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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襲黧身影消失在眾人眼裡後,郯肇亭馬上不客氣地開炮了。
“我說小舅子,你和那名刺客到底是談得怎麼樣?”他冷笑,眼神惡狠地將襲魅由頭至腳掃視了一遍,威脅似的正在找動力的地方。“你最好給我鉅細靡遺,仔仔細細地交代一遍。”
“既然姐夫都這麼交代了,我哪敢隱瞞。”襲魅眼眸一轉,一臉戰戰兢兢,戒慎恐懼地回道。
“昨天呢,我推算一下藥效時間,那名刺客大概傍晚才會醒。本來我是想讓他先用個晚膳,可是想了想,姐夫交代的事怎麼可以馬虎,所以也沒給他時間用餐,在他醒後就直接跟他逼供。一進到房裡,我先坐在椅子上,然後看到他醒了,我就……”
聽他像流水帳似的…一細述,郯肇亭耐性漸失,最後再也壓抑不住地大喝出聲,“你有完沒完啊?誰要聽你說廢話!”他當大夥都像他一樣整天沒事做,有空閒聽他廢話半天。
襲魅一臉無辜,“是你說要鉅細靡遺,仔仔細細。”
郯肇亭用力拍桌,憤然起身,“你——”
郯鈞修見狀,急忙示意趙司雲安撫他,自己則看向襲魅問道:“魅兒,你把我們集合到書房總有個理由吧。”
“這當然。”襲魅點頭,有些可惜不能再逗弄郯肇亭了。“和那名刺客對話過後,我發覺他似乎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不過也正因如此,我更肯定自己的推測。”
“什麼推測?”
“以當年郯肇嘯世兄失蹤的情況來研判,兇手的目的應該不只是殺人滅屍這麼簡單。試想,若是兇手的目的是為了不讓人認出郯肇嘯世兄,那麼他處理屍首的手法就太為粗劣了。先不說不該將郯肇嘯世兄身上的服飾和配件完整無缺的保留著,最起碼也不該將遺體丟棄在郯莊的後山。”
不過最令他奇怪的是,這些疑點郯世伯怎心麼會沒查覺到?
若說是因為當時情緒過於激動,那麼事過境遷之後,情緒慢慢平復下來,也應該會有所懷疑才是。
“你說的這些當年我們也曾懷疑過。”明白他心中的疑惑,郯鈞修開口為他解答。“所以即使在後山找到肇嘯的屍體後,我們仍舊沒有放棄希望,依然不死心地派人四處打探肇嘯的下落。”
“只是派出去的人傳回來的結果總是否定的,再加上後山找到的孩童屍體又和肇嘯世兄的特徵完全吻合,到最後,你們也只能死心了。”襲魅接下他的話。“我的推斷沒錯吧?”
郯氏夫婦難過地點頭。
襲魅滿意地一笑,和他料想的差不多。“其實若把肇嘯世兄失蹤和昨天黑衣人大鬧婚宴的事串在一塊,那麼兇手的目的就很明顯了。”
“怎麼明顯?”
“兇手的目的……”
“什麼目的?”
眾人七嘴八舌地齊聲問,並等著他的回答。
襲魅自若地笑著,舉壺注滿已告罄的茶杯,不疾不徐的吐出四個字——“人子弒親。”
眾人一陣錯愕,這惡人是對郯莊有怎麼樣的深仇大恨?竟然會設下如此陰狠毒辣的計謀。
郯氏父子互望一眼,一時之間也拿不出任何主意來。
這件事事關重大,單由郯肇嘯被擄失蹤,到昨天黑衣殺手大鬧婚宴的事件,這陰謀者竟已在他們背後默默監視操控他們十年。
“魅兒,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該拿主意的人出不了主意,眾人不由得又把注意力集中到看出這樁陰謀的襲魅身上。
他一笑,露出邪氣十足的笑容。“靜靜的什麼都不做,等著魚兒自動上鉤,咱們再來個甕中捉鱉。”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錯愕。
而他卻從容不迫的舉杯輕啜,這茶……好喝。
“你還有臉回來!”
一名全身肅黑的男子,身上泛著令人悚然的陰狠氣息,伸手阻擋正欲敲門的冷刀。
冷淡地掃了他一眼,冷刀推他的手。“讓開。”
“你——”鄂魂氣得咬牙,突然毫無預兆地掄拳攻向他。
那日襲擊郯莊,最後示意眾黑衣人離去的人便是他。
當時他見那名白衣書生出手後情勢轉為對他們不利,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借刀殺人之計,利用郯莊好手幫他除去他的心頭之患——冷刀。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在郯莊眾好手的夾攻下,冷刀竟然還可以活著回來。
不過事隔多日他才安然返回,這是否代表他已經……
冷刀面對他凌厲的攻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