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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面無表情、目光淡然的年輕人雙眸驀地閃過一絲異色。
“請問姑娘剛剛說誰?”
“笑哥,我的丈夫,他傷得好重,快死了呀!”
“他可是複姓獨孤?”
“對……咦?你怎麼知……耶?”
才一眨眼,那年輕人業已身影一閃飄入帳篷內,宮雪菱和宮仲卿不禁呆了呆,連忙跟進去一看,年輕人竟已開始在拆除獨孤笑愚的繃帶,他的動作十分快速、熟稔,就像經驗豐富的大夫。
“請準備熱水,”他一邊拆,一邊迅速吩咐。“還有繃帶,愈多愈好!”
“馬上來!”宮仲卿立刻跑出去。
“但你不是說你只是個說嘴郎中嗎?”宮雪菱疑惑的問。
“那是藉口,我不喜歡替人療傷治病。”年輕人說。
難怪他看上去就一副窮酸樣。
不喜歡替人療傷治病就賺不到錢,賺不到錢就窮一輩子,搞不好連養活自己都有問題,更別提穿好看的衣服。
“他的傷,你有把握嗎?”
年輕人抬起炯炯神亮的眸子來,這是頭一回,年輕人正眼看她。
“有我在,他想死也死不了!”
三天後——
獨孤笑愚吃力的撐開雙眼,眸子酸澀沉重得幾乎剛一睜開就想闔上,可是身邊的人影卻使他硬撐著不讓眼皮掉下來,並疑惑地想轉過頭去看清楚。
是他嗎?
誰知他才剛開始扭動頸子上的肌肉,一陣巨大而深沉的痛楚便彷佛驚濤駭浪般自左半身猛然襲來,那痛楚尖銳得好像同時有幾千幾百個人在用斧頭一下又一下地砍剁他的身體,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放過,而且直接砍到骨頭裡去。
他覺得自己怏被砍成肉醬了!
反射性地,他咬緊了牙關,想要以意志力忍受這一波幾乎無法忍受的疼痛,豈料痛楚卻沿著牙關蔓延到腦子裡頭去,使他整個腦子也像是在抽筋、在痙攣似的痛不可言,他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痛得連呻吟都呻吟不出來。
“別動,千萬別再動!”朦朧的聲音,好像有人從遙遠的地方對他說話。“不要用力,不要反抗它,慢慢呼吸,對,慢慢的……”
宛如催眠般的指引,不厭其煩地在他耳邊覆述,好半晌後,他終於慢慢的調勻了呼吸,痛楚也從高峰逐漸消退下來,最後成為一種重鈍的、麻木的感覺,而後,他再努力開啟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