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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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撞南牆心不死!
不多時,陸太醫便被請來了,仔細驗了許久,蹙眉道:“這是不讓傷口癒合的藥,若人受了傷,抹上這種藥,就會一直血流不止。”
鬱心蘭聽到這話後氣得手指直抖,若嶽如沒及時發覺,孃親的傷口就永不會癒合,總有一天會流光血而亡,可外表上看起來,卻是產後血崩之症。
旁的人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鬱老爺好聲好氣送走了陸太醫,轉回來後,指著和穩婆道:“給我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和穩婆早嚇得鼻涕眼睛一起流,忙捉住鬱老爺的袍擺道:“我說我說,是個男人給我的藥,還給了我一百兩銀子,可那個男人我不認識,他還蒙了面,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呀。”
鬱老爺自是不會相信的,當即讓人將和穩婆拖出去打,可無論怎麼打,和穩婆都是這句話,因為那男人說了,如何她不照辦,就殺了她一家。
王夫人聞言輕嘆,“不知道男人是誰?這可怎麼抓?”
鬱心蘭看向秋容,輕聲問,“秋容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這個穩婆可是你介紹的。”
秋容忙跪到地上分辮道:“四姑奶奶明鑑啊,和穩婆是妾婢生和哥兒時的接生婆婆,妾婢覺得她手運好,接生的多半是男孩兒,才推薦的。何況,當時也有幾人入選,並非一定要選她。”
鬱心蘭輕笑,“倒是推得挺乾淨。”又轉向和穩婆問,“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徵你一點也不記得嗎?”
和穩婆被打怕了,當即道:“他的聲音有點怪。”
鬱心蘭點了點頭,向鬱老爺和老太太道:“相公的手下巡城的時候,無意中抓了幾個宵禁後夜行之人,蘭兒讓相公把他們帶來了,給和穩婆聽一聽他們的聲音,看有沒有那人在裡面?”
鬱老爺深深看了女兒一眼,撫須點頭。
片刻後,和穩婆便從那幾個男人的聲音中分辨了一人出來,尖叫道:“就是他!”
這人當即被賀塵帶入了廳內。
因為幾人收押之後,禁軍已經審過他們,所以賀塵直接報上了這人的名字,“他叫司其貴,遊手好閒,以收保護費為生。他有一房妻室,司何氏。”
鬱老爺蹙眉看向鬱心蘭,鬱心蘭微微一笑,“司何氏是何人,得問一問秋容才知道。”
秋容心中大驚,本來嶽如忽然從床頂躍下,就已經讓她驚惶不已了,如今再聽鬱心蘭這麼一問,當即便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四姑奶奶知曉了。
可她仍要強辯一下,畢竟沒有人看到她跟司何氏交往,她們也的確是十幾年沒交往了。
“妾婢不明白四姑奶奶在說什麼,妾婢在府中,從來沒出去過,不可能認識這個司何氏。”她邊說,邊睃了一眼王夫人。
第92章
秋容看向王夫人的目光很快很隨意,但鬱心蘭還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其實秋容有什麼理由害溫氏?就算溫氏死了,嫡妻也還有一個王夫人,王家不可能再允許抬一個平妻上來,況且,秋容是歌姬出身,就是鬱家也不會允許她成為平妻,那麼,只有這種可能,她得了什麼人的允諾,可以給自己的兒子謀一個好前程。
當母親的人,做什麼噁心的事情,必定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去害人性命,這是對母愛的汙辱!
鬱心蘭的眉眼都是冷的,瞧著她冷笑道:“你不願意承認也沒關係,反正問司其貴或者司何氏也是一樣。”
賀塵立即將司其貴帶下去用刑。司其貴這會兒才嚇傻了,他之前被抓,因為牢中有幾個同樣原因被關的人,以為只是宵禁夜行之事,這事兒可大可小,他又沒偷東西,關幾天自然會放的,卻沒想到是為了這事兒。
這也是鬱心蘭特意交待的,若是太早審問了,剛才要他們每人說一句話的時候,他肯定會想辦法變聲,和穩婆便認不出來了。
只不過,秋容辦事雖然隱秘,但因鬱心蘭早早地防備了她,派了人跟蹤她,自然有把握指認秋容,可是王夫人那裡卻很難收集到證據。
司何氏也很快被帶了上來,不必用刑就嚇得什麼都招了。司何氏與秋容十幾年前同為內閣侍讀學士吳大人府中的歌姬,感情頗佳。當年吳大人將秋容贈給了鬱老爺,吳夫人卻把司何氏配給了自家的小廝,後來吳老太太大壽之時,兩人得了恩典,除了奴藉,出了吳府自己謀生,自此,秋容與司何氏就再也沒見過面。
秋容自以為沒人知道她與司何氏的關係,卻不曾想,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