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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憂傷,華光寺裡的幾十條人命,還等著我們相救。我跟蕭易寒,分別將司徒明留下的解藥,讓寺中的僧人服下,自然,南宮墨也服了解藥,當看著他吐下解藥後,我的心,總算得到一絲寬慰。
帶走南宮墨
三日後。
華光寺中,所有的僧人都集中在大殿,他們神色瀟然,雙目都落滿感激與不捨,因為今天,我們要離開了。
“甄施主,蕭施主,兩位多留些時日吧?這三天時間,二位日夜都在照料寺中弟子,如果不是二位,怕此時我們華光寺只是一片屍骨了。”覺緣大師雙面容慈愛,雙眼裡,滿是感激。
“覺緣大師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其實我們也想多留些時間,但因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離開,日後若有空困,我們再來打擾。”蕭易寒說完,雙手作揖,一派江湖兒女風範。
而我,目光一直落在南宮墨身上。此時的他,仍然昏迷不醒,讓我的心,無時無刻也都跟著緊張害怕起來,眼見寺中所有的人都好了,唯有南宮墨一人仍在昏迷,而我們驚奇的一點,就是南宮墨身上的毒已經全解了,至於為什麼他昏迷不醒,我們怎麼也找不出原因。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那貧僧便不強求了。二位施主,一路小心。”覺緣大師見我們去意已決,留也不用,便不再強求。
“大師,再此別過。”
“後會有期。”
道別完後,我們向南宮墨躺著的禪床中走去,卻看到淨安緊緊抱著南宮墨,一臉的不捨。他的眼睛,紅紅的,看得出來,曾偷偷哭過許久。
“淨安,放開吧,讓南宮施主同二位施主一同下山吧。”覺緣大師見淨安不捨地緊抱南宮墨,他輕淡出聲。
淨安聞言,驀然回過頭來。“方丈師叔,為什麼要師兄離開,師兄他現在還不醒人世,能不能讓師兄好了再離開?”
淨安口中的方丈師叔,便是覺緣大師,覺塵大師讓我們轉交給覺緣大師的金缽,其實是主持的身份象徵,當日覺塵大師的意思,便是讓覺緣大師接任方丈一位。
“阿彌陀佛,淨安,南宮施主已然還俗,不再是你的師兄,雖然南宮施主仍昏迷不醒,但我想二位施主一路會好生照料的,你不必太過擔心。”
在覺緣大師的話下,淨安漸漸放開了南宮墨,他退至一旁,不再說話,只是那雙紅紅的眼睛,一直都落在南宮墨身上。
在眾多僧人的目光中,蕭易寒背起南宮墨,我跟在後面,一同離開了華光寺。
臨行之前,我悄悄回眸,這個地方,我將畢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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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我們終於回到了女子坊的莊園。
一入門,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尊主,您回來了。太好了。”
“尊主,您沒事吧?”
“大夥快讓尊主先進屋休息吧,她都趕了好幾天的路,肯定委累了。”
“咦,這不是南宮公子嗎?”說話的,是當初醉脂樓的姑娘,在醉脂樓,曾見過南宮墨。
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目光都好奇地看向我,但因為知道那是我心中的一道傷口,她們誰也沒有開聲問。
此時,有人開始注意到揹著南宮墨的蕭易寒了。
“你是絕殺盟的盟主——蕭易寒?”銀一兩那丫頭,雙眼圓睜,極誇張地指著蕭易寒。
所有的人,在聽聞銀一兩的話後,都齊齊向蕭易寒看過來。除了當日醉脂樓的姑娘保持鎮定後,其他人,一臉驚愕地看著蕭易寒,那目光,好像蕭易寒是什麼罕世珍寶一樣。
“泠,我們不會就一直這樣站在這裡吧?”蕭易寒一臉慍氣地說道。
見他生氣,我也可以理解,這一路趕回來,他本來就不怎麼情願照顧南宮墨,現在又加上姑娘們打量的眼神,他怎麼能不生氣。
“好了,我們先進屋吧。”我對著他,展開連日來第一個笑容。
蕭易寒愣了下,隨即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屋內,思情一見我回來,連忙從君師的懷裡跳出來,向我跟過來。
看著那個胖嘟嘟的小小身體,我十分寬慰起來,伸出手,將思抱個滿懷。“思情,有沒有想娘。”
思情聞言,在我的臉頰噗嗞地親了一口。“想,思情好想娘。”
“思情真乖。”我將臉放在她的懷間,輕輕地磳著,惹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