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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走路頭都朝著天,儼然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樣!這次東廠吃了大虧,倒也是件好事,藉著這個由頭,把這不聽話的爺給弄下去,東廠提督太監最起碼要換個聽話的人才行。
魏忠賢趕緊磕了個頭:“二祖宗,兒子正跟老祖宗說這個事兒呢!那朱千戶不會無緣無故地這麼做的,他不是傻子,這件事兒,兒子覺得還是得調查清楚才行!”魏忠賢好一個錦繡心思,話說的是滴水不漏,既不得罪王敏,又賣朱一刀的虧。在他眼裡,東廠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王敏這個老東西,處處都跟老祖宗過不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還沒有什麼實力,也沒什麼勢力,就這件事,也能把他整的翻不過來身!
玉熙宮。
這座宮殿原本是先皇爺爺嘉靖最喜歡住的地方,萬曆在去年來了一次之後,深為震驚!自己都多長時間沒來了,可每當一進入玉熙宮,總覺得皇爺爺似乎還在看著他,對他說著什麼。從那以後,他就搬來了這玉熙宮,希望可以讓先皇爺爺給自己帶來好運。
這裡面確實很大,卻不像是“殿”,房子的正中設的不是須彌座,而是一把簡簡單單圈著扶手的紫檀木座椅,座椅後襬著偌大的三足加蓋的銅香爐,上方按八卦影象鏤著空,這時鏤空處不斷向外氤氳出淡淡的香菸。
銅香爐正上方的北牆中央掛著一幅裝裱的十分素白的中堂,上面寫著幾行瘦金楷書大字:“吾有三德曰儉曰慈曰不敢為天下先”,中堂的左下方落款是“嘉靖四十年朱厚熜敬錄太上道君老子語訓”,落款的底下,是一方大紅朱印,上刻“御筆”兩個篆字。
一切都還是先皇爺爺在時的擺設,兩側的四根大柱呈正方等距約有兩丈,左邊兩柱間也擺著一條紫檀木長案,案上堆滿了賬冊八行空箋和筆硯。奇怪的是兩條長案後都沒有座椅,唯有右邊長案的上有一個繡墩。還有一點不同,左邊長案上銅硯裡盛放的是朱墨,右邊長案上銅硯裡盛放的卻是黑墨。
四根大柱稍靠後一點還有四尊大白雲銅的爐子,每座銅爐前都站著一名木偶般的太監,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木雕,各人的眼睛都盯著爐子,因為那裡面燒的不是香,而是寸長的銀炭,火紅裡透著青,沒有一絲煙,溫暖如春。這時宮裡用這法子雖然簡單卻很實用。
魏朝領著司禮監的四個大太監在左邊站定,右邊只有一個朱一刀。雙方對比看起來很是有意思,面對北面那張空著的座椅跪了下來。
萬曆不是不想坐那張座椅,而是因為它曾經是先皇爺爺做過的地方,而自己似乎還不能與他相提並論,因此萬曆從來就沒有坐在那裡過,他只喜歡待在大廳右側靠後的紗幔裡,從哪裡窺視著這裡的一切,當屏氣凝神的時候似乎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那種看似輕鬆的氣氛下面的壓抑。
“朱一刀!你是京師衛所的千戶,先為何要把東廠在軍器局營區的番子給殺了?你可知沒有朕的聖旨,擅自調兵就算謀反?”坐在紗幔裡的萬曆不緊不慢地問道。
“皇上,可否先回答屬下一個問題?”朱一刀同樣好整以暇地回道。
“放肆!朱一刀,別忘了這不是你的京師衛所,膽敢這樣跟皇上說話,來人!掌嘴二十!”皇帝貼身內侍大聲喊道,外圍的狼群立刻目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退下!”不待老朱反駁,紗幔中再次傳來了萬曆的聲音。其實他也沒什麼話好反駁的,就是想問一個問題而已。
“啟奏萬歲,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些軍匠工匠們可是皇上的奴婢?他們日夜監造兵械,可否是為皇上效忠?”朱一刀一個字一個字地崩道,他知道,萬曆在三角翼成功前不會輕易地把自己怎麼樣。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那些奴婢不認真做事,難道不應該鞭策嗎?”王敏忍不住了,搶先開了口,他不說話還沒事,一開口立刻就被朱一刀抓住了把柄。
“說得好!既然是,那東廠殺的就是皇上的人,破壞的就是皇上的軍械,打的,就是皇上的臉!東廠番子如此做事,已經觸犯了天顏,若是屬下無動於衷不制止他們,恐怕皇上就已經顏面無存了!這天下人將視皇上為無物,汝可是想置皇上於如此不仁不義之地?!”朱一刀一番連環炮般的問,把王敏逼的是頭上直冒汗。本來這玉熙宮就熱,這下子胖乎乎的王敏更顯得臃腫不堪。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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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皇上乃是天子,咱們做奴才的當以天顏為重,番子們每日輕則打罵,重則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