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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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有人支援定遠侯,而黃公公則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就是不讓步,縱使王丞相心頭有怒火燎原,卻也不敢真的直闖禁門,只得不斷拿言語相激,雙方頓時展開了開口水戰。幾位王爺則在一旁勸得口乾舌燥。
太和殿內正吵得不可開交之際,忽聽到太監尖細地唱諾聲,“皇上駕到。”
文武百官依次列隊,跪倒在地,三呼萬歲。
建安帝由一名太監扶著走上臺階,到龍椅上慢慢坐下,似乎心有餘怒,卻不曾叫眾人平身。有膽大包天之人偷眼看去,只見黃公公正幫皇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過得片刻,才聽到建安帝道:“平身。”聲音沙啞,似是咳嗽所至。
眾官謝了恩,恭敬肅立,悄悄抬眸看去,皇上顯得體力不支,精神不大好,但氣色並不太差,臉上還有一點淡淡的紅暈,而非毫無血色的蒼白。
建安帝冷哼了一聲,緩緩開口道:“不是要見朕?有何要事,還不快說!”
哪裡每天都會有非得皇上親自批示的要事?眾人一縮脖子,不由看向王丞相。
王丞相到底是在朝中打滾多年之人,當下便端出一臉欣喜若狂的表情,只差沒有喜極而泣了,“臣只是擔憂皇上的龍體,恨不能親自到龍榻前侍疾,才會口不擇言。方才言語間多有衝撞,還請皇上恕罪。”
人家認了錯,建安帝也不欲多加追究,反而還和顏悅色地道:“丞相一片赤膽忠心,朕最是清楚,丞相只需將政務處理妥當,免了朕的後顧之憂,朕便欣慰了。”
又說了幾句安撫的話,黃公公在一旁小聲提醒,“皇上,該服藥了。”
建安帝還未說話,眾臣便呼啦啦跪倒,言辭懇切地請皇上回宮休息,保重龍體。
待龍輦走遠,眾臣才從地上爬起來,往宮外走去。
劉御史很是看不慣王丞相的囂張,這會子走到王丞相附近,嘲笑道:“王丞相的忠心真是令人欽佩吶,不單勞心勞力處理朝政,還要學著孝子道榻前侍疾。”
王丞相被諷刺得臉色一僵,重重冷哼了一聲,抬腳便快步走了。
要說當朝兩位御史,劉御史的人緣遠沒周御史好,就是因為劉御史太不會說話。這話兒的確是諷刺王丞相沒錯,可是聽在幾位王爺的耳朵裡,也格外不舒坦,他們幾個當兒子的,剛才沒提在榻前侍疾的話,是不是要被劉御史嘲諷為不孝?
其他的官員搖了搖頭,走開幾步,儘量離劉御史遠一點。
成王是酒肉王爺,一雙眼睛下有著重重的、因酒色過度而起的黑眼圈及眼袋。他平素是個混混噩噩的人,今天倒是邊走邊蹙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燕王平素就瞧成王不起,路過他身邊時,見到他似乎在想著什麼,不由得嗤笑道:“這還沒出宮呢,你就開始想你新買的小清倌了?”
成王瞪了燕王一眼,原不想理燕王,只是心中猜測的事兒,令他心癢難耐,非要找個人說道說道才好,這便將燕王拉到路旁,小聲嘀咕道:“你剛才注意了沒,皇上臉上的膚色與脖子和手上的不一樣。”
燕王仔細回憶一下,似乎是這樣,只是,他沒好氣地道:“那又如何?”
成王很肯定地點頭,“皇上肯定擦了婦人用的胭脂。”
燕王被他嚇了一跳,恨不得卡住他的脖子,當下左右瞧瞧,低喝道:“這話時能混說的?你膽子漸長啊,居然敢編派起皇上來了。”
成王卻梗著脖子道:“女人我見得多了,老遠就能看出來。”
燕王再不想跟他說話,踹他一腳,揚長而去。
成王不過是個閒散王爺,自不敢回贈燕王一腳,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扭頭,看見安親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忙端著王爺的譜走了。
安親王回到府中後,依舊直接拐到西角門,乘了輛不起眼的青色小轎,去了老地方。
在宅子的正堂裡,早有幾名謀士在等著安親王了。
一人遞上一卷細細的紙條,展開來一閱,安親王得意又鄙視地一笑,“夜御二女,他還真當自己是二十出頭的小子了。”
一名謀士笑道:“是那香料中原本就有些媚藥的成分,主公真是高瞻遠矚啊,二十年前得的香料,一直留至今時才用。”
另一人道:“看來皇上的病是千真萬確的了。”
安親王點了點頭:“今日看來是不假。”
原本他還在擔心建安帝的氣色太好些,偏巧聽到成王的那番話……成王那個傢伙,別的本事沒有,對女人倒是很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