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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獨處
南宮墨進來後,將飯菜入於桌上。“甄施主,淨空不打攏了。阿彌陀佛。”
看著他轉身欲走,我急了。
“別走……”我略有期許地看著他,臉上,極不自然地出現窘迫,淡淡的羞紅,在午後的陽光中,格外嫣麗。
南宮墨抬起溫煦的清眸,淡淡說道,“甄施主是否有事?”聲音輕柔得如同輕風拂過,但始終,讓我感到陌生與疏遠。
“呃……沒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淨空大師也累了,不如一起坐下來用膳吧?”我不想他走,就算他不記得我了,但我仍想多看看他,可一時,又找不到理由留他下來,索性就叫他留下來吃飯,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阿彌陀佛。”南宮墨又對我行了個佛禮。我看得有些消化不了,就算我忽略掉他光潔的頭頂,但他這一聲阿彌陀佛,不得不讓我陷入絕望。
“謝謝甄施主,不過淨空不能進食。”此時的他,還是如初見時那般溫雅。
“為什麼?淨空大師你不舒服嗎?難道是剛才救我的時候受傷了?”我焦慮的聲音連連發問。
“阿彌陀佛,甄施主誤會了,淨空並沒有受傷,之所以不能進食,是因為出家人過午不食。”南宮墨溫煦說完,嘴角竟有著淡淡的笑意。
我看得愣住,那一個笑,讓我的心中緊張地跳動起來。
過午不食,是了,我怎麼把這條給忘了。出家人確實是過午不能食的,這下可好,我怎麼才能將他留下?
“淨空大師,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出家人還有那麼多的規矩,反正我也不餓,不如淨空大師帶我一起熟悉一下寺裡的環境吧?”我知道我此時有多麼的痴傻,可是在南宮墨面前,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想要多些時間在他身邊,這樣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體味跟檀香也好。
“甄施主,您先進食吧?一會我再帶你跟蕭施主到寺裡走走。”南宮墨看著我,淡淡說道。
“好,我先吃,你就站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們再過去找蕭易寒。”說完,我才發現我說話的語氣,有些撒嬌的成份,我一高興,就忘了,此時的南宮墨,根本不記得我了,我現在這般親暱,他會不會覺得我很古怪?
“甄施主你慢慢用膳,淨空就在此等候。”出乎意料的,南宮墨並沒有表現出奇怪表情,他依然是淡淡的神彩,跟君君有禮的清雅。
我看了南宮墨一眼,然後在桌旁坐下,手裡拿了個饅頭,咬了起來。而我的目光,依然落在他站於一旁的身影上。
“南……呃,,淨空大師,你怎麼光站著,一起坐下吧。”我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差一點又叫他南宮墨了,幸好我反應得快。
此時的南宮墨,聽聞我的話,有些微怔,看他的神色,似是在想什麼事情?他回過神後,溫煦說道:“謝謝。”
看著他的身子在我對面坐下,那一張俊朗聖潔的臉,近在眼前,讓我不知不覺緊張起來,那種感覺,帶著心痛,又帶著羞赧跟惶恐不安。就像初次相約的情侶一樣,又期待又不安。
禪房此時格外的安靜,我吃東西的喀嚓聲,特別清晰地聽進彼此的耳裡,我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用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南宮墨,呼,還好,他神色還是淡淡的,好像並沒有注意我。
有些慶幸的同時,失望又佔據心頭。他不再是那個深愛我的南宮墨了,此時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他不會再像從前那樣,用溫柔的眸子,深情看我。
我胡亂地吃完午膳後,便跟著南宮墨一同離開禪房。
本來我們打算去叫蕭易寒的,但到了半路的時候,碰見了淨安,淨安告訴我們,蕭易寒現在在覺緣大師的禪房裡,可能要到晚膳時候才會回來。
我想蕭易寒找覺緣大師,一定是關於三日後毒門的事吧?既然這樣,那我就不便再叫他了。就這樣,我跟南宮墨單獨行走整個華光寺。
一路上,我都緊張兮兮地跟在南宮墨後面,看著他清朗的身影,覺得心痛又心歡,他的左手寬大的衣袖,一路上都隨風飄拂。
“甄施主,前面是我寺的藏經閣,我帶你進去看看吧。”南宮墨這時,突然停下來對我回頭。
正投入自己思緒中的我,根本沒發現他停了下來,待我反應過來後,已經來不急了。我的身子,嚴嚴地與他撞了個滿懷,胸口撞在他溫暖的前襟上,一陣輕顫,如火如水般撩過我的心田。
我怔怔地望著他,喃喃而道,“墨……”
南宮墨此時,淡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