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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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夫君去吧。”
其實,孩子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因無憑無據,怕侯爺不相信,反而怪我不能容人吧?
長公主輕嘆一聲,笑容裡又是窩心又是傷感,窩心的是,孩子們都這般體貼著她,傷感的是,她這個當孃的人,卻無法照拂孩子們,令他們被人謀害。
赫雲連城和鬱心蘭又勸了幾句,長公主才道,“就依你們。若是你父親不信,我就親自找他說去。”
為母則強,她素日裡的性子是綿軟了些,但那也是因為,對那人,她也有著一份愧疚,何況,之前那人沒觸到她的底線。
“父親明辨是非,必定會信的。”
赫雲連城說完,便告辭了出來,徑直去了前院,父親的書房。
侯爺果然在書房中與幾位幕僚商談政事,見長子來了,便招手讓他坐下聽一聽。他們談的是梁王躲到哪裡去了,前方的錢勁將軍,帶兵搜遍了梁州,都沒發現梁王的身影,梁王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赫雲連城便建議道:“不若父親將黑雲騎派出一半,前往梁州尋找梁王。”
便有一位姓葛的幕僚道:“自上回皇上在秋山受驚之後,便調了侯爺的黑雲騎隨身保衛,要等擒獲了梁王之後,才會交還侯爺。畢竟再過十來日,大慶國的使團便要到了,皇上必定會大賜恩宴,還要搭臺唱戲,出入皇宮的人數眾多,極容易混入刺客。”
侯爺了點了點頭,“皇上的安危最重要,捉拿梁王倒在其次。況且城外被大軍圍困了兩月有餘,地形都已經被排查過,梁王不可能藏身於山林之中。他自幼錦衣玉食,吃不了什麼苦,我們都猜測他應當是易了妝,躲在梁州城的某處宅子內,多等些時日再去捉拿也不遲。”赫雲連城連聲應“是”,暮僚們見大公子似乎有事要同侯爺商議,便先行退下,小廝和侍衛刨只趣地退出書房。
赫雲連城這才抬眸看了父親一眼,關心地問,“聽蘭兒說,父親前晚被針紮了?可有什麼傷沒?”
侯爺“唔”了一聲,自信且傲然地道:“一根針還傷不到我。”
這倒是實話,前晚發覺有異,自是慢慢坐下,那針尖不過才刺破外裳,就被他察覺了,根本就沒沾到面板。
赫雲連城垂下眼簾,淡淡地問:“不知那根針是如何插在軟墊上的。”
這問題問到了點子上,侯爺面露微笑,“原來你是懷疑這個。”而後又道:“針尖朝上插的。”
赫雲連城迅速抬頭,父子倆對視一眼,別的多餘的話就不必說了。
若真是婢子修補被繡花紋後隨手插上的,就應當是針尖朝下,再不差,也應是平行地別在軟墊上,而針尖朝上,就可以斷定為故意為之的了。赫雲連城終於可以不用拐彎抹角,直接問道:“父親可查了針上餵了什麼藥沒?”
侯爺搖了搖頭,“讓軍中大夫查了,沒有什麼藥。”
昨日到了軍營,定遠侯便將針交給了軍中的隨行大夫,讓其仔細驗出針尖上餵了什麼東西。可繡花針實在太小,即使餵了藥,份量也極少,想做大量的實驗是不可能的,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用這針扎一下小動物,看小動物的狀況來判定。
軍中有軍犬,大夫紮了軍犬後,定遠侯便使了自己的隨身侍衛緊盯著,可一整天下來,都沒發現這犬有何不妥之處,照樣啃骨頭、睡大覺,見到生人吠兩聲。這也是定遠侯最想不通的地方,難道岳母大人只是想讓蘭兒難受一下?
赫雲連城聽了父親的話後,總覺得不對,甘老夫人既然提早知道了蘭兒懷孕,又特意安排了這一著,怎麼可能不在針上喂藥?他思慮良久,也沒得出個明確的結論來,便只有向父親說起了管婆子之事。“原是不該拿這種小事來煩父親,孩兒也不想僅聽一個婆子的片面之詞,便與老夫人生了離心,故而打算今日押那管婆子,去松鶴園與甘老夫人對質,昨日特意將其看押在偏院的庫房內,沒曾想,今日一早,就發覺那管婆子暴斃了。孩兒請來了醫仙的得意弟子吳為公子來為管婆子驗屍,吳公子說,看上去象暴斃,卻也不排除被人灌下了使心動過速的藥物,讓這婆子氣急而亡。”
頓了頓,赫雲連城又道:“無論是怎麼樣死的,孩兒都覺得太過湊巧了些。”
侯爺聽完後,目光灼灼地看向長子,心中大感欣慰,連城竟這般沉穩鎮定了。
人人都會偏愛長子幾分,這個時代嫡庶有別、長幼有序,自小侯爺便對赫雲連城寄予了渾厚的希望,精力指導他的武藝和兵法,培養他成為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將領。只可惜,七年前的秋山之變,讓皇上對赫雲連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