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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關係到雲貴妃。”
姬玄楓眼睛二兄,“莫非這女人有問題?”
姬玄舞點點頭,“不錯。”
姬玄楓雙手撐在桌上,傾著身子追問:“她做了什麼讓皇兄超疑的事情?”
“她什麼都沒做。”姬玄舞淡淡說:“但正因為她什麼都沒做,才讓我覺得可疑。”他的後背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搖晃,“你們相信這世界上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嗎?”
鳳秋霜想了想,“人有相似臣信,若說一模一樣,臣覺得不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姬玄舞笑得有幾分詭譎,“所以才要你們去幫我查出這個謎。”
姬玄楓迫不及待地問:“什麼謎?”
“雲裳的身分,她到底是誰,從哪裡來?有關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清冷的聲音在屋中迴盪,姬玄楓露出興奮的神色,鳳秋霜則顯得困惑不解。
雲裳看著窗外飄落的那蘭花辦,秀眉微蹙。站起身,走到院中,低頭審視了一會兒上質,回頭去拿牆角的水桶。
這舉動,剛巧被從屋中出來的新月看到,慌得急忙跑上來奪過水桶問:“娘娘,您要做什麼?這些粗活讓奴婢們做就好了。”
“土質太硬,那蘭花伯不能成活,要勤澆水,常培土才好。”雲裳的眉心未曾舒展,:“花匠是怎麼搞的?”
“這花是從國外得來的,宮裡的花匠沒有見過,不知道怎麼弄,娘娘別生氣,我這就把娘娘的意思告訴他們去。”新月又一邊笑著:“娘娘的知識真是廣博,連種花的事情都懂。”
雲裳微微怔了一下。是啊,她為什麼會懂得這些瑣碎小事?大概是那本“古今花鑑”上說過如何種花,她無意中記下了吧?
新月一邊給那蘭花澆水,一邊和雲裳閒聊著:“娘娘,這兩天陛下好象很忙,昨天只是匆匆在這裡坐了坐就走了,也沒有留宿。”
雲裳說道:“陛下每天要處理的國事那麼多,怎麼可能天天在這裡閒逛?”
她說得很不經意,但其實心中也有著和新月同樣的困惑。
從她人宮到現在,姬玄舞對她一直是寵愛有加,十日內有七八日必然留宿那蘭苑,但是這兩口,他的神情凝重許多,出入這裡也沒有以前那麼頻繁。偶爾坐一坐,看著她的眼神總有幾分複雜,讓她疑惑是她哪裡做得不對嗎?
訊息靈通的新月快人快語:“可是,奴婢聽到一個傳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據說是因為丞桐大人和陛下在政見上起了衝突,所以陛卜丁刻意疏遠娘娘,怕丞相恃寵而驕。”
雲裳拂弄花葉的手停住,思索片刻,忽然斂起眉,“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不知道陛下嚴禁宮內流傳這種蠱惑人心的鬼話嗎?要是被內宮總管聽到,先要拉你出去打二十板子。”
因為雲裳向來端莊溫柔,對下人體恤有加,所以新月在她面前也是經常口無禁忌。沒想到今天一句話說錯,雲裳忽然翻了臉,新月忙跪倒連連說道:“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傳這些閒話了。”
雲裳漠然道:“你起來吧,告訴宮內的花匠,多準備些酸土給這兩棵樹換了。”
看著新月戰戰兢兢地離開,雲裳輕輕嘆口氣。她手撫摸著那蘭花樹,�然間,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失神片刻。
最近這兩日,不知為什麼會惡夢連連,彷佛有個巨大的心魔纏繞著她,不得安寧。但是這種痛苦沒辦法告訴別人,只有默默承受。
“娘娘,丞相來看您了。”新月跑來稟報。
爹?從她入宮到現在,爹只來過兩三趟,每次也只是坐坐就走。很奇怪,記憶中爹一直都很疼愛她的,為什麼現在會變得這麼冷淡?
“請丞相到屋裡坐。”她先定進屋,親自倒了一杯茶。
雲中白這時緩緩從屋外走進。
“給娘娘見禮。”
雲中白每次來都很生疏客套,讓雲裳有些手足無措。
“爹快請水。”她奉上茶,“今日爹怎麼會有空過來?”
“有些日子沒來看你了,過來看看你。”雲中自看了看四周,“聽說這幾天陛下沒有過來?”
她如實回答:“來過一趟。”
“我是說,他沒有過來睡?”
雲中白問得很直接,讓雲裳紅了臉,“是,好象是在書房睡的。”
雲中白松了口氣,“那就好,只要不足去別的娘娘宮裡,你就不算失寵,”
他的話雲裳聽在心裡很不是滋味,難道她入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