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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舊勢力扳倒新皇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一旦他成功之後,危險的就是我們了,到時我那侄兒與崖正來個裡外夾擊,誰勝誰負很難說呢。”即使他的北軍再厲害也禁不起那聯合的兵力,但這一著對於玄蔚他們來說也是險棋,能不能駕馭崖正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那六皇子這番舉動又是何故?”如果真按皇爺所說,那六皇子是特意將這計謀說給他們聽,這又是為了什麼?
“他不是說了嗎?就憑那區區幾百人事敗之後能活命的機率有多大?搭上我這裡起碼出事的時候有個保證。”該說他那侄孫兒天真還是異想天開好呢,這世間之事又豈能盡一人之意。
“那皇爺是否要從中插手?”禍害還是儘早除掉為好,免得夜長夢多。
“無須。我就看看這初生之犢究竟有何能耐。”既然玄墨有那個膽量跟他賭,他又何妨給他一個機會?
“是,皇爺。”對於這個仿如天神一般的人物,周豐從來不會懷疑他所作的決定。
……
“侄孫兒昨日可睡得習慣?”手執茶杯,玄淵悠閒地斜靠在石欄上問道。
“叔公有心,如此舒適的皇府又何會讓人不習慣呢。”用著謙遜的語氣回答著玄淵,玄墨臉上的表情完美得看不出一絲破綻。
“素聞侄孫兒才名遠播,各方面都有所涉獵,不知叔公今天可有機會一聽?”狀似不經意地,玄淵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才名遠播?玄墨手指顫抖了一下,這刁難也太離譜了點吧,天下人誰不知道聖嵐當朝六皇子“大門不出,小門不邁,體質孱弱”,尚智堂也只是隨便上上混個名而已,這樣的人物才名遠播?還真是赤裸裸的刁難啊!
“叔公過獎了,跟叔公相比玄墨懂得的只是些上不了檯面的皮毛,又豈敢讓叔公見笑呢?”玄墨自認舞文弄墨的事他絕對做不來,只好不斷推倘。
“侄孫兒但說無妨。”可惜玄淵一句話就斬斷了玄墨的退路。
“既然叔公那麼說,玄墨也不惶讓了,”停頓了一下,玄墨繼續說道,“玄墨早就說聽聞叔公北軍的威名,可謂所向披靡,也曾聽說過北軍每個戰士都可以一敵十勇猛無比,從來沒有軍隊敢正面跟北軍對抗,可以說正戰的攻擊力和防護力都是強大的,但光憑這種在正面戰場上的絕對優勢很難取得整場戰爭的勝利,部隊作戰的機動性和戰術的靈活性在一場戰爭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用兵是一種詭詐的行為。所以,能打,裝做不能打;要打;裝做不要打。要向近處,裝做要向遠處;要向遠處,裝做要向近處。給敵人以小利,去引誘它;迫使敵人混亂,然後攻取它。敵人力量充實,就要防備它;敵人兵力強大,就要避免決戰。用挑逗的方法去激怒敵人,使其失去理智;用謙卑的言辭表示自己的弱小,使敵人驕傲。敵人休整得好,要攪得它不得安生,使其疲勞;敵人內部和睦,要設法離間它。攻擊敵人無備的地方,出乎敵人意外的行動,所謂的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永遠都不要讓你敵人猜到你的意圖才是取勝之道。”這段摘自孫子兵法的話是當年訓練他的其中一個人給他的忠告,想要殺一個人,除非你絕對的強大,要不然正面交鋒只有死路一條,而事實也證明這番話沒錯,多少次的生死關頭就是本著這個信念他才能逃出生天,殺一個人和殺一百個人同樣這個道理。
“啪啪啪!”玄淵臉上難得地不是嘲諷的表情,“侄孫兒這番見解的確不是一般,看來我旗下數十名將都及不上侄孫兒一分呀。”言語之間已有一絲欣賞的意味。
“叔公過賞了,這只是玄墨個人陋見,遠比不上眾將士們的臨場殺敵。”玄墨依舊是那副謙遜的表情。
談話至此,玄淵開始對這表面上看來一臉無害的少年漸生好奇之心,十三四歲的年紀卻如一井深淵看不到底,的確值得琢磨。
“晃啷噹!”上前添茶的侍女不小心地在那因露水而沾溼的白玉地板上滑了一下,壺中之茶順勢潑在了玄墨手臂上。
“吡——”玄墨痛得不由自主地抽了一口氣。
“放肆,將她拖下去!”眼見此狀的玄淵皺了皺眉頭,向旁邊的侍衛下令。
“叔公不必怒心,這只是小問題,沒必要責罰下人。”甩甩那隻燙紅的左手,玄墨一臉不在意。
“還愣著幹什麼,叫大夫來!”周豐見狀喝走了那個已經快要嚇暈的侍女。
“殿下,下官略懂點醫術,在大夫來之前請讓我幫你做點簡直的包紮。”拿過下人遞過來的繃帶,周豐細心地照料起來。
“那就有勞周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