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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奴婢擔、心她出事丫……”
新月的哭聲讓姬玄舞心頭籠罩起一層陰霾,他冷然暍問:“娘娘去哪裡了?”
“不知道……剛才有個士兵來傳令,說有人要見娘娘,事關機密,不許帶外人去。娘娘同意了,命我等在這裡,可是這一晃已經兩三個時辰,娘娘還沒有回來。”
姬玄舞一把揪起新月,“娘娘去哪邊了?”
斬月哭著用手指雲裳離去的方向,“那邊。”
“陛下,出什麼事了?”鳳秋霜剛好看到這一切,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姬玄舞雙眉深鎖,揚聲說:“跟我走一趟!”
他奪過身邊一個士兵的配馬,縱身躍上馬背,狠狠抽了幾鞭,那馬便如離弦的箭一樣疾射出去。
鳳秋霜忙叫人牽過自己的馬,匆匆跟去。
姬玄舞衝出自己的軍營,一直跑到河邊。四下空曠,沒有半個人影。讓他心頭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
“陛下,這裡快到敵軍的駐營地了,萬一被敵人發現陛下在這裡,會很危險的。”鳳秋霜氣喘吁吁地追趕到此,勸姬玄舞回頭。
聽到她的話,姬玄舞卻頭也沒回地衝進旁邊的一片樹林中。
眼看他距離危險越來越近,鳳秋霜的心簡直是快要蹦跳出來,只有硬著狽皮繼續跟在他身後。
姬玄舞之所以會進樹林,是因為他發現河邊溼潤的泥土上有些新的馬蹄州,而這些凌亂的馬蹄印就沿著這個方向直人樹林的。
跑了一段路,前方依然沒有半個人影,正要繼續前行,鳳秋霜在後面一茸呼喊:“陛下,這裡好象有什麼東西!”
他掉轉馬頭,跑到鳳秋霜所在的地方。鳳秋霜已經下了馬,從地上撿起一件東西遞到他面前。
“微臣認不清楚,但這是女人的首飾,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姬玄舞盯著她手上那件銀光閃閃的手鐲,心已在顫抖。
是雲裳的,是雲裳的手鐲。但它怎 會出現在這裡?只有一個可能——雲裳的確來過這片樹林。
但是,她現在究竟在哪裡?挺直身子向四周巡視,四周大樹密集,只有樹葉沙沙作響。太陽已經西沉,一彎冷月斜斜掛在半空,漠然對視著他沉疑的面容。
鳳秋霜看著他的神情,霍然明白了,“莫非這東西是貴妃娘娘的?”
姬玄舞-語不發地取過手鐲,只說廠-句:“回營。”
“不找了?”鳳秋霜愣住。
“不可能找得到了。”姬玄舞撂下這句話後,策馬奔回大營。
在他的軍帳前,有一個敵方使者正在那裡等候。
見到他,那名使者笑著行了禮,“給國主見禮,四王爺向您致上問候。”
姬玄舞的寒眸著他,“四皂叔除了這句話之外,應該還有別的話吧?”
“是,四王爺讓小人將這件東西呈給您。”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木盒遞給姬玄舞。
姬玄舞開啟盒子,裡面是一根長長的銀簪。他的眼睛緊緊鎖住那根銀簪,聲音冷硬,“四皇叔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四王爺想和您談筆生意。王爺說,如果想讓兩軍停戰,就請把西歧北疆八百里長的土地讓出來……”
“妄想!”鳳秋霜長劍出鞘抵在那人的咽喉,殺氣騰騰,“你們用擄劫一個女人的方法來威脅別人,這種卑劣手段不覺得太丟人了嗎?”
那人被劍威脅,依然笑嘻嘻地說:“小人的臉皮和性命不重要,重要的是貴妃娘娘。若是貴妃娘娘那張幹嬌百媚的漂亮臉蛋不小心受了傷,或是突然喪了命,我想陛下也會不忍心吧?”
黑暗中,姬玄舞冷冷開口:“四皇叔算準了我會同意是嗎?”
“不是算準,只是猜測。聽說這位貴妃深得您的寵愛,連這次打仗都將她帶到戰場,不離左右。王爺說您必然是個憐香惜玉的解花人,豈會見死不救呢?”
姬玄舞微微露出-絲冰冷的笑意,“四皇叔真是很會為我設想,可惜,他想錯了一點。”
“什麼?”
“我姬玄舞從來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威脅。西歧的土地,我只會和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以及我最忠實的臣子分享。四皇叔?哼,他不配!”
他冷冷地說完,笑容在嘴角凝住,“回去告訴他,若我的愛妃傷了一發一指,四皇叔就等著讓他那幾個兒子給他收屍吧!”
自從被抓到叛軍營中,雲裳就知道自己生機渺茫。敵人給她吃了藥,讓她的身體一直軟綿綿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