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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衝高仰止說:“我家院子裡有個鞦韆,我最喜歡的就是能有兩個小孩待在上面玩耍,最好一個玩一個推,像小鳥一樣,那該多快活。”
“可杜總不能奪人多愛,對不對?”
杜慕清面色一凜,臉部線條冷硬,聲音冰冷:“這不關你的事。”
陸賽男聽不懂他們在商量什麼,只知道他們臨分別的時候雙手都有些不高興。
………。
下班,轉乘二號線地鐵時,陸賽男手機突然響起來。
電話那頭歐揚聲音虛弱:“親愛的,你能到警局接我不?”
陸賽男一臉驚恐:“你怎麼到警局了?”
“這事說來話長,你能不能先過來?”
警局的大院有六輛車,陸賽男到時,正是出警時間,按照歐揚給的地址找到門牌號,那只是一間晦暗的平房,房間內一點兒光線都沒有,一隻時明時滅的檯燈照耀著三十多平的晦暗空間,歐揚面色蒼白,一臉萎靡,看到她時正要站起來,卻被警員一腳踹到地上,粗魯地按著他脖子,冷冰冰的口吻,聲音中滿是不屑與鄙視:“抱頭蹲好!”
歐揚被手銬牢牢銬在一起的白皙纖細手腕滿是紅痕,歐揚隱忍著,異常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捱過去,登記註冊辦理一切手續後,陸賽男才能見到歐揚。
歐揚一臉頹廢,直接對她說:“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吸K粉,更沒有失手殺人,我醒來時那個人已經死了。”
陸賽男目瞪口呆:“歐揚,你去過哪裡?”
“彼岸酒吧。”歐揚低吶。
彼岸酒吧,這個名字從她大一剛到上海時就聽過,每天總會發生一些暴力事件,時常上報紙頭條,不是吸粉就是集體持械鬥毆。
陸賽男皺著眉頭,很焦急的樣子,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路過那兒,像平常一樣隨意點了一杯雞尾酒,之後有人衝進來開始砸場,我想溜走卻不知什麼原因走不動路,身體越來越疲軟,後來昏厥了,在我醒來後,身邊有具屍體和大量K粉”歐揚聲線顫抖:“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
陸賽男點頭:“我知道,你包餃子時連豬肉都不敢碰。”
“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家人,我是律師,只要和毒品沾邊,我這輩子就毀了。”歐揚吩咐說。
“那怎麼辦?”
“去找我助理,他們都認識你,先花錢看看能不能走後門。”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獨享父母恩寵,端午節快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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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對歐揚來說,錢不是問題,歐揚私藏的幾輛跑車完全夠撈他保釋,可問題是輕判。
如果歐揚是官二代的訊息被有心人曝光出去,緊接著是熟悉媒體流程的人炒作起來,歐揚下半輩子是一定要蹲監獄吃牢飯的。
至於他為什麼不願意求助家人,唉,一個自以為成熟獨立的孩子走上工作崗位有薪資和報酬時是完全以啃老為恥的。
所以陸賽男到助理那兒取錢時,歐揚的三位人高馬大西裝筆挺的助理們完全沒有猶豫,直接把支票和現金交給了她。
可最大的難題是當你手握重金想進行不公平的權錢交易時,領路人是誰,這個問題很重要。
陸賽男將畢業紀念冊裡所有同學通訊錄全部翻了一遍,將所有疑似高官背景的同學聯絡方式全部摘抄到筆記本上,然後再按照號碼一個個打過去,名為老同學聚會聯絡友誼,實則無事不登三寶殿。
可花了將近半天時間,打了將近一百通國內長途和國際長途都沒什麼作用,當時針指向凌晨三點時,陸賽男實在支撐不住抱著電話機直接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沒有洗澡,沒有刷牙,更沒洗腳和換衣服,這樣狼狽的陸賽男倒是第一次。
歐揚於陸賽男來說是不同的,歐揚是第一個破除陸賽男“兩星期失戀大魔咒”的男人,遇到歐揚之前,陸賽男只要墜入愛河鐵定兩星期內被踹或踹人,可遇見歐揚之後一切都變了。
選擇歐揚就像植物嫁接,在一株植物的莖上斜插上另一種植物的莖,一開始會排異,會流出血一樣的膿液,最終會結痂,順利長成一根藤,與所有的植物一樣,開花結果,不誤時節。以此,歐揚成了她與眾不同的另一半,他出事時她會惦記,他難過時她會心疼,他大笑時她也會非常開心。
第二天中午趁休息時找鴻雁,鴻雁給她介紹了一位地中海禿頭腦門的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