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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甘甜的|乳汁流進了嘴裡,我大口大口的吞食著,整個人感覺又回到了幼時,躺在媽媽的懷裡盡情的吮吸著生命的甘泉。
小辣椒卻遭了秧,兒子稚嫩的小嘴觸碰她當然沒什麼感覺,可我是個將近三十歲的大老爺們,親吻著這個敏感的地方,感覺肯定是嬰兒無法給予的,特別是胡茬輕刮嬌嫩肌膚的那種微痛與酥麻,讓她全身一陣陣酥軟,惟有拼命抱著我的脖子,來維持身體的平衡。可是很奇怪,我的身體一直沒有反應,小辣椒情急的撫摸了我半天,我還是絲毫沒有吹起戰鬥的號角。我無奈的後退兩步,把褲子穿好,然後扶起小辣椒,把她的衣服也整理好,緊緊抱著她說道:“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如果有緣,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可是今晚,我真的不行…”
這是我活這麼大,第一次說自己不行。內心突然湧起一股悲哀,眼睛溼潤起來。小辣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喃喃說道:“或許我以前作孽太多,老天懲罰我一生都不能實現夙願,不管有沒有以後,我還是感激你今晚給我的一切!”
深夜的風比傍晚的還要凍人,我站在一條衚衕的入口,替小辣椒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回去吧,褲子溼透了,別讓他看出來。”
小辣椒羞澀的點點頭,道:“回到家就洗澡,把衣服泡起來不給他看見!”
看著小辣椒慢慢消失在衚衕裡,我緩緩轉身,眼淚流了出來。我這是怎麼了?
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了。詩雅還沒睡,坐在床頭擺弄著手機。
看到我回來,把手機往旁邊一放,淡淡笑道:“老公,你回來了?”
我邊脫衣服邊應道:“恩,你怎麼還不睡?趕緊躺下,我去衝個涼!”
詩雅從床上爬起,抱著我說道:“快點啊,不是說要看我跳舞嗎?”
我笑了,剛想說話,詩雅的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眼裡充滿了嫉恨、鄙視、絕望…抱著我的手慢慢鬆開,表情木然的躺會了床上。
我有些莫名其妙,走過去問她:“老婆,你怎麼了?”
詩雅躺在床上,睜開眼冷冷的看著我,道:“你知道我是你老婆?”
我有些火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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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雅臉色有些漲紅,嘴唇哆嗦了幾下,道:“你不是說去籤合同嗎?你不是要改掉以前的壞毛病嗎?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你還嫌逼得我不夠嗎?”
詩雅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帶著哭腔。我已經明白她是怎麼回事了,有點心虛,可我這個人,被人堵在別的女人被窩還說是蓋棉被純聊天的主,心虛歸心虛,能騙的時候還是要騙一下。我從褲兜裡拿出那份合同,坐在床頭對詩雅說道:“老婆,我真的是籤合同去了,不信你看。是跟小辣椒籤的,就在她家附近的大排檔。”
詩雅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合同,把頭扭過去說道:“籤合同能籤的滿身女人味?”
口氣雖然充滿了懷疑,但是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生硬了,我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是啊,籤合同坐的再進也不可能把女人的氣味儲存這麼長時間,除非是有過親密的接觸,這個謊還真不好圓,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折,最後把心一橫,站起來快的解開褲子,直接連內褲一起拉到膝蓋處,道:“老婆你要不信,自己檢查!反正我衣服還沒換!”
我現在終於對今晚的不舉行為感到慶幸了,原來陽痿也是有好處的!詩嘴裡罵著我不要臉,眼睛卻在我的雙腿間盯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當然是無功而返,臉色開始變緩了,伸出玉手在我腰上拍了一巴掌罵道:“滾蛋!誰要看你的東西!收起來,噁心死了!”
我涎著臉笑道:“不知道是誰愛的要死,現在用完了就說噁心了!等會還有更噁心的呢!收什麼收,我還要洗涼呢!”
說完就在詩雅面前,搔弄姿,學著那天她跳舞的動作,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詩雅本來使勁繃著臉,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拿過一個枕頭向我丟來,笑罵道:“去死了,你這個死變態!”
我嘎嘎怪笑著光著屁股跑進了衛生間。
開啟水龍頭,摸著自己的胸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真是有驚無險!不過反過來我對自己的行為更加奇怪,以前我在外面找女人,從來不怕詩雅知道,你想鬧就鬧,想分就分,老子一律不在乎!可是現在,我竟然在意詩雅的感受,我怕她知道我的不忠,或者說,我怕她離我而去…結婚三年,我竟然現直到現在才真正愛上了詩雅…等我衝完涼,現詩雅竟然已經睡著了,真是氣得我七竅生煙!不過看著她沉睡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