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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陸小姐,我等您,期待和您合作。”
陸賽男笑盈盈的說:“高總太客氣了,以後叫我小陸就成,只要心情高興,隨意你喊名字。”
高仰止點頭笑了笑,調轉馬頭,拍馬而去,背影依舊優雅挺拔。
天幕低垂,遍佈綠蔭的山頭種滿了綠色植物,白色的霧氣在鋪滿草皮的高爾夫球場上空升騰,如夢似幻,看不真切。就像現在煥然一新的高仰止,成為眾多女孩心目中趨之若鶩的目標,可在她看來仍是存在不小的隔膜。
那時參加舞會,她和高仰止配對,鴻雁是這麼介紹他的:“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
那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上海梅雨季的某個雨天因為饋贈一把雨傘給其貌不揚的胖子會被明戀、暗戀糾結了整整四年。
畢業時,胖子問她:“我到底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你不選我?”
“你什麼都好,但不適合我。”
言猶在耳,此時再隔三年時間萬水千山相聚首竟沒認出對方,更沒想到曾經真實存在的過去,自然不會預料到他會飛黃騰達和依舊風度翩翩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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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象牙色的電動高爾夫車遠遠駛入視線,起先只是一個輪廓,衣著時下年輕人最IN的長袖條紋印花T,個子挺拔高挑,近了看,面目清秀俊逸,笑容帶著一股青草的氣息,衝她展開懷抱:“honey;怎麼不打電話?我親自去接你。”
“歐揚,玩得高興麼?”陸賽男笑盈盈的明眸瞅著他。
“親愛的,你應該看看我完美的一桿進洞,比球王老虎伍茲帥多了!”歐揚語氣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是的,歷經磨練的金子總會大放光彩,我等著你一球成名取代伍茲。”陸賽男踮起腳尖吻了下他雙唇,笑嘻嘻地分開後又皺眉嫌棄地指了指他額頭:“滿身臭汗跟小破孩一樣,多丟人,快擦乾淨。”
歐揚聽話地取了手紙輕拭額頭,敏感的鼻腔卻敏銳捕捉到不屬於她身體的馥郁古龍香水味,不由地皺眉,眸色暗了暗,眯著眼看她,和善親暱的語氣急轉直下:“陸賽男同志,坦白從嚴抗拒更從嚴,老實交代剛剛你揹著你男人投入過誰的懷抱?”
陸賽男訝然,完全沒想到他那麼敏感地捕捉到鳳毛麟角再直接發難她,只能縮著脖子,語氣低迷地認錯:“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妄想成立工作室競標摩高國際平面廣告。”
“真的?”事實擺在面前歐陽卻半信半疑,如果只是想工作那倒是小事,可她是前科累累的彪悍豪放女。
“你以為呢?”陸賽男拿眼瞪他,恢復彪悍女本色:“你連我都懷疑?信不信今晚我就找個男人讓你得償所願?!”
“老婆,我錯了!”歐揚明知道她在開玩笑但就是吃軟不吃硬,喜歡她這招百鍊鋼化繞指柔,到底是自己的心上人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天下無雙。
兩人有說有笑回到公寓時,陸鹿已經不聲不響將飯菜布上桌等著他們。
歐揚驚詫道:“沒想到你弟弟居然會做飯!”
“姐夫,吃飯時不要說話,不準把你嘴裡的塗抹噴到我碗裡,”不屑地白他一眼:“我不是我姐,我不屑與你分享唾液。”
歐揚氣得磨牙,這傢伙前一陣見面還遵禮懂事循規蹈矩怎麼今天沒吃藥就被放出來胡亂咬人?
陸賽男沒有插話,因為一般陸鹿主動做飯必然有要事拿不定主意需要和她商量。
三人吃飯時氣氛異常沉默,陸鹿放下筷子讓歐揚刷碗,又喚陸賽男:“姐,待會兒到我房間來一下。”
歐揚看不慣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冷哼一聲發洩心中憤懣:“這算什麼?!看他那股高傲樣一點兒不懂得尊敬長輩!”
“他是小輩,你當然要寬容他。”陸賽男好脾氣地調解。
歐揚像是想到了什麼壞主意,嘿嘿壞笑,推著她到客廳沙發坐好:“你等著,我刷完碗再來教訓你!”
陸賽男回他一個疑惑純良的眼神,見他到廚房得瑟就不和計較去陸鹿那兒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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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不過是買幾個老虎機放店裡頭賺點零花錢用得著這麼吹鬍子瞪眼嗎?”陸鹿將書桌前的椅子拉給她讓座,自己坐到床上。心裡納悶,早知道就不和她坦白先下手最後再彙報成果,讓她心服口服無話可說才是明智行為,都怪他一時腦抽非要實話實說才鬧這麼一出悲劇。
“難不成你不知道公共場合安置賭博機是違法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