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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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片,簡單收拾了就打的直奔車站,鈴聲響了數次,聽著心煩,索性開啟無聲模式,扔到了小包的最下層。
十分鐘一班的大巴坐滿了一半,君莫挑了一個靠後的位置,車子緩緩開動,這才拿出手機慢條斯理的給恩平回電話。
剛吞了半口水,君莫差點岔了氣,努力吞了下去,冷冷的說:“那我怎麼辦?”
“你等我下午回來,一起吃飯,反正你有鑰匙對吧?不如你住到明天再回去吧。”恩平輕鬆的說,“欣然說給我驚喜,你說多難得啊!”最後說得可憐兮兮,君莫念在她是壽星,只能儘量大方的說:“那你早些回來。”
她掛了電話,窗外景色飛馳,春色漸濃,只覺得處處綠色,靈氣逼人。
其實兩個城市給她的感覺幾乎是一致的,水靈靈的朦朧,南方城市大約只有春秋兩季最合人心意的,陽光不溫不火,微風只能輕輕帶起髮梢末端,總讓人覺得愜意。倒是絲毫沒有感覺自己已經挪了一個地方重新工作生活,君莫熟門熟路的回到名修城,下意識的看看咖啡店,還沒營業——她這麼積極的回來——跨越了兩個城市,時間才不過原本的上班時間,還莫名其妙的給人放了鴿子。
快步走回熟悉的樓層,不由想到不知道韓自揚昨晚回來了沒有,也只是想想而已,君莫懊惱得發現自己還是有些不願主動和他聯絡——總是覺得心慌。她開門進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小屋,原來恩平那樣……拜金,八卦,物質的女人,居然喜歡粉嫩的居家風格,窗簾和桌布都帶著粉色蕾絲。第一件事是將禮物放在桌上,生怕自己會忘了,無所事事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午飯時間,她順口就可以背誦附近好幾家外賣的電話,於是方便解決。午後的陽光最讓人覺得慵懶,君莫不喜歡睡午覺,總覺得會影響到生物鐘,往往晚上就失眠。她習慣在一兩點的時候喝咖啡提神,一忙到四五點就睡意全無。可是恩平向來討厭咖啡因,總覺得是程度略低於海洛因的某種藥物,家中清清爽爽的擱著純淨水數桶,於是她自然而然的窩在軟軟的沙發上,慢慢的倒了下去——睡得天昏地暗,沉沉一片,連一片夢也沒有。
略帶掙扎的張開眼睛,屋外還是陽光燦爛,君莫又半閉上眼,和腦中殘餘的睡意艱難鬥爭,緩緩坐了起來,瞄了一眼時鐘,快5點了——她的耐心漸漸到了盡頭,恩平總不能就這樣將她喊來,然後不聞不問的和男朋友去快活了?
她拿起手機,想了想,決定過了五點還沒有來關心自己——就只能打騷擾了,猶帶憤恨的看了眼桌上的紫色禮品盒——這幾乎是她小半個月的工資,居然淪落到無人問睬的地步。
韓自揚的車開到那幢樓下,不由自主地慢下車速,他早知道她不會在這裡,還是忍不住往上看了一眼——陽臺上站了一個人影,那樣像她,只可見白淨的襯衣和搖曳的素色長裙,從來就這樣淡淡的立在某處——記憶也好,生活也好,似水墨畫一般,只有細細的想起來,才覺得光韻粲然流轉。
他沒有停下車,撥電話給她。
終於清晰的看到陽臺上的女子接起電話,他突然覺得幸福——只有這樣一幕,她立在陽光下接起他的電話。
“你往下看。”他帶著笑意對她說,宛若親暱耳語。
君莫低頭,自然對那輛車很是熟悉了,不由笑道:“真是你?”
是很巧,他已經很少住這裡了,恰好回來取些東西,這可算緣分麼?
“是你下來,還是我上去?”韓自揚直截了當的給她選擇,他時間不多。
“我下來。你別上來了。”君莫急急的說,既然如今屋子是恩平住著,總不能像以前隨便讓人進出了。
她抓著手機就往下跑,砰的關上門。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告訴我。”韓自揚撥開她的幾絲額髮,她表情微微一僵,卻沒有躲開。他將一切收在眼底,看來並沒有習慣自己的親暱——卻沒有避開,到底還是好事。
“恩平生日,我早上才來的。”她側著頭看他,高大的身影遮去一些陽光,“可是她把我拋下自己去約會了,我在想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意義。”
韓自揚看了看時間,不無遺憾的嘆口氣:“又被人捷足先登了。”
君莫只能假裝糊塗,“你很忙?那我上去了。”
韓自揚微微皺眉看她欲走,實在找不出理由將她留下,亦只能說再見,卻低低的說:“晚上我聯絡你。”
君莫回頭宛然一笑,揮揮手中的電話,聲音清脆:“好。”
他微微眯起眼睛,還是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