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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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打了個哈欠,聲音嬌軟地嗔道:“那有什麼用,限你在十天之內,想出如何疼女兒的方法來。”
說罷閉了眼,睏意上湧,不多時便呼吸輕淺均勻了,徒留赫雲連城睜著一雙星眸,死盯著雕花的床頂,琢磨著。女兒要怎麼疼呢?要怎麼疼呢?要怎麼疼呢?
次日,鬱心蘭睡起精神十足,反觀赫雲連城的眼中,卻佈滿了血絲,生生把鬱心蘭嚇了一跳,忙關心道:“你這是怎麼了?”
她居然不記得了。赫雲連城心中無奈到了極點,頗有幾分怨慰地瞥了她一眼,“沒什麼。我去書房看書。”
“哦,”鬱心蘭應了一聲,忽地想起件事來,“連城,你現在只有喜來一人服侍著,不大方便吧?我介紹個人來給你成不成?就是廚房裡的管事陳嫂子的兒子,叫陳社,人挺機靈的,今年十八歲。”
赫雲連城問都沒問一聲,就說,“你看著辦吧。”
現在要緊的事,是到書房去補個眠。
得了准許,鬱心蘭立即拿出名帖,使人去樓外樓傳話。將陳社帶入侯府。
陳社規規矩矩地在屏風後跪好,給鬱心蘭磕了頭,只等著大奶奶訓話。
鬱心蘭輕輕一芙,“別這麼拘謹。叫你來是件好事兒。大爺身邊少了個長隨,不知你有信心辦好這個差沒?”
陳社聞言,又驚又喜,侯府大爺身邊的長隨,那是何等榮耀的差事,當下又連磕了三個響頭,一疊聲地道:“多謝大奶奶栽培,小的一定盡心盡力辦差,決不丟侯府和大爺的臉面。”
鬱心蘭“嗯”了一聲,又問道,“上回讓你去問的事,你有了訊息沒?
陳社忙道:“小的正要來回此事,只是聽說府中在辦喜宴,怕奶奶不得空。這才押後了兩天。小的問過賀大人身邊的長隨,他說賀大人上回打的那兩套頭面,只給了一套給林姨娘,另一套,給了外面養的薛姨娘。薛姨娘原是彩月樓的紅牌,長袖善舞,現在住在棉樹衚衕的五號院裡,賀大人時常帶同僚去玩耍。不過,這個月初七,卻只接待了一名江湖客人,而且,也沒坐多久就走了。”
鬱心蘭心中一動,三月初七,不就是官驛入了盜賊的那一天?這個人,只怕是去拿地形圖的。
記得連城曾說過,使臣們時常自己換房間,想是怕有人行刺,所以要讓盜賊尋到地方,就得當天給情報。可帶字條或者透過旁人傳話,都怕留下把柄,所以賀大人才會在外室的院子裡接待這個人。
她心中有了計較,便問道:“可知賀大人送給薛姨娘的。是哪套頭面?
“赤金鑲藍寶石,仙童拜壽圖樣的。”
鬱心蘭沒再多問,讓安媽媽將陳社帶到周總管那去,在侯府的花名冊中記上名字。
待人走後,她便問錦兒,“我記得我也有一套仙童拜壽圖樣的頭面吧?”
又抽了個空,去書房見了連城,將打聽到的事兒說與他聽,連城立即便差了賀塵和黃奇兩個一起去愧樹衚衕五號院探一探。只要能查出盜賊之事是才人刻意為之,就能卸下連城背上的黑鍋,順帶,還能將那些躲在背後,別才用心的人給揪出來。
快晌午時分,仍是不見侯爺與赫雲策回府,長公主開始著急了。鬱心蘭與赫雲連城忙去安慰,“也沒聽到什麼傳聞出來,應當是沒事的。再過幾個時辰,就是接妝禮了,母親這時候可不能離開侯府呀。”
長公主也知道是這樣。卻又止不住擔心。最鬱憂的就是赫雲飛了,原本娶妻是件多麼高興的事情。擱他這兒就諸事不順,今日這接妝禮。連父親都到不了場。
赫雲連城也沒法子安慰四弟。好在這時。來觀禮的親友漸漸登門,赫雲連城忙拉著四弟去待客。
到了吉時,全福夫人赫雲彤領著忠信侯府的一眾僕人和六十臺嫁妝,浩浩蕩蕩地來了。
御書房內,建安帝坐在龍案後,端了粉彩蓬萊仙境圖的茶盅。慢慢喝茶。茶蓋子刮在杯口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定遠侯與赫雲策已經在書房外跪了一夜了。黃公公偷眼打量皇上的臉色,暗暗揣摩皇上的心意,待覺得確認無誤了。方低順地開口求情。“陛下,定遠侯爺也已近半百了,奴才聽聞,今日還是赫雲四爺的接妝禮。侯爺缺席不得。您看,是不是宣他進來回個話呢?”
建安帝這才放下手中茶盅,順著梯子下來,“宣吧。”
赫雲彤到新房中鋪好床,留下兩位陪嫁丫頭守著新房,便到正廳,向長公主和甘夫人福了福,笑稟道:“喜床已鋪好,禮成了。”
論理,這個時候,應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