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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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從各位貴夫人口中打聽到的,父親的為人以及為官的一些經歷,這些富人說的,自然是她們的夫君閒暇時說的,可細細想了幾遍,都沒有什麼值得王丞相另眼垂青的地方。
好吧,既然秦小王爺是不打算公開的,私下地拿住這個把柄,那麼我就將其公開。至於鬱家的事兒,再去問爹爹便是了。
鬱心蘭打定了主意,回到了花廳,將夏雨荷冬竹叫了進來,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至於忍冬,鬱心蘭答應給他一個機會,若他做得好,就饒他一命。忍冬自是拼命磕頭,再三表明自己絕對是忠心於鬱府的,鬱心蘭交待了他一番,讓他下去了。
半盞茶後,鬱老爺著人來請鬱心蘭,讓她從前院的小花廳的側門拐進去,直接穿過穿堂和茶水間,從后角門進入書房,站在碧紗廚後細細打量這些舉子。
秦小王爺與鬱老爺並肩坐在上位,十來名舉子圍坐一圈,正在談論時政,激昂文字,到底是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些舉子即使衣著樸素,舉手投足間都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當然,也有可能只是表象。
鬱心蘭一圈兒看過去,也細細聽了他們的言論,從中挑了幾個人出來。幾位堂姐妹都是良家女子,嫁與這種有功名卻沒官職的人,算是糟糠之妻,日後這些人縱然輝煌騰達了,沒有重大的理由,也是不能休妻的。
鬱心蘭不由得感嘆,古人的家族觀念真是重,鬱老爹連侄女們的親事都要操心。
看完後原本應當退出去,回頭給父親遞個話就成,可鬱心蘭卻悄悄在碧紗廚後坐了下來,靜等那方帕子的出現。
男人們正談論得歡暢,黃庭忽然紅著臉站起來,作了個揖道:“請小王爺恕罪,鬱公恕罪,黃某需得盤整一二。”
鬱老爺道:“黃公子請!”揚聲吩咐外面的小廝為黃庭帶路。
片刻後,黃庭又迴轉了過來,適逢鬱心瑞散學歸來,也隨著他一同進了書房。鬱心瑞給小王爺和父親請過安,與各位舉子見了禮,便坐到鬱老爺的下首,聽他們談論。
談過了一陣子後,鬱老爺瞥了眼几案上的漏刻,攄須笑道:“小王爺難得大駕光臨,不如就在鬱府用飯如何?”
秦小王爺笑得和氣,“如此,就打擾了。”
說起了用飯,自然是不要再談論時政的意思,這些舉子們有的心思透亮,鬱老爺大概是不想自己舉薦的學子有些什麼根底,都被秦小王爺知曉了去,有些卻是書呆,還想著在小王爺面前表現一二,又要再度開口。
這些人自從被鬱老爺收為門人後,便一同住在鬱府,相互之間多少有些瞭解,便有那機靈點的攔住話題道,“不如我們行個令如何?”
秦小王爺挑了挑眉,“行令須有酒,否則如何罰?不如一會用飯之時再行令吧。”
鬱老爺對秦小王爺有些不滿,怎麼說,你都是客,我才是主,這話也當由我來說才是。
他為人圓滑,面上卻是半分不顯的,笑呵呵地道:“沒有酒,以茶行令也是一樣。或者,輸的人說件趣事逗逗樂,也是可以的。”
眾人一致贊成。秦小王爺也不好再說什麼,其實主要是他不大會行令,肚子裡都被心眼給佔滿了,這些小玩意兒沒處塞。
便由鬱老爺起了頭,“花時同醉破春愁,”之後是鬱心瑞接,“醉折花枝當酒籌。”再往下傳去……秦小王爺勉強接了一句,又回到鬱老爺這兒。第二圈時,傳到黃庭之前的那一位,做得韻不好押,黃庭便停下思索一二。
秦小王爺卻乘機道:“不行,不能停,停了便是輸!”
他是見漏刻上的時間已經快到飯點,這輪斷了,下一輪又得從鬱老爺開始,就能免了他的酒令。
黃庭面色尷尬,他平日在家除了讀書就是習武,倒真不知道說笑話逗樂子,憋了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眾學子轟然而笑。秦小王爺正好樂得磨時間。
鬱心瑞眨了眨黑漆漆的大眼睛道:“黃大哥若是說不出樂子來,不如讓我瞧瞧那方帕子吧。”
黃庭的臉更紅了,支吾道:“不好不好。”
眾學子忙問是什麼事,鬱心瑞說自己放學回府,便瞧見有人請小廝遞了塊帕子給黃大哥,他好奇,便想瞧一瞧。
在座的,除了鬱心瑞,都已經成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笑得更歡,鬨鬧著要看一看帕子。
秦小王爺的臉色卻不大好,板著臉道:“私相授受本就不對,若是傳了出去,對女孩兒家的名聲不好,黃公子收了人家的帕子,若是對其有意,著人上門提親便是,切不可胡言亂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