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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鏡子,我被眼前的自己嚇住了。一朵三瓣的蓮花,出現在光潔細白的眉間,鮮紅欲滴,妖嬈卻有種說不出的絕美。彷彿天生就是那樣,一點都不顯得突兀。我輕輕地撫了下,指尖觸及時,蓮花似活了一般,發出淡淡的溫熱。我條件性地一激靈,鏡子從手中脫落,落在地上,叮噹作響。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無措地望著蕭易寒,聲音隱隱地有些害怕。
“重生,這好像跟你中毒沒有關係,這朵血蓮,像是你天生就該有的一樣,配在你的臉上,讓人移不開眼。”蕭易寒細長的鳳眼看著我,深邃起來。好像季如風看我——呵,我怎麼又想起他了,說好了不再想的,記住,自己已不再是古重生,以後徹底忘了吧。
“是嗎?可怎麼會憑空長出來,而且還是在中毒以後。會不會是中毒的症狀?”
“不會,雖然我對毒不是很精通,但我可以確定,這與中毒無關。”蕭易寒堅定地說。
我剛想再問什麼?但腦子裡突然閃過暈迷時白鬍子老人對我說的話,他說我是一朵清蓮,後來吸日月精華成妖,這麼說,眉心的這朵蓮花真的與毒無關了,這麼說,我是妖精?千年花妖。
白鬍子老人所說的五人,其中二人會不會是季如風與蕭易寒呢?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再動情了,情之一物,傷人最卻,像我這人較真執著的人,不適合愛情。
“重生,你在想什麼?昨日我問你的話,你現在可以答我了吧?”蕭易寒的俊臉,放大的出現在我眼前。我慌忙回神,瞪了他一眼,媧害就是媧害,什麼時候都改不了那一臉媧害的表情,害我昨天還以為他改邪歸正了,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明明都告訴他了,還跟我裝,真是媧害。
“你只說了一個,還有一個問題,季如風為什麼不在你身邊,你出事後我都沒有聽到你提到他。”蕭易寒若有所思,絕美的鳳眸一動不動地盯著我,似是要將我看透般,讓我有些威迫感。
“你老問他做什麼?我跟他又不熟,他為什麼要在我身邊?”我故作呆呆的樣子,老大不情願地說。
既然已決心忘記,就當作不認識吧?心裡的痛,心裡的苦,就讓它沉甸吧。
第六十九章
蕭易寒鳳眸凌利起來,他極其不相信我的說詞。我在心裡暗思,到底怎樣才能蒙過去?
“你不相信?”我強力忍著心痛,面不改色地質問他。
蕭易寒並不急著答話,他只是一味地看著我,眼神流轉著某些受傷的神色。受傷?他?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吧,與蕭易寒何曾到這種地步了?
我表面從容地對上他頗具意味的眼神,心裡有些微怕,我不知道自己怕什麼,只是覺得心一下荒涼起來,對未來的茫然以及一種發自心底深處的疼痛。
“好吧?我實話跟你說吧?我,跟季如風的一切都是在作戲,這樣你明白了嗎?做戲?他心有所屬,對我,只不過是一個晃子,晃子,你懂了嗎?我與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不知是不是因為壓抑得難受,我說話的語氣尖銳起來,有著些許沙啞,些許哽咽。
多麼諷刺,對一個人的情感,卻只用作戲兩字一筆帶過,而他,對另一個女人說得這般雲淡風輕,柔情萬縷,如果不是心間的刺痛,我會以為那是戀人間甜蜜的情話。
晨曦的陽光漸漸明亮起來,照在我蒼白的臉上,刺目驚心。四周靜了下來,空氣中圍繞著蕭易寒的氣味,我轉身看向窗外,看不清他的神情。
蕭易寒的白衣在我眼前飄過,他走到我面前,臉上掛著笑,那笑容跟平日差不多,卻有種說不出的心酸。我知道,他是怕我傷心,故作輕鬆罷了。那笑開在他臉上一樣絕美,只是有股淡淡的無奈與疼痛靜靜漾開。
我靜下來,清理了下自己的情緒,不去在意心底的疼痛,眼神淡漠地說,“他對我有恩,如果不是他當日從山涯下將我救起,怕今日也沒有我這個人了,所以,對於他我只是報恩,一切都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他對我,只是逢場做戲而已。”那天看見季如風與阮語柔相擁的身影再次在腦海裡糾結,我在心裡冷笑,疼痛已麻木。
抬頭,蕭易寒不知何日已站在窗邊,對著窗邊的一株碗蓮靜默。
許久,他臉上又是一臉媧害的笑,“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見他似恢復往常的漫不經心,我將往事跚跚道來。
說到南宮墨時,蕭易寒的神情凝重起來,我暗付,難道他認識南宮墨?可他的神情不像一般認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