是一個女人……”
…………
…………
我爸爸的手術終於進行了,媽媽哭的癱倒在手術室外,我把她扶在椅子上坐著,眼睛看著那手術室的燈。
到現在我已經非常平靜了,一連串的事情紛沓而至,只在短短的時間就讓我迅速的成熟了起來,我又想起周子馳的話,“人生很多事,不是每件事都能讓自己如願以償,也不是每件事都能讓自己隨心所欲……”
我當然明白,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也許不會那麼衝動的朝著段玉珉潑一杯酒,如果不潑那一杯酒,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但是時間不可能重來,一切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段夫人告訴我,段玉珉在一年多前確實出了車禍,他也的確不記得和我發生的事了,後來他傷好回京,沒想到剛下車就碰上了一個揚言要殺他的女人,而且這女人手裡還帶著硫酸一副要把他挫骨揚灰的架勢,平素高傲的他當然十分氣恨,他的下屬也沒敢告訴他詳情,只說我是一個沒有在他這裡撈到好處的女人,一氣之下他就交代下面的人,讓我長點記性,以後再別接近他,哪知道他這番話卻讓下面的人會錯了意,我被抓了起來,而我又那麼暴躁不肯服軟,最後,我就被關到了管教所。
我現在也懶的再去細究那時候發生的事了,過往的一切對我都是一場噩夢,我情願那一頁永遠翻過去。
感謝老天,我爸爸的手術終於順順利利結束了,方主任雖然疲憊,但是臉上表情還很輕鬆,他告訴我們,從目前來看手術是成功的,如果沒有意外,度過了危險期後,我爸爸就能慢慢康復了。
但是我爸爸卻一直沒醒過來,現在他在無菌病房裡觀察,我和媽媽還有姑姑他們只能坐在玻璃室外看著他,每一天院方會給我們傳來最新的住院清單,長長的單子冰冷的列印紙,一項一項列著種目繁多的收費條目,各種專案和檢查,還有藥費,儀器使用費,就象一隻張著大嘴的鯊魚不停的在吞噬著食物,我能想象的到帳戶上錢在迅速的縮水,到這時候我再也沒法高傲的起來了。
我終於打電話給段夫人:“我同意了,你需要我怎麼做?”
段夫人似乎也知道我再怎麼折騰也折騰不過去,聽了我的電話一點不意外,語氣仍然很和藹,聽她問我:“蘇小姐,你爸爸現在甦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