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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明史還是明實錄,對於內閣,都僅僅是寥寥數語,語焉不詳。它和司禮監最大的不同,在於它是制定政策,而司禮監卻是執行政策。
這在朝廷中是極為罕見的。和他搭檔的那幾個大佬,個個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妖精。他很快就發現了自己在內閣不過是張居正的影子——實質上就是湊數的。不僅僅自己要辦事沒人做,連話也沒人聽。這倒不能怪他沒有本事,只能怪張居正的本事太牛。
對於張居正來說,內閣有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其他人只要配合他工作就可以了,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見。誰要是有意見,可以,但是必須保留。所以對於申時行來說,在這麼一個脾氣暴躁,不可一世的首輔面前,任何讚美和恭敬都不如乖乖地聽他話。
張居正不需要內閣有能人,只需要內閣有聽話的人。
在這麼一個情況下,申時行如同坐火箭一般地往上升,到了萬曆九年,他已經是吏部尚書兼建極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傅。
當時尚且幼小的萬曆對這一切是清清楚楚。從小就生活在宮廷鬥爭中的他,對於這些自然是非常地敏感。申時行沒有更多的選擇,自己同樣沒有更多的選擇。張居正需要的不僅僅是聽話的大臣,更需要一個聽話的皇帝。
唯一不同的是,他申時行聽話還能升官,自己卻已經是皇帝,升無可升,等到那一天張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