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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他跳上車頂躍到半空中,一邊唱歌,一邊跟我表演他自創的雙截棍招數。
“巖燒店的煙味瀰漫隔壁是國術館店裡面的媽媽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腳武術的老闆練鐵沙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步衫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
飛簷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嘿!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鉤拳右鉤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煙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邊哼!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
小龍這孩子學周杰倫的歌還唱得有模有樣,加上他虎虎生風的動作,視聽上皆是一種享受。孩子畢竟還是孩子,雖然嚷著要給阿姨報仇,可玩心一起,就興奮得都忘記了。
我一邊給他鼓掌,一邊叫好。想我小的時候,肯定是沒有他這個水平的。雖然也常常夢想成為一代大俠,身懷絕技,獨步江湖,匡扶正義,可越長大現實就越告訴我,那只是一個夢想而已。
而如今,在人間,我可以算是一代大俠,做得也是匡扶正義之事,然而卻常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天下之大,你能救得了多少?
就像現在,我們在臨江縣的下埠村除妖,可沒準兒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個地方,同樣的惡性案件正在大張旗鼓的進行,縱然我是有分身術,都來不及救所有人啊。
只是這些妖怪都是哪裡來的呢?
我的疑問顯然也說到了雲孃的心坎裡。
她猜測是人間的不少自然災難,導致了原本深山老林的部分妖怪進入了人類社會。本來他們在山裡面住的好好的,可忽然地震了,洪水了,火山噴發了。而洪水的來臨導致了人們都往高處轉移,這不可避免的就與它們的生存空間有了交集。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些妖怪並不都是來自人間本地,也有可能是“外來人口”,例如來自妖界。因為你無法排除會有第二個草帥的出現。如果是我那個老不死的師傅命令妖界的小妖們來人間作亂,想幹嘛就幹嘛,那人間很快就要亂套,陷入又一次水深火熱。
而他們的水深火熱,只不過是我師傅故意製造出來而引來天界關注的一道棋。如此大費周章的佈置,他只不過是依然沒有放棄他的計劃,他相當的固執,就是被我攪亂了他要用破天劍在妖界開啟天界之門,他也依然動足了腦筋,不惜曲線達到目的。
我吩咐小龍,一會擒住了妖怪別打死,我們還要去問話。
說話的當兒,裝甲車在村子最中央的小廣場停了下來。這說是個小廣場,其實就是原先用來曬稻穀的打穀場,相當於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洪水退去之後,留下一層厚厚的淤泥,人們別出心裁的在上面種起了蔬菜。只留下一條兩車道的路面給車子進出。
我們將要進行的是一場守株待兔,那隻“兔子”來不來,還不一定呢!
“分散行動吧,要是誰遇到了,就發個訊號!”
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決定分三組進行搜尋,我們三個人分別帶領三個組計程車兵,包括張正俠在內,每組正好有兩個士兵。萬一有什麼情況,有我們三個在也好照應,避免無謂的犧牲。
我和張正俠以及他的貼身警衛——曾經見識過魚怪的林躍一個組。他們緊張兮兮的跟在我的後面,三個人鬼魅似的遊晃在狹長的一條小道上。
下埠村有幾條商業街,水災之後正在重新興建,到處是建築材料,裡面不乏TV,歌舞廳,遊戲房,健身房。只是現在這般的光景,縱然是這條街上的商鋪都營業,恐怕也不會有什麼生意。誰晚上敢出來啊!
建築材料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我們三人繃緊了神經,悄悄地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他們二人舉著衝鋒槍,對著聲音來源處意欲一陣掃射,我連忙制止他們。
藉著月光,只見那水泥管間的空地上,兩隻思春的野狗正在興致盎然的“打野戰”,絲毫不介意讓這出春宮秀給我們三免費的欣賞。
我憋了一肚子笑,抬頭望了望皎潔的清月,心想,如此良宵,狗可以毫不顧忌的及時行歡,畢竟他們頭腦簡單,可人就不行了。我敢說現在那一棟棟民房裡面,能像它們這樣無憂無慮的放鬆的全力以赴的投入共享春宵的人,一定不存在。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頭腦簡單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我還在思索著我的謬論,只看到西北夜空出現一個訊號,有情況!
那正是雲娘帶領的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