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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夫人哆嗦著唇道:“侯爺您要仔細想想,若是我真的給蘭丫頭下了什麼藥,她為何不來告訴您,非要等到今天?誰知道這張紙上寫的方子是真是假……就算是那個方子,難道不能是長公主她讓人抄寫的嗎?”
侯爺冷笑一聲,“當年的事我沒告訴她,你又說這是張絕方,旁人不知的,她怎麼會知道?”
甘夫人怔了片刻,見侯爺已經深信不疑了,她深知侯爺的稟性,若是你直承錯誤,還能求得他的寬恕,若是死抵不認,只會令他更加厭惡。
她當即便流下淚來,哽聲道:“侯爺,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做……可是您要相信我,這是蘭丫頭剛入府時候的事情,後來您教訓過我一次,我便沒再做了,真的,您要相信我……”
定遠侯失望又傷心地看著甘夫人,半晌才道:“下藥的廚子杖斃,你給我到佛堂好好靜心思過,直到你真心悔改為止……”說罷掉頭便走。
當年,定遠侯也是無意之中發覺,甘夫人給幾位妾室都下了藥,令其不孕,覺得甘夫人這般作為太過陰狠了,曾經狠狠地責罵過她一頓,逼她發誓再也不用這種法子害人,才放了她一馬。
原來,他以為這是妻妾之間爭寵爭出來的風波,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他本不在意庶子女,即使幾個妾室都不能生育,也沒什麼關係,而且甘夫人為他生育了三子二女,怎麼也是赫雲家的功臣,他總是念著往日的情分……卻不曾想,她反倒是變本加厲了。
甘夫人大驚,侯爺平素公務繁忙,根本沒時間到佛堂來看她有沒有悔過,那她要到哪年哪月才能從佛堂出來?
一想到後半輩子都有可能青燈伴古佛,忙撲上去拽住侯爺的褲子,哀求道:“侯爺,您好歹看我們夫妻二十餘載,為我留點臉面。”
定遠侯很失望地低頭看她,“我沒將你趕出府,難道不是給你留了臉面?放開!”
“放開!”
不放!甘夫人死活不放,扯得定遠侯的褲子幾乎掉下來。二爺和二奶奶在一旁嚇得不敢言語,他們還從未見父親這般怒過。
定遠侯拉扯幾下,失了耐心,提腿就是一腳,甩開甘夫人,大步離去。
這一腳,當然是控制了力度的,只將甘夫人踢開,有些疼,卻無傷。
甘夫人怔愣片刻,隨即淚如雨下。她自嫁進侯府,定遠侯或許也曾與她冷戰過、爭吵過,甚至責罵過她,可挨窩心一腳,卻還是頭一遭,尤其當著兒子媳婦和滿廳下人的面,這叫她以後拿什麼臉見人。
妾本庶出 第一百零九章
雕好最後一顆香木珠,鬱心蘭讓千葉將木珠鑽孔,再用細紅繩穿好,在接頭處連了打了一個蝶雙飛的絡子。這手串是準備送給孃親的,正好明日孃親會來府中玩耍。
鬱心蘭看了看天色,已近掌燈時分,連城還沒有下衙,難道是大慶國使臣又有約?
邊想著,邊出了寢房,沿著抄手遊廊走到正廳,讓人將正廳的四扇大門大開著,一眼就能望到對面的大門。
巧兒快步從院外進來,見到小丫頭站在正廳外,便知大奶奶肯定坐在正廳裡,忙走進去,福了福,小聲稟報道:“剛才婢子去廚房催菜時,聽到廚房的崔嬤嬤說,侯爺罰甘夫人去佛堂靜修,周總管還拖了一個廚娘出去,聽說是要杖斃呢。”
鬱心蘭嚇了一跳,去佛堂靜修,可是個不小的處罰了,甘夫人最近又幹什麼壞事了嗎?“你聽誰說的?”
巧兒十分肯定地道:“府裡都傳遍了。”
那就應該是真的了。鬱心蘭想了想,遣了紫菱送幾塊剛做的手帕去宜靜居。不多時,紫菱轉回靜思園,附耳道:“是真的,紀嬤嬤說,長公主殿下將那份藥單交給了侯爺,侯爺當時便怒衝衝地走了。”
一紙藥方就能讓父親這麼生氣,直接定了甘夫人的罪?
鬱心蘭驚訝了一番,也就放下了,不管怎麼說,甘夫人到佛堂裡靜修一下,只對她有好處。
殊不知,若不是因為之前侯爺便知有這份藥方,剛剛不久前又抓到過甘老夫人的把柄,侯爺是不可能僅憑一張紙,就定甘夫人的罪名的。
鬱心蘭又等了小半個時辰,飯點都過了,連城還沒回來,也沒差人來送個口訊,她是孕婦,經不得餓,不得不先吃了起來,邊吃邊等。
沒等回赫雲連城,倒是把長公主給等來了。
長公主是來拉她一起去宜安居,給甘夫人求情的。兩人擠在一頂小暖轎裡,長公主面授機宜,“一會兒你勸父親幾句便成了,甘夫人畢竟算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