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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好幹了,兩個人坐在野戰醫院門口,一起吹著法國9月裡的帶著潮氣的冷風,聽著帳篷當中不時傳來的痛苦嘶喊。
唐雲揚更多的時候沉默不語,一個陌生的世界當中,對於未來總會稍稍有些惶恐不安,似乎隨時會發生一些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麥克。郎靠坐在一溜沙包上,兩條長腿疊在一起,顯得愜意而舒適。他和唐雲揚的談話內容,從來不曾離開未來的所謂生意。
從談話當中唐雲揚得知,現在為法國政府服務的中國勞工,並不是中國政府派的。因為中國直到現在還沒有參戰,派遣中國勞工,那是中國參戰後的事情,現在這些人是法國領事管在中國招募而來。
“聽說了,這些傢伙不好管,有很多都是幫會成員。他們到這裡來大多都是因為某種原因在中國混不下去了,你說將來真的用他們的話我們工廠能賺到錢嗎?”
當他扭過頭的時候,卻發現唐雲揚已經站起來,似乎在迎接誰。他支起身子去看時,也連忙把架得老高的腿放下來,疼痛使他呲著牙,儘管如此他還是敬了個禮。
來人是那個沒收了唐雲揚武器的,拉菲特小隊的指揮官喬傑斯?塞諾特,而且身旁跟著人,手中提著那枝毛瑟98及裝著毛瑟1912式7。63mm手槍的木盒,另外就是唐雲揚取自三名德軍身上的槍彈。
他望著唐雲揚說了一連串的英語,唐雲揚自然聽不明白,一旁的麥克。郎為他翻譯道:“透過審訊俘虜,已經證實了你的行為。指揮官先生說,一個士兵在戰場上沒有武器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透過他的解說,唐雲揚明白了這位法軍上校的意思,而自己從抓來的俘虜以及搶救回傷員的行為得到了他的認同,在他的眼中已經不是什麼麥克。郎的聽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這位法軍上校的眼中他是一個戰士。
唐雲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