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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罪那皇上的寵臣朱一刀?
等到了播州的城門口,看著門洞子兩邊站的筆直,服飾怪異,目不斜視的京師右所軍士,馬千乘悄悄對秦良玉道:“娘子,這個朱千戶看來帶兵很有一套,也難怪皇上會這麼垂青於他!靠著區區數百人就能平定一州之叛亂,此人絕不是什麼繡花枕頭!”秦良玉扭頭對他笑了笑:“他會不會帶兵妾身不知道,可看他練兵確實很不錯,妾身也很久沒看見如此守紀律的**了!既然他能心懷百姓,自然不會是紈絝之輩。”
一個軍士走了過來,不卑不亢地向二人行禮道:“二位將軍,還請把腰牌讓屬下一驗,如今播州剛定,人心似水,卑職也是在執行軍令!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望二位將軍多多包涵!”秦良玉饒有興趣地看了看他,這才掏出了自己的腰牌。那軍士雙手接過腰牌,身後另外一軍士迅速拿來一副印泥,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後,將腰牌在印泥上按了按,再在一張紙上小心翼翼地把印泥給蓋了個印章。
“不知這是何意?難不成汝等還想偽造一番?”秦良玉的臉色忽地沉了下來。軍士連忙道:“將軍切勿生氣,這是朱千戶規定的,但凡**軍士進出城,除了檢查軍令腰牌之外,還得留下軍令腰牌印記,證明此**軍士進出過播州城,也是為了安全著想,就連我京師右所也不例外;另外大軍還請駐紮在城外,這城內百姓剛剛穩定下來,見到大隊的**難免會擔驚受怕;至於帳篷糧草不用擔心,屬下這就去想聯勤部彙報,還請二位將軍把所屬部隊的花名冊給屬下,咱們好按照實際人數來配給供應糧草。”
秦良玉這才臉色稍耆,沒想到朱一刀居然想的這麼周全!不過她又奇怪道:“你說的這個……聯什麼部,是何用處啊?”
“這個啊!”軍士笑了起來,“這是我京師右所的獨創,朱千戶覺得全軍的後勤糧草管理太過鬆懈複雜,於是就整合了一番;聯勤部就是負責整個右所的糧草給養日用物品的集中供應,以防止下面軍官肆意剋扣糧餉,以免造成軍心不穩。”
哦?馬千乘和秦良玉震驚地對視了一眼!這確實是京師右所的獨創,整個大明官軍就沒有聽說過有這種編制的,這個辦法很好啊!所有的糧餉均有聯勤部供應,不再經過各級軍官之手,就極大地減少了剋扣糧餉的事情發生;若是發生了,那就只能是聯勤部負責!不過又怎麼保證聯勤部就不出問題呢?秦良玉極其好奇,可也知道,這必定是京師右所自己的秘密所在,又怎麼會告訴自己?況且下面的這些軍士也不一定知道。
等兩個人遞上了花名冊,把大軍在城外安頓下來之後,兩人決定去城內好好看看!這朱一刀看來很有意思,他是怎麼想到這些法子的?兵書上從來沒有說過啊!秦良玉的兵法皆學自《孫子兵法》等古籍,又怎麼會想得到這些匪夷所思的法子?況且就連戚繼光大將軍也不一定能把**控制的這麼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親自看看成效,馬千乘也是不敢相信。
但是當走在播州的大街上,看著道路兩邊給民眾挖溝渠栽樹挑擔的軍士;不時有數隊巡邏而過的軍士;以及向圍觀者大聲朗讀告示的軍士……這一切都讓馬千乘和秦良玉大感新奇,同時大開眼界!為何要讓**去做這些瑣事?而且還是錦衣衛!秦良玉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不解也越來越多,她決定就在這候著,等到朱一刀回來,定然向他問個明白!
不過這會兒,兩人的左顧右盼引起了巡邏隊的注意,對於外來人員,京師右所的軍士是特別提高警惕!沒辦法,京師右所加上狼群也就不到二百人,卻要負責維護整個播州的安全,朱一刀沒辦法,江飛更沒辦法,在老朱的心裡,只能把這二百人當成警察使用。只有讓他們散佈在播州城的各個區域,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警情,才能夠及時彙報及時處理。
“二位,可否隨某來一趟?”巡邏隊領頭的小旗客氣地向兩人問道。秦良玉有些樂了,這個朱一刀還真敢做,居然把錦衣衛當成縣衙衙役來使!也不知道這幫京師的大老爺們做得來麼?甭管做不做得來,到了偏僻一點的地方,小旗先是把三眼銃拿在了手上,其他數人則是站在四周,手中的槍口若有若無地指向了馬秦兩人,然後他才又客氣地問道:“二位是來自何處?看起來不像播州本地人哪,不知可有告身否?”
秦良玉這才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朱一刀的確是練兵之大家!就算是戚家軍,也不能做到如此訓練有素有規有矩,她好勝心強,再想起自己苦心經營的白桿兵,二者的差距已經看得出來了。於是她也規規矩矩地拿出腰牌道:“我乃貴州石柱宣撫使馬千乘之妻,秦貞素;這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