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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婭慌忙上前,扶起青隱。看著懷中的青隱,她懊惱自己的魯莽,懊惱自己沒和青隱坦誠。她喊著懷中的青隱“青隱,快醒醒,別嚇姐姐”
背起青隱,她看著路的兩端。左思右想之下,決定不再打擾琴姨,選了一條逆反的路前行。她揹著青隱一步一步的走著,絲毫不敢休息片刻。
入夜之時,朱婭尋到一處破廟。她將青隱輕放下來,把廟裡能用的破布都鋪在青隱身上。自己跑出破廟,撿來石頭和木頭,反覆摩擦著生火。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將火苗小心的移接到木柴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她把自己的衣服換給了青隱,穿了件青隱的外衣,在火堆旁烘著青隱的衣服。
“姐…姐”也不知過了多久,青隱醒來。她看見自己穿著的衣服,又看著朱婭手上的衣服。青隱抱著朱婭哭了,像個犯錯的孩子般,小聲的講著“對不起,姐。剛才那些話,我不是有意的”
“姐沒怪你,姐也有不對,不應該瞞著你”朱婭和青隱相互依偎著,她將白天所聽到的全都一絲不漏的告訴了青隱。青隱聽後,更加難過,她恨自己青白不分,恨自己對朱婭說的那番話。她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有緊緊抱著朱婭,一言不發。
……哭累了,風吹乾了淚痕。把往事埋於心底,靜靜的期待下一個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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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前路漫漫貴人助
寒夜漫漫,朱婭和青隱的肚子餓了,翻了翻隨身攜帶的行李,也沒找到吃的。兩個孩子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吞著口水充飢。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她們稍適整理了自己的儀容,便又匆匆趕路。
“姐…我肚子好餓”青隱實在是走不動了,她一屁股的坐在地上,無奈的看著朱婭。
聽完青隱的話,朱婭也手無足措。就在她們犯難時,遠處隱隱約約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一名穿著單薄的老者朝她們走來,依稀能聽見“誰家有女初長成”幾字。朱婭和青隱吃驚的看著他,兩人低聲的說著:“姐,這老爺爺是不是有病啊?”
“妹,不能這麼說老爺爺。萬一是人家身體好,不怕冷呢”說完,朱婭朝青隱輕輕一笑“你在這等著,我上前去看看”。
朱婭快步走到老者面前,剛要開口講話,誰知就被老者嘲諷“好狗不擋路”。被老者這麼一講,原本朱婭想要大發脾氣,可轉念一想,自己是有求於他。按捺著性子,不動聲色的回著“老爺爺,您面前現在站著的是個人。要是這人都被說是狗,難不成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是狗?”
老者未料眼前的姑娘如此圓滑,仰天大笑“哈哈,我自詡天下頑脾。沒想到,你這個黃毛丫頭比我還頑。哈哈”老者話音一落,臉上的笑容忽減,這翻臉比六月的天氣還快,讓朱婭冷不然有些害怕。
“哪來的黃毛丫頭,竟敢在我面前頂嘴,口出狂言”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本來看你老,尊你幾分。哼,沒想到,我真是有眼無珠”朱婭也不甘示弱的講著,在她的記憶中,她每次和孃親、青隱拌嘴時,她都是贏家,她從沒輸過。
不知是人善變,還是老者本性如此。聽完朱婭的話,他臉上再一次露出笑容,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朱婭,一臉狐疑“小丫頭,聽你這麼說,我似乎很老?”瞬間,老者右手一揮,原本蒼老的面孔煥然一新。
看著老者現在的面孔,英俊瀟灑,讓朱婭不禁吃了一驚。她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與其說是高人,不如說是“怪人”。她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從口中吞吞吐吐的講著“是我有眼無珠,還望怪。。高人莫要和我這個黃毛丫頭計較”。說完,朱婭轉身想走。
就在轉身那一剎那,老者悠哉的講道“這麼容易就打退堂鼓,怎麼能求人”這一句讓朱婭更加吃驚,她轉過身,滿臉疑問的看著老者,她在想他怎麼知道我有求於他。她臉上此刻的表情和眼神被老者都盡收眼底,老者白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講道“原來是個笨丫頭。寒冬臘月,哪有兩小娃在這深山小道趕路的?再說,你不是聽。。”老者故意只說一半,留下一半吊著朱婭的胃口。他從腰中的口袋中,取出兩個饅頭和一袋乾糧遞給朱婭“拿去,我今天心情好,不與你一般見識。快拿去給你妹妹填肚子”
朱婭站在那,左右冥想,自己是收還是不收。萬一這裡面有毒怎麼辦?那豈不是又害了妹妹,又害了自己。老者好像看穿了朱婭的心思,有些激動的說道“怕我下毒?不要那就算了”說完,欲將食物收回去,說時遲,那時快,朱婭一把將食物搶了過