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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舒服,曼允順了順氣,掀開車簾子,往外面看。這幾日她出現了乾嘔的症狀,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只是感覺輕微不舒服罷了,並不是很嚴重。
“怎麼樣?”每當看見曼允身體出現不適,席旻岑都會出言相問。而他的下一句話,便是吩咐朱揚停馬車,等曼允休息夠了,再繼續趕路。
眼看就要進城門了,曼允不想在這個時候停下來。而且天色快黑了,再不進去,只能等第二日城門開啟後,才能進去。
“岑,不用停馬車,並不是很嚴重,繼續走吧。”她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臉色也緩和下來。
席旻岑瞧了瞧她,“也是,本王的孩子哪兒能脆弱不堪。”
曼允臉頰一紅,偏開頭,不看席旻岑。這幾日席旻岑老是把孩子之類的字眼,掛在嘴邊,弄得曼允經常不好意思。
若是他們兩人的關係,放在現代,那便是未婚先孕。
周圍的景色,漸漸變得熟悉。繁鬧的街市,不時傳來小販的吆喝聲。曼允瞧著外面的場景,產生了一種回家的感覺。
岑王府大門處,兩尊威猛懾人的石獅子。一如既往,不分春夏秋冬,守著岑王府的門。硃紅大漆的兩扇門邊,四個守衛手按劍柄,神色嚴肅。
朱揚從馬車上跳下來,站在大門前,朝馬車喊道:“王爺,到了。”
席旻岑扶著曼允走出來,刺眼的陽光照射著,令曼允閉上眼。
朱揚熟車熟路的和幾名守衛交談起來,還擺出一副守衛長的歸來的樣子,問:“王府裡最近怎麼樣?”
“都有朱侍衛管著,所以一切都妥當。”四個守衛都極為有禮,微微低頭,對朱揚彙報。
他們口中的‘朱侍衛’,自然是朱揚那個嚴肅呆板的哥哥。
曼允和席旻岑跨進王府大門,瞧著裡面熟悉的景色,目光微微閃爍。
“把朱飛叫來。”席旻岑吩咐下去,走進大廳。
立刻有婢女奉茶,詢問他們今晚的膳食,要做些什麼。
趕路多日,他們都沒有吃過一頓正兒八經的飯菜。一回到王府,朱揚首先對婢女說了一大堆菜名。其中席旻岑和曼允喜歡吃的菜餚,佔多數。其餘幾道菜,全是依照朱飛朱揚齊鴻的口味說的。
齊鴻在武林中瀟灑習慣了,四腳八叉的坐在椅子上,“我說王爺,我給您當差,到底是做侍衛呢,還是當馬伕啊?這些日子,都是我和朱揚輪流駕馬,光是甩鞭子,我的手都給脫臼了。”
喊了兩名婢女,給他捶背捏肩,齊鴻舒服得忍不住呻(和諧)吟出聲。
對於齊鴻的那話,席旻岑並沒有理睬。冷冰冰的坐在上座,目光只停留在曼允身上。
朱飛聽到王爺回府的訊息,立刻奔過來,瞧見幾人都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朱飛朝著席旻岑彎腰行禮,“屬下叩見王爺。”
“棲城的事情,辦得怎麼樣?”席旻岑沒有先開口說關於曼允的事情,而是問當時交給朱飛的任務。
王爺的命令,朱飛哪兒敢馬虎?低頭回稟道:“屬下按照王爺宣紙上所寫,處置了每一個人的罪責。而文書,屬下已呈到皇上面前。”
朱飛做事情向來嚴謹,聽到他這麼說,席旻岑也放心了。
“房內的人,都退下,本王有要事問朱飛。”席旻岑一聲令下,所有婢女奴亻}轉身離去。
大廳內,只剩下他們知根知底的幾個人。
席旻岑皺著眉頭,開門見山問道:“史明非的隊伍,現到了何處?”
他們從溱洲趕回來,速度自然比史明非快一些。而且他們都是日夜趕路,沒有停息過。
朱飛早就收集過關於和親隊伍的情報,“大約三日後,史明非便會到達皇都。”
席旻岑深思的支著下巴,又問了一句:“可知親和公主是誰?”
前幾年,企圖爬上他床的那位公主死亡後,南胄國和席旻岑一直沒有聯姻。也不知道史明非最近怎麼了,非要鬧出這麼一折戲。據他所知,南胄國的公主,僅剩下幾位。而那幾位公主的才貌,並不是很出眾。
朱飛也打聽過許久,但是史明非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之好。無論他花費了多少眼線,一點訊息都沒有探聽到。
老實的搖頭,朱飛道:“恕屬下失職,未能探到。派去的探子來稟,那位和親公主,從南胄國過來,便一直蒙著輕紗。而且南胄國也沒有傳出風聲,史明非到底指派了哪一位公主。”
史明非當了皇帝幾年,心思倒變得縝密了,做事情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