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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她是不是叫夙玉?”天河點了點頭,奇道:“到處都有人認識我爹,今天還是頭一次有人問起我娘呢,娘也是瓊華派的人嗎?你又是誰啊,怎麼會認識我爹孃?”
那人悠然道:“吾名玄霄,乃是你爹和你孃的師兄。”略微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身上所攜之劍名為‘望舒’,與冰中的‘羲和’正是一陰一陽的配劍,以日月之神為名,原本都歸本派所有。望舒、羲和長久分離,一旦重逢,便會發出共鳴,想必你們就是因為這個,才闖入禁地的吧。”
天河等人這才發現,冰柱的另一側,插著一柄通體橙紅色的寶劍,和“這是劍”(望舒劍)的細長輕盈不同,那柄寶劍劍身較短而厚重,隱隱發出暗紅色的光澤,顯是一樣神兵利器。眾人一見,都不由暗讚了一聲:好一柄仙劍!
菱紗奇道:“你……你是天河爹孃的師兄?可是,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老啊……”玄霄淡淡地道:“我在這裡十九年了,只因身被冰封,看起來容顏未老罷了。”
天河又問道:“你叫……玄霄,你剛才說,這把劍是瓊華派的東西?”玄霄道:“不錯,你可是不信?”天河忙道:“不、不是,我沒有不信。”心下卻是十分奇怪:“上次夢璃問掌門這劍的來歷,掌門幹嘛不告訴我們?”
玄霄沉默片刻,問道:“是你爹和你娘讓你上山來的?”天河搖頭道:“不是,爹早就死了,娘也死了,他們什麼也沒告訴我,是我自己要來這裡。”
“死了嗎?……他們都已經……都已經……”玄霄似乎十分傷感,嘆道:“我原以為自己常年封於冰中,早已心如止水……不想聽到故人噩耗,仍是百感交集……唉……”天河也有些難過,這些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與父母都有交情的人,談起往事,不覺對玄霄親近起來。
又聽玄霄問道:“你們如何進到這裡?”天河拿出那塊古玉,玄霄聲音一滯,極力剋制住內心的激動,長嘆道:“靈光藻玉,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人生百歲,終歸塵土。當初我們三人一同修煉仙道、參研劍術,正當風華之年,如今卻只餘我一人……”
菱紗問道:“只剩你一個……但是,這兒冷到骨子裡了,你幹嘛一個人待在這裡呢?”玄霄不答,反問天河道:“雲天河,你應該自小就十分畏寒吧?進入此地,豈非度日如年?”
天河怪道:“不會啊,我身體一直好好的,也沒覺得這兒很冷。倒是爹和娘,他們都特別怕冷……”話音未落,只聽玄霄驚道:“什麼?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喃喃自語不已。
天河正感奇怪,忽聽身後傳來一個極為惱火的聲音:“雲天河!你們簡直是目無規矩,連禁地都敢亂闖!”正是慕容紫英。
原來天河等人離開得太過匆忙,雖然避過了巡夜弟子,卻忘了熄滅房中燭火,結果被巡夜的明塵發現。他與天河、紫英交情都不錯,心想夤夜不歸,可是派中的大過,不願聲張開來,便暗自找到紫英,向他說明此事。紫英悄悄問過其它巡夜弟子,確知三人並未御劍離開,想來想去,也只有禁地一處可去。一念及此,不由得怒氣沖天,他雖知掌門有意令自己對他們網開一面,但天河等人如此放肆,實不由他不管,也顧不得那麼多規矩,氣沖沖地便闖了進來。
天河見紫英發火,摸摸腦袋,低聲道:“可是……師叔你不是也來了嗎?”紫英勃然大怒:“豈有此理!”剛想出言訓斥,只聽玄霄淡然道:“這禁地中並無驚世駭俗之物,來便來了,又何必大呼小叫呢?”
紫英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冰柱中的玄霄,吃了一驚:“你是……?”菱紗在一旁笑道:“紫英你沒想到吧,我們剛才也嚇了一跳呢,想不到這裡會有人,玄霄他還是天河爹孃的師兄呢!”
紫英一愣,臉上神色忽轉恭敬:“你、你是玄霄師叔?!”玄霄笑道:“怎麼,你不相信?”紫英忽地拜伏於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師叔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玄霄溫言道:“你起來吧。看你身後的劍匣,可是宗煉之物?”紫英揖道:“是,弟子慕容紫英,曾蒙宗煉長老傳授武功心法、以及鑄劍之術。”
玄霄問道:“宗煉他……如今過得如何?”紫英難過道:“師公早些年前便已過世了,他老人家曾經交代,若有生之年得見玄霄師叔,必要恭敬相待。師叔如有任何差遣,不問原由,弟子縱然粉身碎骨也要達成。”說完又是深深一揖,他雖不認識玄霄,但對宗煉長老卻是無比崇敬,對他老人家的吩咐無有不依,因而對玄霄也極為尊敬。
玄霄嘆了口氣,道:“我不過是個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