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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收歸司禮監管轄。問題是皇上沒有這樣的聖旨,李蓮雄就敢串通李傑下這樣的命令,這和謀反有什麼區別?!
幸好皇上並不打算深究,或許是有什麼想*。不然這司禮監從上到下一個也別想活!
屁孩則被送入宮裡,回到了母后鄭貴妃的身邊。一回到鄭貴妃的身邊,小屁孩就開始嚎啕大哭,聲稱有人要殺他。鄭貴妃怎麼會相信一個小孩子的話?於是開始細細地盤問著,小屁孩就把朱一刀的遭遇發生後,東廠番子氣勢洶洶地奔到右所駐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抓進東廠大牢,而且大有今天不抓人誓不罷休的架勢;還拉著他問這是不是朱一刀的兒子?既然朱一刀已經請辭了,那他的家眷就不能再待在這裡,要把小屁孩給搶走!幸好有江千戶帶著眾人據理力爭,才保住了小屁孩的性命……小屁孩添油加醋地敘說著,邊說邊哭,說差點就見不到母后了……鄭貴妃的臉色是越來越沉,越來越黑!這群奴婢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當初立咱為貴妃的時候,群臣就極力反對;現在居然連一群閹人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這要是再不管管,是不是就該逼宮了?
想起自己周圍的內侍都是司禮監的人,鄭貴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心驚膽戰!若是他們串通了群臣,對自己有什麼動作……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外賊好打,家賊難防!不行,這批人全部都要換!於是她先斬後奏,不和萬曆通氣就把自己宮裡的內侍宮女全換了個遍!萬曆驚訝萬分,問她怎麼了?鄭貴妃也開始在萬曆的面前嚎啕大哭,說自己的兒子差點被閹人給殺了。好不容易哄住了鄭貴妃,萬曆卻開始沉思起來,王安不知道這事,司禮監看來要熱鬧了。熱鬧點好,總比齊心協力地隱瞞朕要好;不但不能去插手他們的爭鬥,還要加把油,讓火燒得再旺點;另外朱一刀就暫時先讓他跑一陣,避避風頭也好;京師右所是必須要撫慰的,都是自己知根知底的將士,軍心不能亂!於是他並沒有表示出什麼,僅僅是讓人王安送了一罈酒。
王安百思不得其解,皇上這是何意?
第120章
王安覺得皇上送他一罈酒定然是有深意的。可是他現在並不想讓司禮監亂起來,在他的心裡,穩定壓倒一切,現在的局面雖然並不怎麼好,但是不能再惡化下去,必須要透過一個合適的方*警告李蓮雄和李傑,不要再繼續錯下去。如今宮裡形勢不比以往,皇上和群臣都憋著一口氣,前一段時間司禮監天下無事非常好,千萬不能參和到他們中間去,得罪那一邊都不會好過。司禮監本來就是風箱的老鼠,兩頭受氣,在經過劉錦的事情後再也不復往日的輝煌,百官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就等著司禮監出什麼差錯了。
他左思右想,決定請兩人吃頓飯。
三個人在桌子前坐下,王安先給兩個人滿上酒,端起了杯子:“這些日子皇上很滿意,咱家也很滿意。司禮監能有今天這個局面,全賴兩位通力的合作。咱們做好咱們的事情就行了,關鍵是要把皇上給伺候好。”
李蓮雄仰頭喝乾了杯裡的酒道:“王公公說的是哪裡話,當年若不是您老人家把我送進司禮監,悉心**,咱家又怎麼能有今天?其實宮裡也就咱們這些人最特殊,他文官身上繡的是禽,武官身上繡的是獸,唯獨咱們身上繡的是蟒!除了皇上,咱們還能伺候誰?還敢伺候誰?”他恍惚間想起了剛進內司的時候,眾官見他皆捂鼻而走——宦官因為切除下面並不乾淨,所以難免排尿會有問題,排不乾淨,時不時的會有異味,但是隻有位高權重的太監,才有資格和權力使用香料。但是也只有大太監們,才會得到官員們的正眼相待,其他的小太監們,往往得到的都是白眼。
李傑也不禁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不過他只是輕輕地小抿了一口道:“這是宮裡的御酒,王公公有心了。咱們能在內司走到現在,還是靠著諸位的互相幫助。不幫不行啊!這些年,那些大臣們是越來越……皇上的日子難過,連帶著咱們日子也不好過。每次廷杖的時候我都很害怕,怕那些杖死的人找我索命!不過聖旨難為,我也只能晚上睡覺前祈禱,有什麼冤仇,人心**公道!”他這說的倒是實話,廷杖往往都是東廠的番子去執行,但每次那些官員的家屬不記恨皇上,卻死盯著去監工的檔頭。他李傑的每屆前任,沒有一個是善終的。當初讓他擔任東廠提督大太監,他心裡是很不情願的。一旦換了皇帝,自己是第一個被清除的物件!就算是換個首輔,也會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說起來他只對皇上負責,無需在乎其他人怎麼看,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李傑安穩地走上這個位置,總得安穩地走下來吧?
王安看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