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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阻止她,那是他最心愛的花瓶!
眾人清楚的聽見花瓶落地的破碎聲,忍不住大嘆口氣,她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你在幹什麼?”薛鎮祺覺得心跳快要停止,在黑道打打殺殺多年,怕字怎麼寫他不懂,也不需要懂,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麼叫作緊張,什麼叫作怕,她居然拾起花瓶碎片要割開自己的手?!
“我以我的血發誓,我剛才所說的話屬實。”陸憶娟認真的眼眸迎上他焦急的雙眸,“你想我割手腕好,還是脖子好?”她拿著花瓶碎片在手腕和脖子上比劃著,嚇壞在場的所有人。
“你想死嗎?”薛鎮祺火得想扁死所有人。
“落在你手裡也是死。”
“你……”
“流點血死不了的,我只是想讓你清楚的知道,我絕對不是隨便說說,我是很認真很認真的。”陸憶娟想找個好地方劃下,她可不想留下醜醜的疤痕。
“陸小姐,我們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眾人齊聲說道。
“是嗎?可是他還是不相信。”不管了,還是手腕好了,輕輕割下去,不要太深的話,想必疤痕不會太深。
“不!”薛鎮祺火火速的奔過去,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花瓶碎片,
“拿來啦!人家割得不夠用力。”陸憶娟惱怒的瞪著阻礙她的傢伙。
“還要試?”薛鎮祺仔細檢查她的手腕,看見只有一道小割痕後,劇烈跳動的心才平靜下來。這女人與他想像中差多了,她並非是個軟弱的女子,倔強的氣勢幾乎要與他匹敵。
“放開我的手!”她努力想甩開他的手,不允許他再碰她分毫,絕對不許。
“不許再傷害自己。”
“那你就可以傷害我嗎?”
“我還沒有。”
她倔強的眸光對上他的,“還沒有?你的意思就是要欺負我!‘
“媽的,老子不會強迫女人。”
“你現在就是強迫我來這裡,強迫的親吻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對我上下其手,這還叫沒有強迫人嗎?”她像數罪狀的指控他的惡形惡狀。
媽的!這個女人是不容他硬碰硬,他想得到她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要的不是她冷冰冰的軀體,他要她火熱的接受他的觸控。
“好,老子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強迫你上老子的床,不再強吻你,不再對你上下其手,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還不快放手。”陸憶娟瞪著他那雙還緊摟著她的大手。
薛鎮祺忿忿不平的鬆開手,“這下你開心了吧。”
“那我可以回家休息了嗎?”她拋個得意的眼神給他,只要渡過這個難關,想念她可以幸福的度過下半輩子,只要她別和他扯上任何的關係。
他莫測高深的瞅著她,“可以。不過你別得意太久,老子總有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上老子的床。”
“是嗎?我想你可要等到下輩子。”她才不相信自己會落到那種地步。
“走著瞧!”
陸憶娟丟個“無三小路用”的目光給被關在倉庫裡的羅育平,然後看著隨她過來的四名大漢,他們是來幫她搬執行李。在行李被放進車裡後,他們恭敬的請她上車。
伸手不打笑臉人是她最大的缺點,反正夜也深了,計程車似乎不怎麼安全,她沒有多加反應的上車。
“剛才樓上有什麼事情嗎?”她離開房間下褸後,似乎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當中還夾著悲慘的呻吟聲和慘叫聲,有人在拆那個混球的房子嗎?
“呃,這個……”四名大漢支吾著不知該怎麼說,右副幫主是他們的主子,告他簡直是討打、找死。
“不要告訴我,那個痞子連自己的屬下都打。”陸憶娟頓時覺得薛鎮祺無恥至極,專打那種沒有還手之力或是不敢還手的人,簡真是焊種。因她的緣故而連累他們,她深感內咎不安。
她從皮包裡掏出一大疊鈔票遞給他們,“害你們受苦了,拿給弟兄們,就當作我請喝茶。”
“這怎麼好意思!”其中一人連忙推辭,收女人的錢實在是很難看,叫他往後的臉要往哪裡放。況且若是右副幫主知道此事,非把他們的骨頭拆下來玩重組遊戲不可。
“怎麼會不好意思,剛才多虧你們的幫忙,不然那個混球鐵定會打死我的。”她此刻還覺得臉龐微微抽痛著。現在回想起來,雙腳開始有些發軟,難以相信方才她竟敢面對惡勢力,她真是有膽量呀!
“這是我們的榮幸,陸小姐,你還是收回去吧,不然若是被右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