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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血汙。
“你……”
我想說你還是沒有躲過去,可已經無力說話了。
心臟劇烈的顫抖,那刀尖離他太近了。
我勉強提起一口氣,掙開他的禁錮,兩腳一蹬,沖天而去。
血灑了一路,我感覺得到它在我身體裡漸漸的流失。
頭頂七八個妖兵手持著盾牌和大刀,瞅準機會對著我一陣猛砍。
我躲閃了幾下,終究還是力竭,很快變沒有了力氣。我看著那些刀進出我的身體,麻木得幾乎感覺不到了疼痛。
一把刀鋒劃過我的臉,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感覺自己正在倒下,正在往地面落去。
我很快失去了知覺,在我意識模糊前,我聽到了雲娘發瘋似的尖叫:“夢龍——”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掛了。
我在想,我死了以後會不會仍然變成那隻小老鼠,到處受人欺負。
我是回不到人間了,小龍和曾劍鋒還在那裡等著我,他們會如何的望眼欲穿啊。我看到了他們焦急期盼的神情。
而我的松兒玫玫,她們如果知道我死了,會是怎樣的悲痛呢?
我就是變成了小老鼠,我依然要回到她們身邊,看著她們繼續生活下去,看著她們好好的活著,儘管她們走過我的身邊也許都不知道曾經我就是她們的丈夫。
我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逐漸變化,就跟山雞精顯出原形一樣。我的肉體發出暗淡的黃色熒光,它們似乎在宣告一個生命的結束,另一個生命的開始。N!~!
………【第二百四十章 夢龍的祈禱】………
我的腳逐漸的縮短,我的身體慢慢的變小,最後四肢變成了鼠爪子,那東西我並不陌生。我的耳朵變得尖尖,我的臉,我的嘴巴都毫無保留的成了一隻鼠頭鼠腦,我的屁股陣陣發癢,那裡頂出一根細長的尾巴。
我驚叫,發出的卻是吱吱的聲音。
多年前,我在人間的家裡,喝著牛奶,吃著早餐最後變成老鼠的那一幕又開始重演了。
我徹頭徹尾的又成了一隻小家鼠,鼠科中的小型鼠,體長60~90毫米,體重7~20克,尾與體長相當或略短於體長。頭一點點小,嘴巴一點點短,耳呈圓形,異常明顯地露出毛被外。上門齒後緣有一極顯著的月形缺刻,為我們的主要特徵。
我們的毛色隨季節與棲息環境而異。體背呈現棕灰色、灰褐色或暗褐色,毛基部黑色。腹面毛白色、灰白色或灰黃色。尾兩色,背面為黑褐色,腹面為沙黃色。四足的背面呈暗色或汙白色。
我發現,目前我的白色有點兒黃,帶著點兒灰。與我當初的模樣有了不少改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呆的地方不對勁。
周圍是黃黃的顏色,那種土黃,就如黃土高原的色調。頂上是光線不是太好,滿室的昏暗,有浮塵在亮光裡跳蚤似的跳動著,紛紛揚揚的上上下下。
我很好奇,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
想到這裡,我一個激靈,微睜的雙眼驟然睜大,這才發覺似乎我還是我,並沒有變成了老鼠。否則我該看到的因該是地上的灰塵,而不是空中的灰塵,四腳朝天的老鼠往往是隻死老鼠。而我還活著,我四腳朝天的躺著是因為我還是個人。
我雀躍不已,一度想一躍而起,可渾身的痛又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想起我昏迷前的事情。我不是被孫戈刺中了麼?那一劍離我的心臟非常的近。我不是被一群妖兵亂砍亂刺麼,我記得我渾身都是傷口,渾身都是血肉模糊。
確實,我看到我全身包裹的白色繃帶,連我的額頭都纏了好幾圈,所以我就是有力氣動,我也動不了。胸口窒息般的疼痛,時時提醒我,現在我好比一個木乃伊。
“有人麼?這是哪裡?”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可發出的聲音卻異常的沙啞,幾乎很難相信,這是我的聲音。
我忍痛轉動腦袋,四處檢視,才發覺這是一個碩大的山洞,裡面石桌石凳石床,一應俱全,好像是專門有人準備的。
頭頂有一束光線射進來,下面是嶙峋的岩石峭壁,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洞只有這麼一個出口,就是我活蹦亂跳的不用法術,爬上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整個山洞裡就只有我自己的嗡嗡的回聲。
“他奶奶的,誰把我搞到這裡來的?”
我有些煩躁,陌生的環境總是讓人心情不好。
不過,至少我該感謝那個把我弄到這裡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